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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2/2页)
着最高的那个,偏偏这会儿只得缩着肩膀兀自难过。乔嬴刚想说什么,倒被走上前来的温无忧抢了先。“每天都挨cao的,这会儿哭哭啼啼的装什么?”温无忧说话也颇直接,手指一动,喻础脸颊上的泪珠就随之挥散而去。“明明在房间里的时候可不这样。”他嗤了一声,也并不主动碰喻础。 这连着勾起喻础的记忆来。他摇摇头,想就温无忧的话做反驳,可临到关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在旁的乔嬴皱起眉头,“在房间里什么样?”他总觉得温无忧话里有其他意思,这会儿着实生出好奇心来。喻础放在肚子上的手忍不住微微收紧,作为当事人他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温无忧的隐晦表达,倒是一下连眼泪都吓住了。 不等喻础说话,他就感觉到体内作祟起来的东西,那是温无忧给他安在肚子里的zigong。如果说之前喻础怕的是其他人的粗暴蛮横,那他如今怕的却是温无忧与姜叙歌两人。与其他人相比,他们的能力相较起来并非是攻击力强劲的类型,因此可以说对自己的能力最能费心力钻研的也就是这二人。想来喻础自然也以身试过不少次。 温无忧的水系本就有着渗透的特性,自喻础第一回送上门后他的xue里就被对方慢慢种下了一个专属的囊袋,被捏成了zigong的形状种植在内,放在喻础xue内深处,链接着皮下神经的颈口敏感异常,只要温无忧想,他随时随地都能控制喻础的生理。因为是能力捏造的产物,总归是无法孕育生命的,于是温无忧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他的jingye在进入zigong后,将会被包裹凝结,最后变成软质的鹌鹑蛋大小的颗粒物,再经由喻础排出,也至少不会弄得到处都是,打理起来也方便干净,且也能令温无忧种下的zigong维持更长时间的完好。至于弄完之后,温无忧也会细心将zigong颈口隐蔽起来,以免其他人的力量冲突破坏。 哪怕喻础知道,他也根本耻于对其他人说起这事。日复一日下来,倒是在温无忧这里吃足了苦头,如今更是面临当众发情的羞耻。他退了两步,像是远离温无忧就能缓解腿间的异样感似的。“不要看、不要——”他慌忙拉扯着衣袍,可腿间却滴滴答答地渗落出水来,打湿了地毯留下一串明显异常的痕迹。 “怎么回事?”连着沐祎也收起笑,他最是直接,上前直接伸手探进喻础的长袍之下。他站在人身后,挡住了对方的退路,而手刚一摸上喻础的腿间,就被浇了满掌的水。这好似令喻础也去了一大半气力,这会儿却慌慌张张地反手按在沐祎胳膊上意图阻止。可那手指还是半点都不留情地挤开了两瓣湿淋淋的臀rou,直接插进了软腻的xue里。 “噫嗯——”喻础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叫,他瞧向温无忧,似是仓惶求饶。可随着沐祎动作加大,喻础的长袍跟着窸窣颤动,却掩盖不过愈发清晰起来的水声。但这实际上也顶多是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喻础的xue总归是尝不出jiba的好,这会儿全是温无忧种下的zigong隐隐发颤的缘故,又往外泌出水来。喻础整个人都快往下瘫了,还是身后的沐祎蓦地揽着人腰才免得他摔下去。 可沐祎脸色不怎好看,他将手抽出来,便是湿淋淋的水顺着他的手指与掌心往下直淌,怎么瞧都是不正常的。“你干什么了?”他看向温无忧,倒是气极反笑起来。 喻础耷拉着脑袋,双手攀着沐祎的手臂,整个人像是快站不稳了。可比起先前的模样,这会儿他已是被温无忧的突然发难牵动,被迫流了一地的水,甚至连前头的yinjing都跟着挺翘起来。温无忧仍旧是不为所动的,只是无言看向喻础罢了。 但喻础早习惯了如此,他推开沐祎的手臂,踉踉跄跄地朝着温无忧抱上去。他似是一点怨言都没有了,整个人瑟瑟紧挨着温无忧。他甚至乖乖亲在人嘴角上,带着点讨好的意思。 “温无忧?”乔嬴在旁也跟着皱眉。 素来不争不抢的人应了一声,又像是自然而然那般伸手摸着喻础后颈。“怎么?不是随便玩的吗?”他问道,可言下之意却犹如嘲弄。“那我弄点自己的东西不行?” 这哪是弄点东西。 怕是再久一点,这人都得被养成小老婆了。 沐祎笑了声,声音又轻又绵,“现在摊牌?怎么,宣誓主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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