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翻主角后他哭着求饶【总攻/快穿】_抱着主角受晨B;感情变化;老鹰与金雕,主角攻受到打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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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主角受晨B;感情变化;老鹰与金雕,主角攻受到打击 (第1/2页)

    第二天一早,于安初醒来时被窝里暖呼呼的,而他大腿夹在池鹤腰间,鼻尖磨蹭着池鹤喉结。

    于安初眨眨眼,霎时脸红透了,他轻轻挪开了点,又忍不住诱惑般轻轻抬头亲了一下池鹤的喉结。

    池鹤似乎要醒了,于安初赶紧想要放下腿,没想到屁股被一个yingying的粗长的家伙抵住,他屁股才挪了两下,似乎磨蹭到了那个大家伙,大家伙越发精神,戳着于安初柔软的臀一跳一跳。

    于安初吓了一跳,他脸现在比屁股还红。池鹤感觉有些不爽,他搂紧怀里人,手搭在怀里人屁股上,感受到怀里人的扭动,他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怀里人这才安静下来。

    于安初头埋在池鹤肩头,他咽了咽口水,却阻止不了小roubang越来越硬。

    紧紧相拥的炙热温度让他情欲高涨,尤其是男人都有的晨勃。

    池鹤被抵得很不舒服,他梦见了曾经还在打仗的时候,那时他刚刚入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兵,还是个愣头青,只顾着往前冲,但不知道战场变幻莫测,他凭借运气好躲过几次虫族的袭击,但还是会有失误的时候。

    他被一个高等虫族袭击,尽管及时有人来援助,但是他还是被捅穿了机甲,被虫族扒拉出来,差点就被吃掉,那种痛觉是如此真切,他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可后来,他已经习惯了。

    池鹤睁开眼,这才发现怀里抱着人,他意识到是自己手紧紧搂着对方,赶忙放开,轻声抱歉。

    于安初摇摇头,他脸绯红,额间也冒出了汗,他眼睛水润润的,细声磕绊道:“池同学,我,我刚刚晨勃,射了。”

    于安初快哭出来了,他腿间粘腻不适,但他更怕池鹤露出一种嫌恶的表情,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崩溃至极。

    于安初咬唇,好似做了天大的恶事,他眼睛甚至不敢看池鹤,可他眼睛那么圆,里面的胆怯和害怕根本藏不住。

    池鹤也察觉到了腰间的粘腻,他自己的roubang也肿胀的厉害,尤其是还抵着少年的rou臀……

    池鹤轻笑,他此刻的神情温柔极了,大手伸出来摸摸于安初的脑袋:“没事,我也晨勃了,真是抱歉。”

    于安初差点落泪,他眼睛含着泪,心里念着:怎么能怎么温柔呢?世界上怎么能有人这么好?

    在原来的世界里,于安初没等到像池鹤般温柔的人,也许他本身就脆弱,可他寻不到光,才能在黑暗中挣扎,坚韧得打不倒。他走得每一步都充斥着权衡利弊,他哄着沈洋为他动心,他哄着沈洋娶他,他一举从一个贫困穷人登上了沈家的大船,尽管面对着沈父沈母无尽的刁难,他仍不曾认输。

    可这一刻,于安初的光出现了,尽管这么突然,他却深深沉溺其中,因为这个人是如此的完美,好似天上的神明终于来救赎他可怜的子民了,哪怕子民身在黑暗,日日与肮脏的魔鬼做伴,哪怕他内心也被黑暗浸透,神明也温柔而坚定地将他送入光明。

    于安初吸吸鼻子:“池,池鹤,我帮你解决一下?”少年低垂着头,他脸上充斥着红晕,有些羞涩地伸手。

    池鹤摇摇头,他拒绝道:“于安初,你赶紧换衣服吧,上课要迟到了,你是纪律委员吧,要是迟到班主任会罚你的。”

    于安初才反应过来已经快七点了,他赶忙换衣服,眼睛一直不敢和池鹤对视。

    池鹤自然注意到了于安初的反应,他不是傻子,更不是少不更事的年轻人,他虽然早早就上了战场,但他知道那些情色,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更为厌恶,若不是两情相悦,情到浓时,他根本不想与人做。

    两人快速收拾完,相伴着去等车,池鹤自然不会让小孩挤公交车,他用手机网约车,叫了一辆出租车来接他们两人,比公交车一站一站地等人这样还快些。

    等车到了目的地,于安初脸上的红晕才勉强消下,他握着手里一百四十元买的触屏破手机,叫住池鹤,扭捏着问池鹤他的电话号码。

    池鹤微笑着报出号码,两人站在门口,一高一矮,两人又生得好,看起来好似一对才子佳人。

    有人觉得这一幕很美好,便悄悄拍了下来。

    下午,池鹤又遇到了沈洋,不,或许是沈洋又找到了池鹤。

    沈洋依旧是那副张扬样,也不知是昨晚自娱自乐玩了些什么,他眉眼透露出一股餍足,他没心没肺地笑着,俊俏的眉眼看起来嚣张极了。

    池鹤淡淡瞥了眼他,见他没有上次那么嚣张,才收回视线。沈洋又把他同桌赶走了,他半坐在池鹤同桌课桌上,一只手撑着课桌,他掏出一根棒棒糖,艳红的舌尖轻轻舔过,粉色的棒棒糖上沾染上透明的水渍,他似乎被甜到了,笑着咬住棒棒糖,心情很好地看着池鹤玩手机。

    等池鹤要去上厕所时,他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马上就要上课了厕所没几个人,池鹤不理他,沈洋却叼着棒棒糖站在尿池旁目光灼灼地盯着池鹤掏出生殖器。

    池鹤拉下裤链的手一顿:“你想看?”

    沈洋目光火热,他点点头,他底下已经站了起来,抵着裤子,很大一块。

    池鹤似乎是在吊着他一般,缓缓掏出生殖器,沈洋目不转睛地看着,在看清的一刻,脸上得意地笑容缓缓凝固。

    很大,比沈洋自身要大出不少,沈洋很久没见过池鹤的roubang了,两人虽是发小却一直不在同一个班级,更不会相约厕所尿尿,只记得小时候明明差不了多少的小鸟,如今的差别却如同金雕和鹰一般,虽然同样超出常人,但两人却仍旧不对等。

    池鹤没有管沈洋,他并不喜欢底下那狰狞丑陋的性器,只是匆匆放水,然后离开,滋一声激烈的微黄的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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