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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的世界,是你想象不到的危险,你既然想要接近,现在就没有权力拒绝 (第2/2页)
要蹂躏的意图。韩非深陷软榻的脸庞上那份痛苦神色,处在欲望顶峰的卫庄看不到,但是拼命克制而微微抖动的身体,对他来说恰如盛情的邀约。 卫庄撤出手指,终将自己早已昂扬坚硬的分身,挺进韩非的身体。那一瞬间韩非的体腔剧烈的排斥,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侵入。但这份反抗不过须臾,就被更强烈的震颤淹没,卫庄惊讶于韩非如此敏感的反应,让他的长驱直入有了极好的体验。 他所不知道的是,伴随他的侵略,那只剑灵已经快要被激怒到挣脱韩非意志束缚的疯狂状态。韩非和卫庄,就像野兽交合一般重叠在一起。卫庄一手撑住软榻开始冲撞,另一手则绕到韩非胯下,握住他半抬起的阳根。 与韩非身体表现出的驯服存在矛盾,则是他并没有完全兴奋。但是对于现在的卫庄,已经无暇计较这些细节的违和。他一边沉浸驰骋的快感,一边以手抚弄,试图令他身下这个人也感受相似的快感。 如潮水般侵袭韩非身体的官能感受,让他埋在软榻之间的头不停摆动,韩非试图用额头抵住柔软的榻面,弓起身对抗卫庄的进攻。那披散的黑色长发,绽开在肩颈的四周,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而蜿蜒变化。鼻翼扇动,粗重的喘息从钳口布的缝隙破碎的溢出,呻吟顶在喉咙之间,但韩非就是不肯叫出来。 所有的抗拒都是徒劳的,因为那只剑灵完美配合卫庄撞击的频率,也在凶猛侵袭他的精神,就好像是刻意算准的报复。身体得到的欢愉,在传递到大脑时,就会与痛苦的精神折磨进行对冲,那是种针锋相对的碰撞。 韩非知道自己可以制止这种情况,但他不能暴露心底最深的秘密给卫庄,也对那只狂暴的剑灵如果被释放会做什么事无法预料。所有精神和身体交织的无法形容的复杂感受,被撕开灵魂的痛苦,和被贯穿身体的快感,他都只能独自承受。 不论卫庄如何用精湛的手法taonong,他发现韩非始终无法与他达到协调的快感攀升。仿佛有看不到的不能觉察的力量,在压抑韩非的兴奋。但他的身体对于自己冲击的承受反应,又显示他确实非常敏感。 卫庄重新俯下身,把嘴唇凑近韩非的耳朵轻声说:“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弃?这份坚持没有意义。”在他身下被他撞击得有些昏昏沉沉的韩非,只是用几声含糊的喘息来回应他。 卫庄解开勒在韩非唇齿之间的布条,他诱惑韩非:“你叫出来,就会更舒服。”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探入韩非的嘴里。温热的舌头,滑嫩的牙龈,充满唾液的口腔,卫庄的手指尽情搅动。另外一手则加快频率的揉搓,同时他的身体愈发激烈的撞击韩非。但韩非就是不肯称他心愿的叫出来,喘息的腔调带了些许濒临崩溃边缘却仍不肯沦陷的执着。 “我想要的世界,没有你确实办不到,我需要你。”卫庄继续俯首轻语,“但你也离不开我。我们是彼此需要。你想要的韩国,只有我能帮你实现它。”就如同是在宣誓主权或者订立契约,卫庄在掠夺的同时给予承诺。 韩非的身体颤抖的更加明显,似乎是被卫庄的话所触动,又似乎是漫长的交合快要让他到达顶峰。卫庄猛地扳过韩非的身体,让他面朝上,然后更疯狂的顶撞他。再顺着他的小腹一路吻向胸膛,流连于那两颗凸起,再向上到锁骨,到喉结,到下巴,直到唇。 这是卫庄第二次粗鲁的吻住韩非。不再需要掐住下颌骨就可以轻易撬开韩非的牙关。他咬住韩非的嘴唇吸吮,吞下他的唾液,把舌头探进口腔翻搅,甚至把韩非的舌带入自己口中啃啮。