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有染_18 不做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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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不做吗 (第2/2页)

他一边咀嚼着嘴里的美味,一边在心里微微惊诧。

    住在别墅时,他跟三个男人的作息时间不同,更没资格跟他们一同上桌吃饭。平常总是保姆单独给他做饭。

    他在别墅里的地位跟那些佣人并无差别,因此待遇自然不会和那三个少爷一样。保姆一般只草草给他准备一顿应付,有时候直接把吃剩的冷饭塞给他。

    有一阵子俞晓嫌他抱着硌手,吩咐过保姆后,他的伙食才好上一些。后来俞晓渐渐忘了这事,他的伙食又重新变差了。

    多久没吃过这么香喷喷的热饭了。

    他心头一热,望向餐桌对面的男人,冷不丁又和对方视线交接。

    对方的面容平静,眼睛里也是一片平和,看不出丝毫情绪。

    可他却慌张极了。他立刻逃开视线,像鹌鹑一般低下头,眼睛盯着靠近自己一边桌沿的汤碗。

    一种无所适从的、对新环境的陌生感,以及如影随形的卑微感,让他不敢再次抬头。

    他畏手畏脚的窘况尽入对面男人的眼底。

    白只礼看着他无处安放的眼神、夹菜时小心翼翼的动作,连喝汤时都谨慎得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这是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还是只是到了新地方的不适感造成的局促呢。

    白只礼心里思索着,出声询问,“饭好吃吗?”

    “哦?哦哦、好吃。”

    脑子似乎也不灵光,说起话来呆头呆脑的。

    他记得,三年前在学校里偶尔碰到过阮念,那时对方还是一副挺机灵的模样,眼神也不像现在这样空洞呆滞。

    他收回目光,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晚餐在一片静默中结束。白只礼放下筷子,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九点了。你困不困?”

    “有一点。”阮念低头说道。

    其实他一点也不困,毕竟才刚睡醒没多久。但是男人既然这样询问了,以他的经验看来,对方是想找个借口验验货。他根本没办法拒绝。

    白只礼指了指厕所旁边的侧卧:“你先去睡觉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你住那个房间。”

    “嗯,好的。”他乖乖应下。

    他怎么会听不出来男人的话外之音。对方是想让他先做一下清洁,把下半身收拾干净后,再躺床上等cao。

    “嗯,先生,浴室在哪里呢?”

    “在我的主卧里,里面有浴巾和洗发水,你可以随便用。”白只礼又指了指自己的卧室。

    “好的。”他起身,拖着身子往主卧里走。

    白只礼盯着他的背影,看到他的腿脚有些打颤,出声询问道,“你的腿有问题吗?怎么走路一颤一颤的。”

    还没等他转过头回答,白只礼又说,“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啊?不用,只是……只是前天摔了一跤,已经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他慌张地摆手,谎话说得并不利索,不敢再转回头看对方。

    他不敢告诉新金主,自己走路不方便是因为下体的女屄被cao肿了。

    走到浴室,直到温热的水流冲打在身上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一会儿上床后,对方肯定会检查自己的女屄。他干了什么蠢事,竟然还想用谎言掩盖过去!?

    对方不仅会发现自己的屄被cao肿了,还会发现自己在撒谎。

    完蛋了。

    他战战兢兢地洗完澡,想了半天,又为自己编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下体的女xue的确是被干肿了。但他没有撒谎,前天的确是摔跤了。下半身受到双重影响,所以他走路才会不利索。

    他终于稳稳安下心来,把身体擦干净后,全身赤裸着走出浴室。

    白只礼正靠在床上,身上搭着一个丝绒薄被,手里拿着手机正打着字,像是在和什么人聊天。

    白只礼听到他开门的动静,眼睛刚顺着瞟过去,就看到他一览无遗的下半身。

    刚见面第一天,就能如此坦然地对着不熟悉的人露出自己的性器吗。

    这种惊讶感只存续了一秒钟,就立刻又被他压了下去。他神色平常地望向阮念,说:“洗完了?”

    “嗯。”

    “那去你房间睡觉吧。”说完他又重新把目光放回手中的手机上。

    阮念的目光呆呆地望着地上的褐色木质地板,身体有些僵硬。

    这和他预想的情况不一样。

    他以为新主人会对他勾手,说“上来,让我cao你”,之后一切便顺理成章了。可“去你房间睡觉吧”是什么意思,是两个人一起去还是自己先去、在床上等着对方来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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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主人似乎很喜欢和自己打哑谜。或者可能,对方比较腼腆,床第之事不喜欢说得那么直白。

    这可真的难为他了。

    之前在别墅里,三个男人向他索取从不会讲得如此晦涩,他真的搞不懂这哑谜的意思。

    浴室门口的人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半响也一动不动。白只礼终于感觉有些古怪,扭头看向阮念,“怎么了,还有事?”

    阮念挠了挠手心,心里决定询问一下对方的意思。不然自己脑子笨,要是会错了意,只会惹得对方更加不高兴。

    于是他便出口问道,“不做吗?”

    白只礼蹙起眉头,“嗯?做什么?”

    阮念心里更加犯怵,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说对方喜欢自己主动一点,所以才会这样刻意引导他?

    他定了定心神,抬起头看向对方,说:“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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