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障碍凶兽被强吻怒吼秒S/摆T激喷一地腥臭 (第1/6页)
周云谏最后是冻醒的,一阵阵寒风刮过裸露的身体,他逐渐清醒过来。 原本束缚在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只有手腕脚腕上红红紫紫的印子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他分泌出来的汗液已经干透了,床板没有更换回原来的床铺,他的两个奶子还卡在里面。 胸前涨得不行,周云谏起身得颇为困难,使了点劲才将奶子从洞里面拔出来。 他胸肌周围一圈被挤得红彤彤,像是有人用红色水性笔在周云谏的奶子上画了两个鲜红的圈。 他将上身拔出来后,身下已经软了的jiba也终于得以解脱。 周云谏站下了床,从地上捡起皱成一团的黑色睡袍。 他看着地面上一大堆污浊腥臭的液体,痛苦地闭上了眼:“……” 宗听言推开了偏僻的院门,长身如玉,缓步往里走去。 他对着院落中央的白眉老者作辑行礼,淡声道:“师父。” 宗听言那天被林星果袭击之后,自闭了一整个晚上。 他的心理根本无法接受那晚发生的事情,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个大妖口中的“早泄道长”。 可是…… 宗听言与那个妖怪过了没几招就被击溃控制,显然妖怪的力量远远强于他。 宗听言在此之前,身体以及大脑是根本不会想起性爱这一回事的,可是自从被大妖玩弄之后,他竟是一想到那晚,身下的东西就飞速勃起。 甚至那天辗转反侧睡去后,连梦里都在重复着被羞辱的经历。 即使他多么不愿意承认,也无法再麻痹自己。 那天晚上他很舒服,前所未有的感受甚至令他有些痴狂。 这样不行。 宗听言神色愈发淡了,他清晨在房内枯坐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要将昨日发生的羞耻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掌门。 宗听言从座位上起身,迈出门时脚步一顿,终究是拉不下面子。 他喃喃低语:“……也不用太过具体。” 那天他与师父讨论了许久,只得到了让他等候的结论。 一直到今天,师父才终于唤他,许是大妖的事情有了着落。 “什么?委派妖怪协同降伏?”宗听言立刻不赞同地皱眉,清冷的面容有些碎裂,“他们同为妖物,如何能够接受与凡人站在同一战线?” 白眉老者摸了摸同样雪白的胡子:“这是妖怪管理局那边派来的妖怪。” 宗听言:“?” 白眉老者叹了口气:“若是连你都与此妖无一战之力,只靠我们这些久不运动的老头子更是难以制衡。” 他说:“现在讲究合作共赢,我便将消息递给了妖怪管理局那边。” 宗听言敛目,随后恭敬问道:“派来了谁?” 白眉老者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禹峙。” “此妖非同小可,不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宗听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是管理局派下来混资历的关系户?此前从未听说过此人的姓名。” 宗听言的师父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地说道:“这次派来的这位禹先生,同样非同小可。他的本体为……‘睚眦’。” 宗听言眼神一凝,眼中厉光毕现。 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上古凶兽睚眦,龙之二子,为龙与豺狼所生。 好斗擅勇,嗜血嗜杀。 派这种身份的大人物来,凡间真要变天了? 掌门见宗听言表情凝重,明白他这个徒弟是个乐施好善、将济世救人奉为己命的人。 遂捋了捋胡子,压低了声音凑到宗听言耳边道:“听说这位是刚从沉睡中醒来没多久,觉得无聊没劲,管理局才特意把他安排过来的。” 掌门拍了拍宗听言清瘦的肩:“放心吧,没什么大事。有这位先生协助,想必那只大妖也会很快伏诛……” “叩叩——” 他的话还未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来人似乎并不是个好性子,门板先是被随意拍了两下,见没人搭理,频率与力道便开始加重,敲出了几道急促的叩门声。 “这么快就到了?”掌门脸上净是惊讶之色,竟是转头就走,“小宗啊,听说这位先生不喜人间寒暄恭维那一套,正好你师父我也不擅长这些,这里就交给你了啊。” 宗听言:“……” 他面上有些无奈,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时而靠谱时而不靠谱的师父了。 宗听言转身走至门前,轻轻推开了门。 一阵阴影从高处压下来,宗听言轻抬眼皮,高大的阴影压了下来。 来人一头乱糟糟的短发,此时正不耐烦地扯着身上的黑衬衣,很是烦躁地低骂一句:“什么破衣服。” 察觉到面前的门开了,禹峙抬头,露出一张极其锋锐的脸。 他接近一米九,比门内的宗听言高上一些,因此看人的时候微微垂着眼皮,倒是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傲感。 禹峙身为上古神兽,周身溢着一股如何也无法忽视的浩然正气,可他的脸上却带着些许散漫与玩世不恭,一件好好的衬衫被他扯开了两三颗扣子,露出一些胸肌的边缘。 他挑了挑眉,随意扯开一个笑容:“宗听言?” 宗听言颔首,疏离地同他打招呼:“禹先生。” 禹峙上下打量他两眼,没有评价什么,只是又抓了一把头发。 凌乱无序的发丝与不羁的眼神似乎格外的搭,禹峙站在寂静的道观内显得格格不入。 若不是他这一身通体的功德,宗听言会以为面前的不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而是恣意妄为、为非作歹又道德败坏的恶妖。 也许身为上古神兽的原因,他只穿一件衬衣,却依旧一副躁动不安的模样,看起来是一点都感受不到寒冷。 禹峙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随后立刻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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