这一次韩非没有任何的抵抗,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应对这些,只能任卫庄予取予求。反弓的身体持续颤动,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他都已经要达到力竭的极限。 当韩非在恍惚之间,感觉到卫庄在他体内释放时,他的神经已经被疼痛冲击到无法产生羞耻的感觉。那只剑灵深寒凛冽的阴气在脑海中尖锐的呼啸,像百千厉鬼的哭嚎。他感觉自己随着卫庄最后凶猛的撞击也释放了什么。 但对他来说一切都已经不重要,意识空白频繁的闪现。他不担心那只剑灵,随着意识的中断所有的磨难和异动都会戛然而止。陷入昏迷的瞬间,他听到卫庄对他说的话,似乎很熟悉的话语。 “天下太远,这一刻我只想要你。” 在哪里听过?似乎是……上一次被卫庄击晕的时候吧,原来还是这句话吗…… 当韩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温热的阳光从窗口倾洒而下。他睁开眼睛,视觉的焦距从模糊逐渐清晰。这个房间还是他昨夜饮酒的那个房间。但后来发生的事……他一想起来就感觉头脑仿佛要开裂。 他用手撑着身体从软榻上坐起来,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就是卫庄撕开他衣服的粗鲁。一阵强烈的头疼让他痛哼了几声。韩非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衣服穿戴整齐,与寻常时候的华服雅致分毫不差。 他晃了晃头,抬起手揉擦太阳xue。余光却瞥见袖口中露出的手臂,有一条蛇形的青紫色淤痕蜿蜒在上面,手腕还有暗红色的勒痕。他瞬间想起那只狂暴的剑灵,用无数游蛇一般的阴气盘旋在他身上肆虐,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痛苦。为什么精神的冲撞会在身体留下痕迹?他心里颇有几分疑惑,毕竟原来从未如此。随即韩非又想到,给他善后的卫庄,是不是也看到了这些痕迹。 再想到曾被卫庄束缚的双手。韩非掀开衣服的领口查看,一口凉气倒抽了出来。在衣服能覆盖的身体上,从胸膛延伸下去的,全部都是密集的吻痕导致的淤青,遍布的青斑有大有小,昭示着始作俑者的狂热。 回忆如流水一般在脑海内闪回,伴随着羞耻和愠怒的感觉冲击着他。他又查看了被卫庄咬伤的肩膀,那里早就被敷上了外伤药,处理得十分妥当。 韩非想站起身走几步,腰间和胯下的酸痛却一起袭来,才走了两步,就不得不坐回软榻上。而起身和坐下的动作,更是牵动一种撕裂的痛感,让他脸上有些发烧。 怔怔发愣的时候,一个侍女在外敲门。韩非回过神,赶紧抚平领口,还心虚的整理下衣服,确认掩饰的毫无疏漏,他才拍了下手。侍女端着一只木盘走进来,毕恭毕敬的说:“公子昨夜宿醉,一早卫庄大人叮嘱我,等公子起来就送上醒酒安神的茶水。” 宿醉?韩非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春风不变的礼貌回问:“那他们人呢?现在是什么时刻?”侍女笑了笑:“回公子,午时才过。公子不必担心上朝的事,张内史会通禀王上您身体抱恙。至于卫庄大人和紫女大人,他们一早就出门了。”韩非摆摆手,侍女放下茶水,施礼后退出房间。 明媚的光线充满整个房间,窗外微风轻轻吹拂,绿竹掩映,树叶沙沙。记忆中昨夜的一切仿佛是场噩梦。但遍布身体上的痕迹真实的告诉韩非,那都是确切发生过的事。 “天下太远,这一刻我只想要你。” 他看着桌上那壶茶水,还升腾着几丝袅袅的热气,不由得又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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