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爸的男友攻了_长最斯文的脸,纹最狂野的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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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最斯文的脸,纹最狂野的身 (第1/1页)

    “司鹗,他在医院。”

    “他在医院和我有什么关系?”司鹗冷哼,“他就应该死去。”

    “你……”

    “也好。”楼栢轻笑一声,“司鹗,有时我真的觉得你比司毅狠多了。”

    司鹗神色严肃。

    “小鸟,跟舅舅说声再见吧。”

    司鹗讥笑:“楼栢,你不会是逃了吧?”

    难道他听到什么风声了?

    楼栢不怒反笑,“小鸟,后会有期。”

    “去你妈的。”

    通话结束,司鹗愤怒地骂了一句。

    律师被司鹗的戾气吓到,局促地站起身,“司董,那我先回去了。”

    司鹗嗯了一声,虽然不懂楼栢和安择在搞什么名堂,但总归没了官司烦恼,瞬间感觉轻松不少。

    他安排司机准备去佣兵公司,老狼带队上战场,自己也把重点放在那边。

    豪车刚刚驶入训练基地,司机猛踩了一脚刹车,司鹗不满地问:“怎么了?”

    司机差点撞到人,惊魂未定道:“司董,好像出事了?”

    司鹗走下车,雇员们慌张地从训练场跑出来,司鹗叫住A队队长问道:“出什么事了?”

    队长看到司鹗急忙解释:“训练时发生意外,炸弹被引爆了,本来队员受伤是常事,这次有点严重,医生说要送到附近医院急救,否则手臂保不住了。”

    佣兵们抬着伤员跑过来,司鹗瞧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男人,被炸的肩膀血rou模糊,一条断臂摆在他的身旁,沾满血污的手指痉挛地动弹一下,司鹗沉声道:“跟我来。”

    救护车在高速路上快速行驶,司鹗开着超跑联系自己的朋友,“齐清,我这有个伤员,需要做手术重新接上手臂,你安排一下。”

    对方平静的声音传来,“好,你过来吧。”

    司鹗带着伤员赶到医院,医师团队马上准备手术,齐清向司鹗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事许医生,断臂再植术方面的专家。”

    司鹗点头,“许医生,有劳了。”

    “司董,不必客气。”

    许医生了解具体情况后,快步走进手术室。

    齐清拍了拍司鹗的肩膀,“放心吧。”

    司鹗留了两个雇员在这守着,准备回去稳定军心,齐清叫住他,“对了,你那个……”

    齐清想说你那个小妈在这呢,可担心司鹗会恼火,重新组织语言道:“你还记得你住院那天吗?”

    司鹗盯着他,齐清摸了摸鼻尖,“和你一起送来的另一个男人是喉切伤,我给他做的缝合手术。”

    司鹗有种不好的预感,皱起眉头问:“怎么了?”

    齐医生说:“他今天复查,现在在病房,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司鹗奇怪地瞥了齐医生一眼,“我看他干什么!”

    司鹗说完就打算离开,齐清拦着他,又说,“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吧!”

    “你干什么!”司鹗被朋友拉扯着往VIP病房走,“我不去!”

    两人站在走廊,司鹗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病房内。

    护士解开安择的病号服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背,细腻的肌肤上赫然露出半只凶横的猛禽,与男人瘦削的肩骨格格不入。

    司鹗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安择背对着自己,护士检查他脖颈上的疤痕,和他聊着天。

    齐清站在司鹗身旁说:“我看到他背后的纹身时也很震惊,和你的纹身一模一样,好像是一对啊?”

    司鹗脸色铁青,这个傻逼在想什么?

    自己的纹身是当兵时搞上去的,纹的是鹗,也是鱼鹰,这是自己的名字,mama说鸷鸟累百,不如一鹗,才取得这个字。

    司鹗把它纹在身上,这就是自己。

    如今安择把自己的纹身弄在他身上,每一寸细节都没有放过,连鹰喙上的血珠都一模一样。

    司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就像是他最讨厌的人,他的敌人把自己纹在身上,令人恶心又恶寒。

    齐清瞧见司鹗的脸色不好,轻咳一声,“劭轩说他对你有意思的时候,我还没当真,如果你们真的有感情还好,要是你没这么方面的心思,自己提防着点,这种事仔细想想还挺毛骨悚然的。”

    两位护士端着药品走出来,还在八卦着说:“安先生长得真好看,文质彬彬的,居然有这么狂野的纹身,真的没看出来。”

    “听说这种人都很闷sao的。”

    “对对对,斯文败类型。”

    司鹗转身快步离开,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司鹗!”齐清叫他,“司鹗,你去哪?”

    坐在病床上看书的男人一怔,猛地抬起头,司鹗?

    “小鸟!”

    安择追出病房,赤脚站在走廊,他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跑过去搂着司鹗的腰,“小鸟,你来了?”

    司鹗僵住,低吼道:“滚开!”

    安择不肯放手,“小鸟,我很想你……”

    司鹗用力怼开他,手肘撞在安择的面门,“嗯……”他松开手,踉跄地后退两步。

    司鹗转身,瞧见安择吃痛地捂着鼻骨,他扶正眼镜,双眼泛红,脖颈上蔓延着一条浅粉色的rou疤,像是初生的rou虫,真他妈的恶心。

    “你是傻逼吗?”司鹗揪着安择的衣领质问,“你后背的纹身是怎么回事?”

    安择愣住,轻声解释道:“我想有你在,我会安心一点。”

    他抓着司鹗的手,“小鸟,我也想像你一样,什么都不怕。”

    安择的眼睛红得像是快要哭了,“你教教我该怎么办?”

    司鹗嫌弃地一把推开他,“你缺德事做多了!当然怕!”

    “这是报应!”

    司鹗觉得痛快,“你就是活该!”

    干多了恶事的小人,还想踏踏实实地睡觉?做梦去吧!

    安择垂眸,掩去那抹一闪而过的失落,准而黑亮的眸子深深地凝着司鹗,讨喜地弯起眼睛:“小鸟,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高兴你妈!老子是路过!”

    司鹗咬牙切齿地说:“楼栢的事是因为你?所以他才撤诉?”

    安择嗯了一声,“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

    司鹗攥紧拳头,“也是你让他逃的?”

    安择不置可否:“小鸟,他是你舅舅,难道你真的会对他下手?”

    “你不会的。”安择笑了,“我让他离开,是不想让你看到他心烦。”

    “我不会让他再sao扰你了。”

    “去你妈的!”

    司鹗举起拳头想揍他,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司鹗对着安择骂了一句,接听来电,“喂,是我,怎么了?”

    “司董,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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