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凰求凤_第六章 (媒婆)军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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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媒婆)军师 (第2/3页)

”封珩也不执着,只叹了一声,“刚回来就让人家去接你的活,也不知道心疼一下我家大姑娘。”

    “?”

    “我的大皇姐。”封珩改口道。

    “……”孔阳不置可否,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件颇为华贵的衣裳,让封珩换上,“我也该退了,雨水她很好,风来也会愿意帮她的。”

    他难得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态度。

    封珩着实没料到这事,“退?为何……大将军可是正值壮年。”

    他并没有质问,也无心干涉孔阳的决定,只是好奇。

    “壮年……这顺德有没有我,无差。”孔阳微滞,看进那双澄澈的眼睛,心知肚明真正的原因。

    “好吧。”封珩不再多问,只熟练地抬起胳膊,仰着下巴。孔阳看了他一眼,福至心灵地给他穿上外裳,系好了腰封。

    就算是小将军他也没这么服侍过。

    大将军高了大半个脑袋,此时低头认真地环着青年的腰身,离得太近,倒模糊了孔阳略显凌厉的轮廓。

    “不如先给我讲讲孔大将军的意中人,品性如何?相貌如何?”封珩其实一向是有事办事的,直奔他来将军府的目的问到。

    孔阳指尖的动作微顿,抬眼对上那双清明的眼眸,突然被刺到似的,移开目光,才道,“品性……自由潇洒,很直率。才华横溢又不拘泥于繁文缛节——相貌,他很漂亮。”

    封珩听着直点头,心想听起来确实不错,他以前还担心过自家傻了吧唧的副将要孤家寡人一辈子,如今老牛吃嫩草也有无数嫩草倒贴嘛,他能看上就好。

    况且——将军也不老,不惑之年,沉淀了经岁月打磨出的成熟稳重。他虽常年在西域黄土上待着,皮肤却并不粗糙,皱纹未显,看着就还年轻气盛。

    被赤裸裸的目光打量着,绕是大将军也有点头皮发麻。他本就被“壮年”二字刺到,再看看还未完全长开的清瘦的青年,那根刺更扎得深了几许。

    松开手,谁想封珩这时抬了手,脸颊仿佛被那冰凉的指尖烫到一般,孔阳立身躲开他,利落地背过身,“咳,你就做你的钰王,随我去见些人——他们跟你合得来。”

    封珩愣了愣,虽不知还要见些什么人,想必是要被大将军开明路了。但是——他还没说出口要去见见“嫩草”究竟何许人也呢!总得先替人把把关,再教将军如何把人拐回将军府——

    这事儿可不能一直欠着他呀!

    几位客人陆续来了,聚在了少有人来的别院里,曲水流觞,倒不像是在将军府,而是什么文人聚会之地。

    封珩用余光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风雨水在列。其他几个是风眠认识的,有两个陌生的年轻面孔,多多少少也能看出些他们父母的影子,封珩难免心生了些感慨。他也不作声,安静地坐在孔大将军身侧——周翰给他让的,心中不知又多了多少小九九。

    这么大一个陌生人坐在一群互相熟识的“狐朋狗友”中间,怎的都得多看两眼。

    又因为长得实在标致,再多投几个目光过去。

    到底是私下的场合,没那么多礼节拘束,一群人互相使了眼色,最终是最年长的荆州刺史许延年出了声:“孔将军,这位是——”

    周翰遗憾叹道无人读懂他“这是你们未来大嫂”的眼神。

    “封珩,军师。”孔阳从牙缝里漏出几个字,此时只觉得处在视线中心的人笑得扎人,扎得那根刺要没进rou里。

    “在下封珩,”封珩扬起他极具欺骗性的笑脸,“有幸与诸位相识,身体欠佳以茶代酒,还请多多担待——”他先向许延年拱手还礼,又向座上的众人一拱手,然后端起茶杯豪迈地一饮而尽。

    端的是一番真性情。美人总会多收些初好感,这举止大方,潇潇洒洒的模样,又年纪轻轻就被挖到了“军师”的位置上,自然受到了大家的赏识,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

    “军师”,虽不算位高权重,但极少有人能得此称呼。上有诸葛孔明先贤为榜样,“军师”几是宁缺毋滥的位置。

    以前都是周翰一人包揽了这要务,如今有专通此道之人,定是如虎添翼。众人心中皆喜。

    封珩到底没掉了孔阳面子,不置可否,只在心里腹诽:可不是军师嘛,媒婆军师。这话说一半藏一半的毛病也不知是学了谁。

    一一道了名姓,一圈人才七嘴八舌说开了。

    “孔大哥,你真那样吓唬皇帝了?周兄你也,真是不怕掉脑袋——”年轻人之一,那是吏部尚书之女,穆卿卿。

    “承兴帝刚登基,势力还未聚起,此乃下马威的时机——大将军们有意助他,但可不能让皇帝得意忘形了。”这是考功郎中李信,他是个老顽童,捻着白须饮着酒,乐呵呵道。

    “那倒不用担心,风立秋虽性情软了些,也不会被这样轻易拿捏的。”这面孔倒是熟——星眉杏眼,和那位差点儿成了他童养媳的小姑娘如出一辙地生动。想必便是梁知府口中的不肖子,梁天枢。

    封珩一直听着他们讲话,也不出声,安静地陪着斟酒喝茶。

    只是将一点玩儿味的眼神扔向了孔阳。

    这聊的……哪句拎出去都能被参得体无完肤了。就算他不参与,听到了就脱不了干系——怕不是上了贼船。

    孔阳是第一次从封珩的脸上看到这样锋芒毕露的神色,一时愣了神,但此时不便与他解释,于是假意举酒,别开了脸。

    那边他们讨论得倒是热火朝天。已经从潜入计划到逼宫了,似乎是争论起到底是暗中作梗还是正面拔刀。

    计划听着挺糊弄人,实则经不起推敲,只能当是酒后胡言。封珩微哂,九分假一分真,由不得他不高看在座的人精们一眼。

    风立秋还管不住这样的蛇蝎,也怪不得要反呐。

    梁天枢坐得离封珩近,漂亮的杏眼盯着他,抬抬下巴,“这位军师,你又觉得如何?”

    纵使是在一众有名有姓的“反军”中,他也是个足够有个性的存在——

    梁太守的心尖rou,心中刺。小时候太过溺爱,又天性顽劣,养成了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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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珩也记得他的“功绩”,说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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