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_第三章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私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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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私有 (第1/2页)

    一碗粥被喂的很快,宋辞还算配合,最后几口居然知道凑在云先生的手边微微张开嘴等着。

    成恽用勺子的边在他唇角刮了下,像是照顾把米粒吃到外面的小孩一样。盘腿坐着的人眨巴着眼睛,探出舌尖舔了舔那块地方,最后也没想起主人提的那句“吃完再哭”。

    哭是不打算哭了,他悄悄摸鼻尖,想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毕竟按照他的想法,接下来他的主人就该使用他,像大厅里的客人们使用那些即将被卖出的奴隶一样。客人的心情才是第一,他们身体的状况从来都不被列为考虑范围内。

    但看云先生暂时没有这个意思,宋辞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主动去提点什么。

    “一楼你可以自由活动,走廊两边都有客房,随便睡哪。二楼三楼暂时都不要上去。”成恽用纸巾擦干净他的泪痕,端着空碗起身,大有今晚就到此为止的意思。

    小家伙一惊,不管不顾地就拉住了身边人的西裤。

    “主人......”他匆匆忙忙地跪好,双手都扯紧对方,“我不......我不能...不能睡客房...”

    云先生低头看了看他,这要是别的sub估计已经被踢开了,但今晚面对这孩子,他的耐心总是出奇的好,不但没有阻止他的手,甚至还稍稍放缓语气问他:“那你能睡哪?”

    “主人的脚边......”宋辞这次的回答倒是快,许是觉得自己的回答不讨喜,斟酌一番又开口:“我想...睡在主人脚边。”

    “以后有机会再说。”云先生空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宋辞头发细软,长期没有好好修剪的后果就是一头软毛像假发一样戴在脑袋上。等察觉到对方的松手,云先生才慢慢告诉他:“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没有教好的sub我带不出门,更卖不出去。我也同样不会允许不熟悉的人睡在我身边,哪怕只是床脚。”

    宋辞手指一僵,就听他的主人继续道:“客房的浴室有药膏,洗澡后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了。我很不喜欢我的奴隶身上有别人制造的伤疤。”

    成恽收回手,继续道:“有紧急事情的话,座机拨1就可以联系我,现在去睡觉。明天早上八点到二楼来。”

    “好...好的主人。”坐在地上惴惴不安的小可怜终于收回手,向着云先生离开的方向垂下脑袋直到他消失在楼梯的转角,自己又多待了几分钟,才撑着沙发的边缘站起身来。

    十二小时前他还在担心自己会因为伤口发炎溃烂而死在脏乱的地下市场里,死后也许还会被自己曾经的家人当做饭后玩笑话一样取笑。

    但过去的几个小时比起美梦更加不真实。虽然他的主人没有允许他的亲近,但对方也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这一点也不像那些奴隶口中的暴君,宋辞觉得云先生人如其名,和云朵一样看上去完全没有太大的攻击性,甚至让人想不由自主的接近,但是伸手根本抓不到实质。

    在这种正常的淋浴间洗澡对于宋辞来说是非常遥远的事情。

    他从小父母离异,自己跟着母亲生活到五岁直到她因为意外离世,才去跟着父亲那一家生活。父亲与他除了血缘上的关系没有任何其他的亲近感,宋辞被他丢给了后妈一家,几乎是度过一个从没有欢声的童年。

    后妈有两个孩子,一个比他大一个比他小,宋辞的到来对于他们家来说像是一场瘟疫。两个孩子会联手把他关进储藏室,他就只能倚着书架睡一晚上。第二天大概是会被父亲打醒,骂他和他的母亲一样懒惰找借口。

    宋辞一直读到高中毕业,成绩停留在中上游,远远没有那两个孩子顶尖。高考后就被父亲以家里经济紧张为由推出去打工,打工的地方是他父亲安排的,在酒吧街后面一间夜宵店,他只是帮着打打下手。

    这种日子过了好几年。家里另外两个孩子都上了大学,大的那位已经在国外读研,他们之间也早就没了联系。

    直到有一天宋辞看见喝得烂醉的父亲被一帮人追着冲进他打工的店铺,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要逃,却被那些人控制住手脚,拖到另一个人的面前。

    自此之后他就像是被剥夺了人该有的权利,几个月以来他试着逃出去,试着获取与外界通讯的机会。可当他拿到手机,却根本不知道该给谁打出这个救命电话。

    这个地盘的势力发展于此,他不会傻到还在相信这里的警察。于是他只能日复一日地忍耐黑暗和不堪的凌辱——直到遇见云先生。

    温水顺着花洒将他全身淋湿,宋辞打了个冷颤,突然就蹲下抱住膝盖。在水流下将自己呜咽的声音埋进臂弯。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他不停地安慰自己并不是个喜欢与眼泪作伴的人,但泪水总是由不得他控制,就好比他前半段惨淡无光的人生。

    他没有过选择的权利,更别提什么机会。

    他的出生在他的亲生父亲眼里本来就是错误,对生活的不满对婚姻被捆绑的不服气,就一股脑地全都泼在这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浴室花洒的声音盖过宋辞的动静,水流滑过他的伤口,舔过他背上几道鞭痕。痛觉这才将他刺醒,他第一次察觉自己也许并不怕痛,因为只有这种感觉才能让他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梦。

    沐浴露洗发水流进伤口更是一种折磨,他一手扶着墙壁咳嗽,痛得差点没站稳。

    待他终于从淋浴室出来,宋辞却发现本来只有一条领带的洗手台被人放上一整套浅色的长袖睡衣,还有一盒全新的防水伤口贴。

    小家伙裹着浴巾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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