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_鬼妓Y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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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妓Y刑 (第2/2页)

母格外的恩赐,连忙跪行过去,舔舐地上的一滩湿迹。只是这味道格外的腥臊,像是裹着男人浊精的yin液,刚从娼妓合不拢的牝户中淌出来的。

    男人疑心渐起,捧着灯去照泥塑的底座。三条长木板之间,赫然是一只雪白滑腻的肥臀,被木板压得略略变形,几乎能淌出白亮的油脂来。圆鼓鼓的会阴处,夹着一口红腻湿润的雌xue,糊满了腥臊的浊精,能看到里头嫣红的xue口翕张,合不拢的宫口嫩rou里,含着大团大团的湿滑精水。连后庭xue眼儿都被人cao得大开,敞着个荔枝大小的嫩红roudong,一看便是当过了精盆。

    雌xue顶上,一粒肥嫩的女蒂,被沉甸甸的玛瑙珠扯得颤颤巍巍,也像是被男人狠狠嚼烂了。

    尿道口竟也被开了苞,插了根红艳艳的珊瑚细枝,再前头,则是一枚红润饱满的男性guitou,垂落着,也被珊瑚枝锁住。

    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男人一看之下,大为光火:“怎么又变成了鬼妓!”

    这山中供奉的除了鬼母鬼仙,还有不少sao浪的鬼妓,常常趴伏在香案上,恬不知耻地扒开雌xue,勾引青年男子以精水阳气供奉。时间长了,那些男子便会被活活吸干。鬼妓的风sao伎俩被人看破后,少有人搭理,不得已之下,便偷偷钻到有香火的鬼仙庙中,钻进泥塑里骗取香火供奉。

    这么一来,村民不但达不成心愿不说,家中的妻子吮了鬼妓的乳汁,还会变得sao浪无比,常常跑出去与野汉厮混,浑浑噩噩间,甚至会与路边的野狗交媾。

    村民对比深恶痛绝,但鬼妓到底有几分法力,一时奈何不得,只能连着泥塑一起,钉在桃木做的木马上,封住两口yin窍。一边敲锣打鼓地游街一番,以震慑其阴魄,一边以猪笼投入河中,押往河对岸的阴司鬼府受审。

    一时间,庙中灯火通明,涌进了大群义愤填膺的村民,几个青壮男子将三条木板扛在肩上,他们的妇人则气喘吁吁地,拖过来一匹半人高的桃木马,马背上竖立着两根油津津的木质假阳,长如马鞭,被那些鬼妓的yin液浸泡得滑溜无比,若是身子嫩些的新生鬼妓,便会在路上被颠簸得连声哀叫,涕泪纵横,再也起不了sao浪心思。

    这次的鬼妓却是出奇沉默,既不yin声浪语地求饶,也不哭哭啼啼地扮出可怜相。

    那两口殷红外翻的yin窍只是颤巍巍地张开,含住了两只饱满的木质guitou,只听滋溜一声,两瓣雪白的屁股便挨到了底,显然是被男人cao得顺滑无比。

    阳具的长度,能够轻而易举地破开宫口。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酸软滑腻的宫口软rou乖乖打开,裹住了进犯的guitou。

    木马每一颠簸,他柔嫩的两xue便深深地挨一次cao弄,被人拖行得快了,便真如骑在烈马上,高高低低地起伏,两根阳具裹着滑腻的红rou,水淋淋地,时而直捣宫口,时而拖出半根,翻江倒海地搅弄,几乎直顶到了最柔嫩的内脏深处。

    裸露的女蒂和guitou,随着马背的起伏,一下下挨蹭在粗糙的鬃毛上,立刻肿胀得通红。

    一路行来,他敏感的身子不知潮喷了多少次,只是两张yin痒无比的xue眼被牢牢堵住了,满腔的精水混合着淌不出去的yin液,他的下腹浑圆如临盆,几乎被泥塑箍得炸裂开来。

    从外头看来,却是滑溜溜的木马上,架着一座神态冶艳的孕女陶塑,黛眉含春,唇如渥丹,两颊涂朱,显出冷冰冰的yin情来。一双涂得雪白的玉手,掂着胸前肥硕的rutou,乳孔里竟探出了另一枚湿润嫣红的乳尖,颤巍巍地,透着活色生香的rou欲。

