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机反派艾草实录_弟弟哥哥骨科年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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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哥哥骨科年下 (第1/5页)

    迟年生得很漂亮。

    眉眼温潋拢月,笑起来时浮漾潋滟,像雨天屋上的湿瓦,檐下滴落的流光,清丽而平和。

    可现在他不笑。漂亮的凤眸阖着不瞧人,眉尖微蹙,唇色清淡,迟京站在床边,半俯下身子去碰他的指尖,苍白而纤细,温温的凉。

    ——睡得并不安稳。

    是了,是了。受了伤又怎么会有好的睡眠呢?

    “说过那么多次了,为什么您就是不听呢。”

    极轻极轻的话消散在空气里,迟京低垂了眸子,勾了迟年的食指,细细摩挲了,才慢慢挪到唇边去吻,直到苍白的指尖泛出点点嫣红来——迟年仍是未醒。

    即便只是小剂量,但安眠药的药效也比想象中好。迟京动作愈发大胆,埋藏的腌臜情愫一丝丝涌上来,盖过仅剩的理智。

    他不再满足于唇齿之间的厮磨,手指急切地探入臀部底端,湿热濡软的感觉,让迟京的心脏颤了颤,猫挠似的难耐,yinjing胀鼓鼓地顶着裤子,一下又一下重重摩蹭着,像是要将那碍事的布料戳破。

    迟京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初学者动作生涩得紧,但是那股难以抑制的渴望,却在催促着他继续下去。

    暄暖的肠道析出些黏腻湿滑的水,迟京腾了手去解裤子,扶着自己硬挺的yinjing往前送,xue口早已泥泞不堪,被濡湿了半截。

    迟京深吸了一口气,用力顶开了那处,滑溜溜的湿润感,汁液喷涌洇湿被褥,像是一尾搁浅的鱼重新触碰大海,迟京急迫地将身体往前倾,想要汲取更多。

    乌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鬓角,迟京毫无规律的剧烈抽插,潮湿的被褥阵阵抖动。

    正处在睡梦的迟年闷哼了声,被入侵的疼痛刺激神经,昏沉的脑袋短暂清明,半梦半醒间睁眼,视野模糊,看得不甚分明。

    困意来得汹涌,黑暗里他只能隐约瞧见那人眉眼,便又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迟京僵住了一瞬,见迟年似没有再复醒的迹象,才又开始动作,一记深顶将整根没入。

    烫软的xue壁包裹着柱身,迟京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用手掌揉搓了几把迟年的屁股,湿漉漉的灼热物件刮蹭肠道,阵阵痉挛般的收缩。

    “哥哥......”

    迟京低喃着,声音含糊不清,他搂住迟年的腰,牵着迟年的手攀附在自己脖子上,却总因为重力滑下来。

    迟京薄软的唇沿着迟年的颈亲吻着,手沿着睡衣下摆摸进去,迟年的前端有了挺立的趋势,断断续续吐出小股jingye,沾湿迟京的掌心。

    很快他也到了高潮,退出来时带出些粘稠的液体,xue口已经变得深红,却仍收缩着挽留,迟京满足的喟叹,爱怜的吻落在迟年干涸的眼尾。

    迟年觉得那应该是场梦。

    他做梦梦到迟京,梦见自己成为胞弟的身下臣,与他共赴巫山云雨。

    这梦太长了,长得迟年几乎要窒息。

    但翌日醒来时蚀骨般的酸麻与胀痛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提醒着昨夜的荒唐,像是有火把他从头到脚烧了个通透。

    右肩的伤被人仔细包扎好,绷带纹路整齐,没有露出半片边角。

    窗帘被拉着,不见一丝光亮,迟年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身体还是有些无力,半倚在床头,心思飘渺不知归处。

    “哥哥。”

    听见声音,迟年猛然一动,伤口被牵扯,洇湿绷带,沁出斑驳血迹。

    迟京眉眼半敛,抬步走过来,摁住迟年将动的身子,分明是笑,但瞧着总让人心中发沉:“哥哥,别乱动,伤口又裂开了。”

    “我是你的血亲,我是你的兄长。迟京,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迟年闭了闭眼睛,语调平缓。

    迟京眼睛一涩,喉咙哽住了,咬着唇不语,手指一根根收紧,紧攥成拳,指骨都泛了白。

    他不只一次这样说,迟京想。

    可是那又怎么样?

    他是迟年的胞弟,是他仅存的亲人,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迟年不会抛弃他的。

    迟京几乎是笃定这一点的。

    于是他低头,手上又用了几分劲,指腹抚上迟年的唇瓣,极轻地按压,朱色软软塌陷一瞬,尾指勾缠流容维埃,捻着乌发掠过耳廓,稍显凌乱的发丝便被拨到耳后,控制力道不伤着自己的兄长,温柔得像昨夜一样,垂头亲吻迟年的漂亮眼睛。

    “哥哥...”迟京嗫嚅着,“你是我哥哥,所以我才爱你的。你不会恨我的,对不对?

    他眉眼也湿漉,朦胧琉璃色的火,低泣着吻着迟年的眉,迟年的眼。吻得细,吻得柔,像春时绵绵细雨,只激起细微涟漪。

    迟年偏头躲他,避过他的唇,不肯再看他的眼,手摸过床头柜上的物件,想也没想就砸过去。

    血沿着颊向下淌,空气静默了半响,迟京眼泪掉得更凶,肩膀小幅度的颤抖,声音低低的——在迟年反应过来之前——他开始道歉。

    “迟京。”

    迟年叫着弟弟的名字,指尖染血——他抚去迟京眼尾的泪,放软声调,几乎是恳求的。

    “我们谈谈吧。”

    迟年的眉眼很秀气,眸色鎏金,眼尾处略略挑着,偏生总垂着看人,敛去二两薄凉,净添三分温情色。

    ——瞧着便知是个爱心软的主儿。

    自那天后,他再未出门,除开这是迟京的要求外,他也确实该静下心养养伤。养了半月有余,眼见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迟年才提起回要回学校上课这档事。

    “为了那个高中生吗?”

    迟京笑,听着像在说无关紧要的闲话家常,眉眼低垂着,愠怒之色藏在深沉眸子里。

    迟年点了点头,真相太复杂,太荒谬,他不知该怎么解释给他听。

    “你总是这样。”迟京深吸一口气,咽下那些迟年不爱听的话。

    又是静默,窗外树影婆娑,落地玻璃折射进来的月光单薄,与温吞的灯光交叠,映出一室寂寞。

    迟年去睡了,留迟京一个人坐着,有风呜呜的吹着窗子,不多时便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没有规律,一阵急过一阵。

    家里总备着几瓶酒。迟京的目光落在迟年的房门上,他知道迟年向来是不锁门的——这个习惯他记得清楚。

    指尖抵住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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