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泥:爱来爱去在东京_旗袍下的青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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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袍下的青春 (第6/6页)

眠不休的赔罪讨饶。

    就因为这样的冲突,危机防不胜防,之後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对於「白木屋」是完全绝迹了。有几次事前来不及订好饭店,被迫要领着阿泥去住希尔顿那种一个晚上八千块台币的天价旅馆,我咬紧牙关,还是不敢冒险再去敲鸳鸯姐的门。

    那年春季,我终於为自己悲喜参半的跨国恋曲划下句点,回到「白木屋」的时候,神清气爽,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睽违良久的愉悦。

    鸳鸯姐什麽也没多问,仍像对待家人一样地招呼我。旗袍里的柳腰,略微发福了,但颊上灿烂的笑靥依旧,只是聊起天来,话少了许多。

    朱雀的男朋友吾郎前阵子曝了光,但因为刚考上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名流大学,鸳鸯姐露齿一笑,算是勉强满意,没有闹出什麽家庭革命。

    那天,她说要整治一锅「淮山炖J」,算是给我接风,唯一的条件是让我帮她把淮山挑个仔细。

    有一个好电影,朋友刚寄来的,我看过很多遍啦,你再陪我看一次。她还是那麽殷勤,只是录影机换成了DVD,我正打算再洗耳恭听她那唱不厌的辞郎洲、李後主或山伯临终,没想到电视机出来的是周星驰的唐伯虎点秋香。

    哈!「含笑半步癫」?真有那麽毒吗?走半步就毙命?哼,不能走,老娘难到不会跳吗?她还是那样喜欢跟着剧情b划,学的是老夫人跟唐伯虎斗法的怪招。

    我看着她那样大开大合地嘻笑怒骂,那袭春花斑斓的旗袍啊!没让我联想周星驰,却又一次让我忆起梅YAn芳,她在胭脂扣里的名字,唤做如花,两个字被嵌成一付对联: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

    而我所认识的鸳鸯,旗袍底下的青春或许逐渐老了,但那样千帆过尽,一路行来的风景,却肯定是骨r0U丰颖,紮紮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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