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34 完结章 (第1/4页)
徐岑均在一阵燥热中醒来,他嗅着空气中浓郁的荔枝味信息素,浑身血液控制不住地往下腹涌去,恢复意识的瞬间之前的记忆全部回笼,他想起在自己设局的“婚礼”上本想把半年没见的方祈祺骗过来,却反被气急的omega掳走了。 方祈祺的做事风格总是出乎他的意料,徐岑均有些无奈,他半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一个熟悉的光滑赤裸的背影,此刻骑在他身上的人正艰难地扭着屁股裹紧身体里的rou根。 怀孕后的omega臀rou比之前要更饱满,肚子也大到有些行动不便,但还是努力地抬起身子用水xue将阳具吞到底,然后舒服得从齿缝里溢出一两句哼吟。 徐岑均闷哼一声,下身被温暖湿润的妙处紧紧裹住的感觉实在久违又美妙,他费劲地想抬手扶住孕夫的腰,却使不出劲地滑落到床上。 方祈祺被情欲冲昏了头脑,骑着身下的Alpha自己爽够了之后喘息着瘫坐在床边,抬眼就发现徐岑均醒了,正眼神哀求地看着自己。 方祈祺饱含春意的水眸此时泛着红,他缓缓抬脚用白玉般的足心将壮硕guntang的男根踩在脚下,脚掌沿着柱身的青筋碾磨,嘴里骂骂咧咧道:“结婚,我让你结婚,不守A德的狗Alpha!” “唔……”徐岑均被踩得又疼又爽,omega那双因为愤怒和情欲而泛红的狐狸眼更是春药般地给他巨大的满足感,他闷哼一声闭上眼,guntang浓稠的阳精从guitou的孔隙里喷射而出,一连射了好几股,有些落在了方祈祺脚背上,omega被烫得蜷紧了脚趾,诧异又羞恼地用力碾了碾男人半软的孽根,骂道:“死变态!这都能射!” 徐岑均爽过后意犹未尽地看着方祈祺,潮红俊脸上布满了情欲,黑眸里是赤裸裸的勾引,像在说继续踩,他还没爽够。 不要脸的样子气得方祈祺收回脚,踹了他一下,然后用异能封了他的视觉。 徐岑均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浑身提不起劲,就这么睡了过去,隔天一早沐浴在阳光中醒来,视野已经恢复,身体也有了力气,他缓缓坐起身巡视了一圈房间后走到卫浴间,从镜子里可以清清晰地看到自己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金属环,金属环内测有圆润的凸点,看着像是电极,再低头一看,左脚脚腕上是一个异能锁,牢牢地将他的异能封锁在异能核中。 看来他这是被囚禁起来了。 徐岑均不慌不忙地开始洗漱,虽然事情的走向跟他预想的不一样,但两人终于能见面了总归是好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方祈祺过来,两人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卫浴间的东西全是新的,但他能穿的衣物只有浴袍,房间的地上是他昨天穿的西装礼服,此刻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地躺在地毯上,一旁写着“新郎”的胸花更是被踩了好几脚,可想而知方祈祺当时有多生气。 徐岑均俯身捡起被踩得稀巴烂的胸花,手指轻巧地把玩着。 房间的采光很好,在落地窗边就能晒到太阳,床的对面有一整排的小桌柜,开放式格子里摆满了书籍,柜子上是十数个装着血玫瑰的透明盒子,徐岑均走过去打开一个,暗红色的血玫瑰上雪杉味已经几乎闻不到了,花茎因为被用力握紧而有些弯折的痕迹,茎杆上还残留着荔枝的芳香。 徐岑均低头轻嗅着淡淡的荔枝味,判断着留下这抹信息素的主人当时的状态——渴求的、煎熬的、难耐的,他噙着笑将血玫瑰又放了回去,最后一个盒子里是一只已经凋落干瘪了的真玫瑰,他轻轻捻起一片干了的花瓣思绪发散地神游着,卫浴间的门就在此时被打开。 方白墨端着一个装着食物的托盘走了进来,他依旧用金属异能凝成了中古世纪的骑士盔甲穿在身上,头盔下的眼神锐利地盯着房间里的男人,徐岑均毫不示弱地看了回去,两道眼神在空中碰撞。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僵持着,最后方白墨率先移开视线,将手中的托盘放下,看向对自己敌意满满的Alpha,空中浮起一行金色的字:【别想耍花招,你逃不出这里。】 徐岑均正看着卫浴间的门,不解方白墨是怎么从里头出来的,看到空中的字后,淡问道:“祈祺呢?” 方白墨留下一句【你没资格问】便想从另一个门离开房间,徐岑均快步上前拦住他,方白墨用手一挡,被徐岑均握着手臂格挡回去,两人手上的力度丝毫不减地互相较劲。 徐岑均即使异能被异能锁锁住,但Alpha本身的身体素质依然不容小觑,方白墨在不使用异能的情况下不可能硬刚得过他,他权衡了一下,最后率先闪身退开。 “我要见他。” 【他现在不想见你。】 徐岑均坚持道:“我要见他。” 方白墨沉默了片刻,空中的字变成了【我会代为传达,但主人的意志不会因为你的意愿而动摇】,徐岑均这才罢休。 方白墨离开后,徐岑均在这间古怪的房间里转了两圈,反复开了几次卫浴间的门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最后走到方白墨离开的那扇门前,手刚碰上门把,脖子上的项圈蓦地发出一阵电流,他吃痛松开,又从落地窗望出去,外头是一个阳光明媚的院子,院墙外却是一片漆黑,时不时还能看到有裂缝撕开空间又合上,他敛着眸沉思,方祈祺能大庭广众之下将他从黑旗带离,其中肯定少不了方情晴空间异能的手笔,这个房子或许也是一个特殊的空间? 徐岑均就这么在房间里待了下来,白天就看书运动晒太阳,一到晚上总是会昏沉无力地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方祈祺就会在这个时候爬上床来骑他jiba,omega爽完后会躺在他身边喘,有时候会趴在他胸口捏他的鼻子或用手指戳他的胸肌,离开前还会低头亲亲他的唇,他是有感知的只是醒不过来,每次隔天一早房里就只剩他一个人和空气中残留的荔枝味信息素。 徐岑均实在摸不透方祈祺的想法,过了半个多月无人打扰的清闲日子,方祈祺始终没有在他清醒的时候跟他见过面,本以为方祈祺因为自己“结婚”那么生气,自己在他心中还是有一点份量的,但现在的情况看来,方祈祺完全拒绝跟他交流,只是把他关起来当做抚慰身体的工具而已。 这个认知让徐岑均不安,他烦躁地把书合上,此时,卫浴间的门被打开,是方白墨一天一度地来送餐,身着盔甲的人照例放下托盘就走。 徐岑均的视线跟着他手上的托盘移动,等方白墨走后,他坐在椅子上目光看向托盘上的食物和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与此同时,方祈祺正在书房中,他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拿着一颗洗净的提子往嘴里塞,眼睛还盯在桌面的文件上,把书房里的几个人当做空气。 方情晴喝了口茶水,急道:“他是不是在你手里?是死是活你给个准话,你用我的空间球把人带走了,我得跟组织交差。” 方祈祺满不在乎道:“哦,那就当他死了吧。” 方情晴一听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的祖宗啊,你惩罚惩罚他就算了,真背上这条人命别说你了,就连我也得GG,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