    让人不禁想掐着那枚rutou,看出藏在里头的娼妓,究竟被cao干成了何等sao浪的yin态。

    木马前两个高大的男子敲锣打鼓,锣上赫然是两个斗大的yin字。

    有不少村民循声出来看,一眼之下,便恍然大悟:“鬼妓又跑来偷吃香火了?这回是谁家的婆娘吮了那几滴yin奶?可得好好看住了。”

    “这回的鬼妓倒是yin浪非常,这么粗的东西,抬抬屁股便吃到了底,你看这一路过来,还闷哼得发了sao呢,怕是被cao干得得了趣。”

    “可惜看不清是个什么模样,只两口yinxue,便看得出是上等货色,不知吸干了多少后生。”

    到了河边,便来了个高大的鬼差,双臂一伸,便将陶塑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只听“啵”的一声,如木塞从瓶中拔出,两团湿红的yinrou如被捣烂的脂膏般,贪婪地吸附在两根阳具上,从根部一路咂弄到了拳头大小的guitou。在拔出的瞬间,嫣然绽放如牡丹红蕊,透过通红的rou管,能一眼看到含着白浊的宫口,rou嘟嘟地翕张出一片yin光。一口yin肠更是sao浪,里头的红rou拥堵着,推挤出晶莹的气泡,像是一团疯狂蹙缩的海葵。

    围观的村民啧啧作声,只见马背上水光漉漉,尿液yin液混着大滩的白浊,将假阳浇灌得如两条毒龙一般。

    一眼望去,便知这嫣红的rou腔是何等柔滑如水,能活活吸出男人的骨髓去。

    鬼差吞着唾沫,将泥塑放在猪笼中,系上长绳,将那只雪臀半浸在水中,拖行而去。

    那对鸣冤的夫妇跪在竹筏上,叩首不起,也被拖行着前往鬼司。

    不断有浑浊的白液从xue中溢出,浮在水面上。那只雪臀浸过的地方,拖着长长一道白痕,如一条腥臊扑鼻的尾巴。

    鬼域之中。

    鬼王悬腕疾书,斜倚案上。他面色苍白阴郁,长睫垂落,作书生打扮,一袭青衣曳地,腰间系一条玄色长绦,绾一枚通透的青玉环。

    他面前的长案上,放着一排漆黑的签筒。卷册摊开,蝇头小字血光隐隐,微微浮凸在纸上。砚台里盛了一汪半干涸的血色,竟是以血作书。他圈圈点点,或以朱笔勾勒,或以墨笔勾销。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尽悬在他指间朱笔之上。

    一对凡人夫妇跪在墙角,瑟瑟发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张开蚌rou般的yin窍,向着鬼王的方向不断翕张。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错,的确是冒名的鬼妓。”

    他修长的手指凭空一划,坚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对半撕开,露出一痕汗莹莹的雪白颈项,接着是如牝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胀圆润如怀胎十月的小腹,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盘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显出丰润如白玉的脂光,脚尖也微微翘着,透出娇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这一线肤光,便使这副身子流溢出羊乳般的yin艳来。

    泥塑里的青年,已经被情欲酿成了一汪馥郁而瑰丽的酒水。每一处雪白如膏酪的肌肤,都透着鲜媚的潮红。

    只要用唇舌轻轻一啜,就能让他喘息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水液。

    鬼王道:“这鬼妓难耐yin性,实属寻常,本王今日便判他个rou刑。他冒了谁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

    鬼王微微颔首,信手拈了支长长的令签,捅进嫣红鼓胀的后xue中,将那只湿淋淋的xue眼撑出了一条狭长的rou腔。令签的尾端从xue眼里伸出,微微颤动着,露出一个朱笔写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妇二人一滴乳水,本王就开了他的乳孔,令他终日淌奶,淋漓不干,擅冒鬼母之名,便罚他孕育鬼气一团,承受怀胎十月之苦,再以阴xue产出。”鬼王的双指夹住那枚签子,微一用力,那团yin艳的媚rou立刻将签子紧紧吮住,鬼王微微一笑,“yin浪成性,不服本王号令,擅自夹弄鬼签,便罚作签筒十日,好好去去一身yin骨。”

    苍白的薄唇微微绽开,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令签落地,即日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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