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爸的男友攻了_囚,鞭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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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鞭打 (第1/1页)

    司鹗浑浑噩噩地醒来,睁开眸子,视线朦胧地盯着熟悉的房间,一双精致锃亮的皮鞋出现在他的眼前,司鹗怔住,昨晚耻辱的画面在脑海里快速地闪过,抬起头,对上男人那张斯文的道貌岸然的面庞正居高临下地睨着自己。

    “我cao你妈的……”司鹗目眦欲裂,顾不得酸痛麻木的身体猛地朝着安择扑过去,动作迅捷犹如猛禽猎食一般,鹰隼的眸子迸射出凶残的杀意。

    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传来,强劲的阻力拖住司鹗的身体拦在原地,“啊……”他垂下头盯着锁在自己手腕、脚腕的铁链,浑身的血液因怒火沸腾着,攥紧拳头的手臂微微颤抖。

    安择泰然自若地站在他的面前,手指系着袖扣,从容地笑睨着他。

    司鹗的眼神锋利得像是刀子,恨不得一块块割掉他的皮rou,吞食下去,“你想干什么?”

    安择扶了扶金丝镜框,西装革履地转身走出卧室。

    “你给我站住!”司鹗低吼,扯动着锁链叮当作响,回应他的是紧闭的房门,“cao!”司鹗大声咆哮,赤身裸体地瘫坐在地,拳头泄愤地砸在地板上,“啊啊啊!”

    他的余光扫到摆在一旁的早餐和药品、棉签、绷带,骨节通红的手掌拿起药膏,瞧着上面密密麻麻的使用说明,缓解疼痛、消肿消炎……

    司鹗后知后觉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异常胀痛,几乎坐不下去,只能半跪着,司鹗的手掌用力攥紧药膏,低下头盯着腹肌处被电击后的皮肤上血管凸起,像是结着一层蛛网,他随手掀翻了早餐,拿起绷带贴在灼烧的伤口上。

    司鹗的厉眉紧锁,扯着束缚在手腕的锁铐,他脸色严峻,瞅着自己的双手,坚毅的眼睛散着凶狠的戾气,恨不得把掌心盯出个洞,右手握住左手的拇指,徒然用力硬生生摁的指骨错位脱臼。

    骨节咯噔一声,司鹗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做过无数次的逃脱训练,但十指连心的痛仍然难以忍受。

    他攥着手铐,想要拔出脱臼的手掌,门锁不合时宜地转动,司鹗猛地抬起头……

    安择走进来,忘记佩戴自己的腕表,正瞧见司鹗想要挣脱手铐,藏在眼镜后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淡淡地开口说一句:“真不乖……”

    男人随手锁上房门,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斯文的面庞噙着抹浅浅的笑意,抽出皮带握在掌心,一步步朝着他走过去。

    司鹗冷冷地逼视男人,安择抬起腿,结结实实地一脚踹在司鹗的胸膛。

    “嗯……”司鹗咬牙,强硬地扛住他的攻击,腰背笔直,不动如山,虎视眈眈地等待着安择靠近,只要他再近一步,自己就能把他扑倒在地,掐断他的喉咙,戳瞎他的眼睛。

    安择皮笑rou不笑地凝着司鹗,在男人仇视的目光下,缓缓走到司鹗的身后。

    司鹗忍住怒火地扯动锁链,安择眯起眸子,扬起手中的皮带朝着司鹗宽厚的背脊挥下去。

    啪——皮带在男人的头顶发出恐怖的破空声,狠狠地鞭挞在他结实的肌rou上,“呃啊……”司鹗吃痛地闷哼,阴冷的眉宇都狰狞起来。

    接二连三的皮带抽打在司鹗笔挺的背上,蜜色的肌肤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安择盯着司鹗的纹身,皮带落在双肩,像是要折断猛禽的翅膀。

    司鹗垂着头,汗水滴在地板上,脸色煞白。

    安择鞭打了几十下,男人不卑不亢,连叫都没叫一声,安择白皙的肌肤渗出细汗,解开领口的纽扣盯着司鹗背对着自己,脖颈憋得通红,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也能猜到男人满是不服。

    安择攥着皮带缠在司鹗的脖颈上用力地收紧,“呃……”司鹗戴着手铐的手掌扣住皮带边缘,脖颈的肌肤上残留着昨夜印上的一根根清晰的指痕。

    司鹗无法呼吸,脸色扭曲地抓着皮带,额头的青筋浮了出来。

    安择阴寒的气息喷洒在司鹗的耳边,“如果你乖一点,我就少花些时间教训你,懂吗?”

    司鹗因缺氧的脸色铁青,双眼爬满血丝,他逼视着安择,瞅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嘴角扬起抹狞笑。

    安择深不可测的眸底一滞,突然松开皮带,司鹗的身体瘫倒在地板上,胸膛激烈地起伏,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管家的声音传来,“安先生,司机准备好了。”

    “等着。”安择的手掌捋过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梳到耳后,摘掉沾上汗珠的眼镜,走到床边拿起手帕擦拭着镜片。

    “是。”

    司鹗听到管家离开的脚步声。

    安择瞧见摆在旁边的手机,盯着屏幕上发来的未读消息,嗓音温润地读了出来:“司鹗,来我的俱乐部放松一下?”

    他仔细地回忆,“白劭轩,是参加你mama葬礼的那个男人吗?”

    司鹗垂在身侧的手掌紧紧地攥着拳头,睁开眼睛,安择回复着白劭轩的消息,认真地说:“我告诉他,你去战友家住几天,这段时间不要来找你。”

    他说完,发送消息,随手把司鹗的手机放进水杯,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司鹗的嗓音嘶哑,喉咙像是被刀子割伤,疼得连口水都吞咽困难。

    他不懂,安择想要什么,一个小白脸贪图得不过是钱财和权势,他现在从老头子那里得到的已经一辈子都花不完。

    安择站在司鹗面前,收敛笑意,那双温润的眸子凝上一层冰霜,“以后你会清楚的,我要看着司毅去死,我要亲眼看着你家破人亡……”

    司鹗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

    安择转身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哦……”

    他站住脚跟,看向被锁在床边的司鹗,“忘记告诉你,你的mama在临死的时候,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小鸟……小鸟……”

    “一直都在叫着,念个不停,这是你的小名吗?”

    锁链传来激烈的碰撞声,司鹗瞬间暴跳如雷,扯动束缚着四肢的锁链,咆哮道:“你说什么!”

    “呵呵。”安择低声笑着,“我喜欢这个称呼,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会好好地豢养你。”

    安择走出房门,司鹗丧失理智,mama的离世难道和安择有关系,“她说了什么!安择你给我站住!她都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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