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NPC_做到怀孕为止吧!(很少的渣/做个不停/被老婆狠狠骂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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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到怀孕为止吧!(很少的渣/做个不停/被老婆狠狠骂了) (第1/1页)

    林春玉咳嗽,脊背拱起,在一声声嘶哑堵塞的咳嗽中,一个rou块从林春玉喉咙里掉出来,咕噜噜地滚到血水中央。

    rou块与固体残渣不一样,它个头比较大,薄薄的表皮之下有东西在涌动,像岩浆一样,这鼓一个气泡那鼓一个气泡,又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终于,突然的哇哇啼声揭开了它的真面目——一个婴儿。

    它是一块巴掌大的rou,按常理是死婴,但它是人类与怪物结合的产物,生命力顽强,它没有任何人的特征,只是一块介于椭圆和正圆之间的rou。

    刚被白清吓过,林春玉短时间内没法承载更多信息,竟然麻木了,他平淡地看那从自己身体里掉出来的rou,想起久远的事情。

    那时他给清空记忆从头开始的新一轮,尚处在刚醒的虚弱期,疲惫睁眼,迎面是他邻居的一张脸,不能说熟,单纯认识。

    他很不对劲,绿眼睛锁定着林春玉,林春玉困倦地发出疑惑的单音,为什么邻居大半夜在他家、为什么凑这么近、为什么感觉好热?

    “白清……”林春玉想问问情况,刚叫了个名字,突然被白清用力抱住,抱得那样紧,像怕他马上会消失。

    这一抱让林春玉的困意跑了,底下的感觉太明显,抱紧了之后进得更深,林春玉本能地夹腿,白清被骤然收缩的xuerou吸得喘了一声,扒上来捧着林春玉的脸要亲。

    林春玉把他推开,惊疑不定,“你干什么!”

    白清的呼吸很快,比被进入的那方还急,他在林春玉耳边喘气,cao得好凶,林春玉后来哭了,捂着底下,一直摇头。白清把用完了的避孕套换下来,见他这样,把戴到一半的新套子摘了,扶着直接进去。

    他含住林春玉的耳垂,“宝宝、老婆,我们要个小孩。”

    他的眼睛弯起来,高兴至极,“一定很可爱,你会喜欢的。”

    他死了几回老婆,走投无路之下想出个极天真、极残忍的办法:让林春玉怀孕。

    生育过的人仿佛都会基因突变,对孩子有天然的强烈母爱,有了孩子,林春玉一定不自杀了。他的哥哥向来温柔,孩子那么小,正需要父母的关照,林春玉怎么舍得走呢。

    他觉得自己太聪明,迫不及待地实施。

    白清cao了一通,卡着林春玉的体力点,在他受不了的前一段停下,妥帖地把人收拾好,林春玉累得倒头就睡。

    从那时候开始,白清囚禁了林春玉。

    之前几次的完全自由换来的结果是林春玉的屡次自刎,试问谁见到最爱的人一遍遍自杀还能保持冷静,白清不行。

    他疯了个彻底,觉得把人放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心安理得地把林春玉关起来。

    他每天哪也不去,守着老婆,林春玉醒了就甜蜜蜜地带人洗漱吃饭,等林春玉午睡完就开始cao人。

    次次rou包着rou,抵在宫腔射,林春玉四肢乱扑腾,白清把人按怀里,顺他的背安抚,“没事,没事的老婆,先含一会,才能成功受精。”

    “吃了这么多,为什么还不怀。”他叼着林春玉发出呜咽的嘴唇咬,用舌尖扫过唇瓣,把里面的舌头勾出来吮吸,“没关系,我都射给老婆,总有一个能结合。”

    白清的从容和愉悦在这样的荒yin日子过去一个月之后彻底消失,他越来越焦虑,惶恐不安。

    他拎着林春玉的脚脖子,挂在肩膀上,林春玉底下一览无余地暴露给他,他cao得很凶,和侵略的行为不同,眼里竟然含着泪,“为什么怀不了。”

    他把耳朵贴在林春玉肚皮上,听里面的动静,泪流得更多,“没有,什么都没有,还有什么办法,你又要走了,你不要我,不要小孩,你又要走了。”

