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错付_11 越是在意才越要提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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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越是在意才越要提起 (第1/1页)

    “现在是怕您。”

    “怕我什么?”

    人可以厚脸皮,但不能不要脸皮!霍然差点没一口气哽死自己,“奴隶16岁被卖进温家,18岁跟在您身边,两年时间里您将奴隶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霍然闭上眼,不愿意回忆那段日子,“您18岁的时候,奴隶是您的生日礼物;您20岁的时候,奴隶却成为了您丢弃的垃圾。之后在您不要奴隶这六年里,奴隶都以为自己走出来了,可您一出现,就让奴隶怕到难以呼吸。”,霍然抽回自己的手,问:“您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希望奴隶说些羞辱自己的话逗您开心?”

    这话属实冒犯,霍然敢问,自然做了承担责任的心理准备。

    温筵把小臂压在霍然的锁骨上后支起身子,“你觉得呢?”

    “奴隶不知道,所以才问您。”,霍然这下是真的难以呼吸,“您的心思,奴隶从前没猜准过,六年后的今天,奴隶是更加猜不中。”

    温筵忽然伏到霍然胸前笑得双肩颤动,“霍然啊霍然,这六年时间就这么让你如鲠在喉么。”,温筵笑得停不下来,“有人和我说过,越是在意才越要提起。”

    霍然想,是啊,怎么不是呢。

    温筵蓦地收住笑,把手滑进霍然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早就热得烫手的东西,“怎么只是揉揉手指就硬成这样。”

    霍然难堪地别过脸。即使黑暗中温筵瞧不见他的神色、即使温筵并没有嘲讽他的意思,可他羞耻得恨不得晕死过去。不论他装得多么大义凛然,实际上只要温筵在,他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温筵得不到霍然的反应,于是用指甲在guitou上掐了一下,“啊呃!”,霍然的小腹向上顶起,手也已经出于本能地攥在了温筵的手腕上,反应过来的霍然血液都凝固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没有温筵的命令,霍然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动作。

    “啪。”,温筵打开了房间里的灯,不是原先那盏床头灯。

    霍然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适应后就看向了温筵,身体也向温筵打开,“主人,对不起。”

    霍然的左手仍然攥着温筵的右手。

    霍然没敢轻易松开温筵的手,努力翻身起来跪在温筵手边,垂着眼道歉:“主人…对不起主人,奴隶太久没被人碰过了所以…”,霍然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他究竟在说什么?!

    温筵放纵地任由霍然攥着,其实现在已经不能叫“攥”了,只能算作虚握。温筵的脑袋歪了歪像是在认真思考,“你说没被人碰过?”

    霍然的呼吸变得紊乱,指尖的温度快速下降,“奴、奴隶的意思是啪!”,霍然摆正了脸,低声道:“对不起主人。”

    温筵抽回自己的手,分开腿坐在霍然的腿上,揪着他的头发狠扇两个耳光。温筵继续攥着霍然的头发用力后拉,霍然的下巴因此高高扬起。温筵凑上去咬了一口、落下一个红色小圈儿,“为什么打你?”

    “回主人,因为奴隶擅自握住了主人的手,还因为奴隶未经主人许可想要解释。”,霍然说:“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温筵下手重,霍然的半张脸肿起,还挂着手指印。温筵问:“你刚...说什么来着?”

    “回主人,奴隶说,太久没有人碰过奴隶,。”

    “睁眼说瞎话。”,温筵松开霍然的头发,却依然亲昵地坐在他的腿上。

    霍然总算知道温筵在不高兴什么,原本他懒得解释,也确实抱着让温筵生气的想法,可现在他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一点,不得不逆着心思哄一哄温筵。霍然说:“主人,您不在的时候,奴隶没和那个女人上过床,奴隶只是和她睡一起。”

    温筵不客气地说:“我问你这个了么?”

    “没有主人,对不起。”

    温筵走下床铺,没一会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插着吸管的纸杯。温筵把东西塞进霍然的手里,“既然太久没碰,今晚碰给我看看。”

    “主人,奴…!”,霍然摆正心态,放弃抵抗,“是,谢谢主人。”

    温筵拿过霍然的手机打开了视频,然后把摄像头对准男主角,“开始。”

    “是,主人。”,霍然叼住睡衣下摆,把屁股坐在脚心上,膝盖尽力撑开,左手快速撸动性器,在铃口开始缓缓吐出液体的时候,霍然拿着吸管在液体上滚了一圈。暗自做好心理建设,霍然抬手将吸管插了进去。

    guitou的窄缝被吸管撑成了正圆形,粉色内壁在透明吸管的支撑下越发清晰,“呃——”,霍然的动作并不温柔也不缓慢,尿道被摩擦的刺痛感令他冷汗频出,鼻尖上很快就被汗珠沾满,“哈啊!”,最后一小节吸管被温筵不留情面地一口气顶入,霍然因为疼痛失去重心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啊唔——呃!”

    霍然双腿内侧的肌rou抖动,汗水腻手。

    “小狗投怀送抱,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温筵说完,托起霍然的下巴让他含进自己的性器。温筵笑着转去捏霍然的后颈,“敢咬到我,就让人好好陪你玩上三天三夜。”

    霍然双手撑在温筵身体两侧,张大嘴巴吞吐温筵的性器。

    温筵的性格尺寸并不吓人,只是长度略微比常人夸张一点,这对于后xue来说也许是好事,可对koujiao来说最是折磨人,尤其是针对许久没有koujiao的人。

    “唔——唔——呃——”

    霍然极力撑开的下颚越来越酸,脸颊两侧的rou也因为吸吮的动作疲劳过度,开始有抽筋的预兆。霍然想调整姿势,但温筵落在他后颈的手让他没有勇气修改分毫,最后只能彻底分开自己的腿、塌下背。

    “这样可不行。”,温筵的掌心压在霍然的后脑勺上,“糊弄我么?”

    霍然听见温筵的不满,更加使劲下压脑袋,可温筵的guitou顶开了他的嗓子眼儿,流出的生理性眼泪全滴滴答答落在温筵的腿上。霍然一分一秒都不敢停,不断模拟吞咽动作来挤压。

    “唔嗯!嗯!!”

    霍然快疯了。他为了能够不改变脑袋高度而分开的腿,令他的后xue暴露在空气里,随着他用力的动作,xue口还会一收一放,而温筵正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钢尺抽打那个脆弱的部位。

    “唔!嗯唔!”

    温筵抽得角度刁钻,没打几下,xue口已经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温筵当然也没有放过霍然的脑袋,他空出的左手扯着霍然的头发像用飞机杯似的毫不怜惜。

    霍然一直吸着自己的脸颊rou,就是为了方便温筵能够释放欲望。

    “啊!哈啊!唔——呃!!啊!哈!呃嗯!”,霍然在高潮前被温筵扔到了床下。

    霍然小腹痉挛着侧躺在床边,他的嘴角带着未清理干净的污浊,眼睛无神,双手死命掐着大腿,而他被吸管拓开出口的性器正源源不断流出白色jingye。

    好一会儿过去,霍然的性器仍然在时不时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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