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郡凌郡/步凌郡】不要捡路上遇到的奇怪功法_六 很柴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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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很柴的 (第2/2页)

根软刺轻轻扎着,又好像被无数绒毛刷过般痒热无比,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有随便什么东西在他xue里插上一插。凌晏如用手徒劳的擦着他的乳珠,终于忍不住发出一串呻吟,泪水濡湿了眼上的黑纱,他颤着声音说:“cao我……求、求你……cao我……”

    你食指抵上他被咬的水润红肿的唇瓣,“嘘”了一声,说:“首辅大人,您没机会了。”说罢你便离开了床前,凌晏如试着去抓你的手,却因为没有力气什么都抓不住。你走到屏风后面去看步夜的情况,听到床上的凌晏如叫你等等,你唇角一勾,捞起步夜,跑了。

    屋内突然没了声息,凌晏如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屋内一片安静,视线也受阻,身体的反应被无限放大,又热又痒,凌晏如艰难翻身,绝望地在床上蹭着自己,把两粒乳珠蹭的肿胀挺立,男根硬挺着渗出前液,金链紧绷着磨蹭他的蕊豆和花xue,他的蕊豆早就被蹭的敏感无比,在床上稍微一蹭他的女xue就颤抖着迎来一次小高潮,但里面的空虚和瘙痒却丝毫没有缓解,凌晏如在床上发着抖喘息着,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不知道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你捞着步夜把他丢到他自己房间的床上,检查了一下确定他没什么事,就准备走人了,临走前你拍拍步夜的脑袋瓜子,说:“抱歉了少卿大人,祝你睡个好觉。”

    你没让凌晏如等太久,所以你一回来就看到凌晏如又在床上乱蹭,你不自觉笑了笑,将他翻身压在床上。你看着被他自己蹭地胀大了一圈的乳珠伏在他身上低低笑着说:“首辅大人怎么这么爱蹭啊,我第一次给你喂药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在床上蹭的,像只发情的雌兽。”凌晏如受不了你这样的羞辱,他几乎用全力推拒着你,可惜他依旧没什么力气,这样动作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他又羞又恼,低低骂了你一句“滚”。你知他生气,便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首辅大人莫气,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的您很可爱,我很喜欢这样的您。”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你解开了凌晏如的颈圈,将它同金链一同摘下,女xue一阵翕动,吐出更多蜜水,这次你没再折腾他,扶着柱身直直挺了进去,一捅到底,凌晏如发出一声压不住的呻吟,柱身热烫无比,被填满的快感将他包围,让他久久不能回神。凌晏如的xue里紧致而guntang,你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感受他xuerou的包裹,九浅一深地cao弄起他来,一边cao他一边低下头吮着他左边的乳珠,然后用手去揉捏他另一边的胸脯。凌晏如在你怀里呻吟着,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思绪有些飘远。他一定在哪里闻到过这个味道,他模模糊糊地想,脑中晃过一个身影,那人总会假装无心,实则有意地接近触碰他,却总是一触即分,点到为止,看着一副乖巧懂事,克己复礼的样子,实际上她那些心思连他也捉摸不透,她能用最谦卑恭驯的语气说最大逆不道的话,一受气就跟他委屈,一犯错就跟他装乖,钦佩和尊敬的眼神下,藏着的是如怒浪滔天般汹涌的爱慕与渴求,只一瞥就将他倾翻,拉他沉沦,她能把四个简单的字念得千回百转,惹人情动,她会眯着眼睛叫他“云心先生”。

    凌晏如抖着身子高潮了。阴户里喷出来的水浇在你的柱头上,他的yinjing也喷出一股一股的白浊,你抬起头挑眉看他,说:“这就到了?我都还没怎么弄呢?”

    凌晏如仰着头,身上布满潮红,整个人汗涔涔的,他喘息着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许久,他抿了抿唇,说:“你喜欢的不是我,你喜欢的只是将高位者压在身下给你带来的快感。”

    你反应过来凌晏如在回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于是你俯身吻他,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搔刮他敏感的上颌,你们的呼吸彼此交缠,直到你将他吻得喘不上气,他挣扎着推开你时才算作罢。你咬上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您说错了,首辅大人。我喜欢的从来是您。我喜欢您于朝堂之上舌战群臣的样子,喜欢您不畏人言为民请命的样子,您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但我更喜欢您情动的样子,这样的您看起来更近,更真实。”你一边顶他,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情话,凌晏如刚刚那句话本就是试你,得到你的回答后即使他的脑子被情欲折磨的再迟钝都隐约有了猜想,整个大景只有一人会用这样的语调唤他首辅大人,会一边尊敬他一边冒犯他,但他却不敢继续想了,这个想法几乎让他无法思考,脑子乱作一团,只能转而专注于你身下的动作,但一想到身上的人可能是你,想到你之前对他做的种种,便夹着xue又高潮了。

    感受到他的潮喷和腿间的颤抖,你放缓了动作,等他回神。你吻他唇角,睫毛蹭过他的脸颊,问他:“首辅大人,为万民请,很累吧?”凌晏如平复着呼吸,神智不甚清明,勉强回你说:“职责所在,不算什么……”你笑着叹息:“您当然会这么说……”你又凑到他耳边,与他呢喃:“首辅大人,今晚,就由我来照顾您吧,什么都别想,可以吗?”凌晏如在你怀里颤了颤,许久,他的手臂攀上你的肩膀,他没说什么,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只有今晚,他想。

    你笑着吻他,他回应了你。你与他一夜云雨,两人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他实在是累极,你才堪堪作罢,为他清理时他直接睡了过去,你为他换了床单,临了,你吻上他眉心,说:“晚安,云心。”他眼睫轻颤,不知是不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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