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卫非卫剧情车[互攻]_6-在床上你怎么没有这么多废话?连叫都不肯叫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6-在床上你怎么没有这么多废话?连叫都不肯叫 (第2/3页)



    “相国大人……”韩非忽然开口问,“张开地什么时候到?他有马车。”

    卫庄看着韩非,几乎笑出了内伤。鬼谷传人如果能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他一定会发现和平常的高冷简直判若两人。

    “没有张开地,从来都没有。”卫庄耸了耸肩膀,“我骗他的,来的只有我自己。”

    韩非感到眼前一阵晕眩,不是因为卫庄的话,而是因为长久绷紧的神经意志,并且承受过于剧烈的痛苦,以至于有些恍惚。

    他摇晃了几下,倒向卫庄,卫庄微微有些诧异的伸手托住他,韩非用很低的声音,带着些许恳求的语气说道:“送我回去……不要在这处理伤势……还不安全。”

    卫庄的心底忽然有了一丝柔软,微小的如同一颗石子丢到水里,掀起层层涟漪。他发现自己无法抗拒这样请求的韩非。

    他侧体屈膝,矮下半截身子,把韩非架上自己后背,让他的双手顺着肩膀搭在身前,然后托住韩非的两条腿,把他背起来。

    韩非有些惊讶,他微微挣动着想下来,卫庄冷着脸吓唬他:“我可没工夫陪你走回去。你不要我背你,我就把你扛回去。”

    “……”韩非默许的不再出声。卫庄拾起放在一边的鲨齿宝剑,背着韩非纵身跃起,飞掠向新郑城的方向。

    轻功上佳的卫庄,很快就离开山谷,顺着城墙翻进新郑城,他在屋顶的檐壁之间健步如飞。虽然身形迅捷,但卫庄的每个步伐却平稳异常,先用巧劲卸去跃起和落地的惯性,以免震荡而牵动韩非的伤势。

    圆月当空,卫庄背着韩非,弧线漂亮的腾空飞跃在新城的夜色下。韩非把头靠在卫庄的肩膀上,他的意识有点模糊,但能感受到猎猎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还有被风吹起的卫庄的银发,就在他的脸颊轻轻抚动。

    卫庄能闻到韩非身上散发出来的、浓厚的血腥气,还有微弱的熏香味道夹杂其中。而韩非从卫庄身上闻到的,是健壮的昂扬的男性气息,像是白天在阳光下晒了许久的丝锦,在夜晚飘荡出清新而又舒适的自然香气。

    卫庄很快回到流沙常开会的宅邸。他依旧翻墙进入内院,没有惊扰任何人,带着韩非直接进入内室。韩非的身体由于失血过多,有些发冷,人也晕乎乎的。

    卫庄把韩非放在榻上,让他趴着,自己又出去了。韩非迷糊之间,感到周围是熟悉的场景,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他想撑着爬起来,稍微用力,后背又开始剧烈的疼痛。他一口咬住榻上的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疲倦的感觉从四肢百骸冲击他的脑海,像是为了缓解神经上的疼痛。韩非一边喘着气,一边坠入了模糊的假寐状态。

    意识在混沌之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非感觉有人坐在他身边,开始解他的衣服。他想要阻止,但是头脑昏昏沉沉的却没有力气动弹。那人解开他的腰带,用刀把他的衣服和粘连在后背的部分割断,然后一层层褪下来。他无力抗拒,任那人抬起他的手臂,直到上半身都赤裸,暴露的肌rou曲线一直到腰臀连接的部位,残破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到地上。

    有水流的声音传来,似乎是那人用了丝锦之类的柔软织物,沾了水在擦拭他的后背。水明明是温热的,但织物触及的背部伤口却感到一阵阵清凉,减少了许多疼痛的感觉。

    韩非的意识逐渐恢复,身体上的疼痛得到延缓,他又下意识的想撑着爬起来。撕裂的痛苦登时炸开,他没来得及咬住榻上的垫子就叫出了声,声线因为压抑反而还颤了音。

    “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卫庄清冷的声音传过来,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他很仔细的用丝锦沾着一旁木盆里调制好的药水,把韩非背上绽裂的皮rou和粘住的衣服濡湿软化。大量的血迹干涸以后,衣服就如同长在了rou上,分离的过程异常麻烦。

    触目惊心的伤口遍布韩非的后背,即使卫庄是个练武高手,但是这样的伤势他也见的并不多。原本的鞭刑伤痕,并不是太有视觉冲击力,毕竟行刑的只是王宫禁军的普通士兵,鞭刑更多也就是个象征意义,何况最后韩王还轻恕了一百鞭,对卫庄来说不值一提。

    但是这些伤痕,先是被强大的力量推搡与墙壁产生多次摩擦,导致本来裂隙不深的伤口都被挤压揉裂到皮开rou绽。更为残忍的是还被某种遍布尖刺的锋锐工具反复刮削过,就像是本已被切割的肌rou,又被翻弄绞碎。

    卫庄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都是血衣侯的杰作,那个危险的敌人,强大而妖异,cao纵变化莫测的冰棱,想要难为韩非这个不习武的王室公子,真是再轻松不过了。

    卫庄把所有的伤口都清洁一遍,然后开始分离衣服与皮rou。虽然被水打湿的衣物,有些很容易就掀开,但还有些因为耽误时间太久而陷入碎裂的伤口,和皮rou深深绞缠在一起,这些就颇为花费精力了。

    他要先用刀尖把衣服和皮rou挑开缝隙,再快准稳的剥离开。但即使卫庄是武道高手,手法也稳妥娴熟,疼痛还是不可避免的冲击韩非的神经。韩非自打刚才叫唤了一声,就再不肯喊出来,他把脸埋在榻上的垫子里,大概咬的正激烈。卫庄能从他肌rou的抽搐痉挛判断他的感觉,还有那双手,如同鹰爪一样掐住身下的垫子,青白的骨节毕露。

    “我刚就叫你把衣服脱了,你偏就不肯答应。”卫庄没好气的说,“我听说有种刑罚,叫披麻戴孝,不知道擅长严刑峻法的你,听没听过?说起来就是现在这样的法子。”

    他一边继续清除粘连的衣服碎片,一边又说:“把麻衣缠绕在破碎的伤口,等血渍干涸之后皮rou会与衣服粘连在一起,然后再撕开,这个感觉不太好对吧?”

    韩非咬着垫子,不肯回应卫庄。卫庄嘴上虽然嘲讽个不停,下手却是小心翼翼。如果韩非的身体有激烈的反应,他就会停下来换个角度去分离粘连的衣物。

    等他去除了大部分残衣,就只剩最后两片碎料还绞缠扭曲在伤口里。卫庄握着小刀的手旋转了一下,刀刃在他指尖转了几个圈。

    “行了,完事了,你可以放心了。”卫庄伸出手,在韩非裸露身躯上没有伤痕的部位缓慢的抚摸,用指甲摩挲他光滑的皮肤。

    韩非被触摸的肌rou不自然的收缩了下,他松开垫子,咽了下口水,气息虚脱的说:“有劳卫庄兄了……你能不能扶我起来。”

    “还没涂药,你急什么啊?”卫庄一边笑一边更加放肆的抚摸韩非,顺着身体曲线就伸向了他的脖颈之间,“我感觉我的人,被血衣侯那家伙打上了太多的记号。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些都清除掉?”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