    他神经质地重复,林春玉过了许多天重复的日子,早给cao开了,xuerou温顺地包着进进出出的rou刃,一插就出水,在白清射精的瞬间,潮吹的爱液咕啾咕啾地流出来。

    他接受不了身体的变化,啜泣,白清舔他的眼睛,“老婆,别哭,怀了就好了,怀一个吧,不用你干活,全交给我带。”

    他以为这事受到私人意愿的影响,实际林春玉虽然是双性,却没有女性发育那么成熟完整的一套器官,从身体情况来说就根本没法怀。

    白清低三下四地求林春玉怀一个,硬直的rou具捣得里面化成一滩泥,彼时没有记忆的林春玉嚎啕大哭,“我不是你老婆,我也根本怀不了、啊!太快……!”

    人在最山穷水尽的时候常做出最愚蠢的事,白清卑劣地想用孩子捆绑林春玉,此时希望落空,他不肯相信,他把头发扎成马尾放在背后,“怎么会呢,老婆,一定是我不够努力。”

    他努力耕耘,拽着人从早搞到晚,他不是人类,自然不在话下,可林春玉是人,被强jianian,被囚禁,逼急了什么恶毒话都往外骂,白清照单全收,毕竟他骂的时候,白清的东西插在里面,挨两句骂没什么。

    林春玉没有不被插的时候,白清越来越执着,愈加过分,林春玉被抱在他怀里吃饭,半天拿不稳筷子,白清把掉下来的筷子塞回林春玉手心,“宝宝,吃呀。”

    如何吃得了,他说话带动身体微震,连接处也震,在湿淋淋的rouxue里跳动,林春玉腰瞬间软了,半死不活地往前趴,倒在餐桌边沿,白清把他拉回来,胳膊箍着,让林春玉上半身直立。

    林春玉骂他:“你去死。”

    他恨极了,不愿看白清一眼,白清在他一连串咒骂声中认真解释:“拔出来就流掉了,老婆本来就难受孕,不能流出来。”

    林春玉怎么说他都不听,油盐不进,以无记忆的林春玉视角来说,白清是个有臆想症的强jianian犯,成天老婆老婆的叫。林春玉哆嗦着又流了一点水,对被滋养过后无比敏感的身体感到羞耻。

    他自暴自弃地喊:“勺子,我要勺子!”

    白清给他换上勺子,林春玉又喊:“我吃不了,”他哭了几声,哽咽,“手软。”

    白清认错速度很快,“对不起宝宝,我没考虑到。”他一勺勺喂林春玉吃,具体做的事和之前没什么大差别,只多了无时无刻插在里面这一项。

    林春玉打骂人的习惯便在这时养成,白清疯了,拉着他哥也疯了。

    林春玉跟白清讨烟抽,手围在打火机边上挡风,嚓的一声点上,吸了一口,长长地吐出来,故意吐在白清脸上,恶劣地笑。

    白清隔着烟雾看林春玉,把他叼在嘴里的烟取了,“亲一下,亲一下就好。”

    他痴迷地吻,林春玉唇角的弧度落了下去,白清吃着一嘴烟草味,不好吃,但他吃得很起劲,越吻越深入,林春玉推了他一把,“唉,烟要烧没了。”

    “哦哦。”白清重新点了一支,送到林春玉嘴里,林春玉吸了一口,扇白清,“什么破玩意,难抽死了,便宜货拿来应付我?”

    白清捂着脸,不知所措,“没有,老婆,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味道,我不懂烟草。”

    林春玉把烟头按在白清衣服上熄灭,“穷逼,那么穷还想讨老婆,所以你才是个——”

    林春玉上下打量白清,轻浮地拍白清的脸,一字一顿:“强、jianian、犯。”

    林春玉笑了两声,“招嫖还给钱呢,你没钱还想要孩子,傻逼一个。”

    白清手忙脚乱,变出一堆钱,“老婆我有钱,我有很多,都给你。”

    林春玉随便拿起一沓,用钱做巴掌,往白清脸上拍,“你他妈真贱,有钱去领一个不就行了。就要亲生的,你的血统这么宝贵,非得传下来?”

    白清抚摸林春玉的肚皮,光滑平坦,“不是我想要,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把你留下来。”

    “如果你能不走就好了,”他哭了,哭着哭着把裤子脱了,“可是你没那么爱我,你丝毫不留恋,走了,把我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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