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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7 (第1/2页)
周一的早晨,教室里的氛围和往常不太一样。 课间,同学们的眼神不时停留在靠窗的那一角。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同桌位置,却因为流言而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有人假装随意路过,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甚至把手机藏在书本後面,偷偷搜索网路上的八卦。 岑以禾翻着课本,神情一如既往冷静。握笔的手却微微紧绷,白皙的指尖在灯光下显得发冷。 「听说昨天有人拍到他们在校门口!」 「啊,你没看到校园论坛吗?听说背影就疑似他们俩。」 「真的假的?如果这样还不是在交往的话,就说不过去了吧!」 碎语像cHa0水一样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岑以禾阖上书,缓缓抬眼,声音平静却带着一GU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世界大了,总有些人好奇不属於自己的事情。」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但她的冷淡,反而像一层玻璃,把所有人隔绝在外。 身旁的刘耀文静静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b谁都清楚──这样的岑以禾,并不是什麽都不在意,而是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受伤的样子。 那几天,流言蜚语像不散的Y影,萦绕在教室每一个角落。 下课时的窃语、走廊上的窜动视线,甚至连打开校网论坛,也能看到熟悉的名字被搬上去。 岑以禾总是面无表情地翻着书。但当夜深人静时,所有克制的冷漠都变成无声的压力。 她一遍遍辗转,眼前浮现的不是课文,而是同学试探的眼神、路人举起的手机,还有他站在自己面前的背影。 连续几天,岑以禾的睡眠愈发不稳。 她也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就因为和他同桌,因为几次不经意的并肩,她的世界不再安静。 可是,当他为她冲动,她心里却涌上一种难以名状的暖意。 就这样翻来覆去几日,她几乎没有一个夜晚好好阖眼,以至於早晨时总是眼眶微肿,却依旧y撑着背书、上课。 ──直到周五的那个午後。 最後一节课刚下,教室里人声渐起。岑以禾收好笔,准备站起时,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耳边的声音瞬间远去,只剩下一片嗡鸣。她想伸手扶住桌角,但指尖却一空,整个人往旁边倾倒。 「以禾!」刘耀文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牢牢抱住她。怀里的她冰凉、虚弱,眉心紧蹙,像在无声挣扎。 「喂,你睁开眼,看着我!」他的声音急切得颤抖。 同学们被这场景吓住,有人倒x1一口气,有人低声惊呼。 刘耀文顾不得任何视线,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快步往保健室奔去。 一路上,他的手臂紧绷到发抖,额头渗出汗水,只怕怀里的人再失去意识。 保健室里,护理老师替她测量血压,又递上一杯温水。 岑以禾闭着眼,靠在床边,脸sE苍白。 刘耀文守在一旁,声音压得极低:「怎麽会突然晕倒?哪里不舒服吗?」 她指尖微颤,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这几天没怎麽睡。」 「为什麽?」 岑以禾抿着唇,眼神闪烁,像是在挣扎要不要说。终於,她才轻声吐出:「因为那些流言,脑子一直停不下来。白天装得很冷静,可一闭上眼,它们全都冒出来。」 护理老师记下数值,皱了皱眉,转身看向刘耀文:「血压偏低,再加上长期睡眠不足,所以才会突然晕倒。最好请假在家休息几天,别再勉强上课了。」 「请假?」岑以禾下意识反问,语气里带着抗拒,「我还能上课。」 护理老师摇摇头,语气严肃:「你要是不想再晕倒一次,就听话。补眠、补水,多吃点营养的东西,这几天最好由家人陪着。」 岑以禾唇角微抿,没再争辩。 刘耀文却率先开口,语气坚定得几乎不容置疑:「我会帮她跟老师请假。」 她转过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你管太多了。」 刘耀文x口一紧,脱口而出:「要是不管你,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失眠下去?」 她避开他的目光,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更不想麻烦你。」 刘耀文喉结滚动,却伸手覆上她冰冷的手背,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不行。你可以不麻烦任何人,但你一定要麻烦我。」 岑以禾一愣,目光微震。 他盯着她,字字分明:「你觉得不需要解释,可我知道你心里有伤。这些夜里的压力、这些流言,不该只有你一个人扛。至少──有我。」 空气里静了许久,她才低低吐出一声:「......你傻不傻啊。」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掩不住眼底的红意。 傍晚时分,保健室的灯光昏h,岑以禾情况稍微稳定,勉强能自己下床走着。 「我送你回去。」刘耀文背着书包,伸出手,半是命令般地开口。 「不用了──」她刚要拒绝,就被他打断。 「我不放心。」短短三个字,让她的反驳卡在喉咙里。 校园的石板路上,两人一前一後走着。夕yAn洒在地面,把影子拉得长长的。 岑以禾忍不住小声说:「别这样,好像我很脆弱似的。」 刘耀文侧过头,看着她,语气却轻了下来:「不是你脆弱,是我想照顾你。」 她微怔,低下眼,不再多言。 那一刻,风轻轻掠过,少年笃定的语气在耳边久久回荡。 夜里,团队练舞结束。 刘耀文坐在镜子边,汗水浸透衣领,呼x1急促。他累得抬不起头,却依旧忍不住m0出手机。 萤幕依然安静。没有她的讯息。 他回想起白天她晕倒时苍白的脸sE、颤抖的声音,心口像被什麽尖锐的东西一下一下戳着。 「耀文,你今天怎麽回事?」丁程鑫随手扔来一瓶水,眉头微皱,「动作老是慢半拍,心不在焉的。」 「对啊,平常你可最拼了,今天明显不对劲。」严浩翔跟着补充,目光带着疑问。 刘耀文指尖在水瓶上摩挲了半天,终於缓缓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以禾今天,在学校昏倒了。」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水面,瞬间把练舞室的笑闹声都搅散。 「什麽?!」贺峻霖瞪大眼睛,整个人坐直,「她怎麽会昏倒?」 「身T不是一直挺正常吗?」张真源也跟着追问。 马嘉祺神sE微凝,眼神一瞬间严肃起来:「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流言太多,压力太大了?」 刘耀文抿着唇,沉声道:「嗯,她已经连续失眠一个礼拜了,就连护理老师都说她血压低的不行。虽然表面总是装得很冷漠,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众人一时无言。 毕竟大家都见过岑以禾几次,那个总是安静坐在角落、目光清冷却沉稳的nV孩,在他们眼里不该是会轻易倒下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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