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_owadays 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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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wadays 24 (第1/1页)

    青橙抱着九惜去了另一个方向,离天华殿倒是不远,里边空空荡荡连个仆役都没有,不过应该也是时常打扫,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灰尘,他单手扶着九惜将人放到床上,伸手扯下了帐子。

    他钻进去,盯着九惜安静的睡颜看,忍不住低头在九惜唇上亲了口,似乎觉得不够过瘾,又连着亲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去解自己的衣服。

    衣袍下的躯体瘦削、修长,他的面容也变了——不是青橙,而是凌启。

    凌启赤着身子骑在九惜腰上,弯下腰,在九惜眉心吻了下,接着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九惜的衣服。

    九惜身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痕迹,凌启眼神黯淡了不少,又很快低下头,在九惜身上有印子的地方,一个个重重地吸吮,留下更新的痕迹。

    陛下可真好看,凌启如此呢喃着,快速除掉九惜身上剩余的衣物,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抚摸亲吻。

    当听到九惜唇角溢出一丝呻吟声时,凌启更兴奋了,快速后退两步,低头把九惜胯间半勃的那根含了进去。

    九惜醉了但意识还在,他舒服地叹了声,眯着眼辨认伏着的人,问,“好吃?”

    凌启身体僵了,半晌抬头,大着胆子回答,“陛下的东西,自然好吃。”

    如同今天在宴上见到时那般的意气风发,九惜对这张脸乃至这副躯体都不算陌生,他揉着额头坐起来,“你真是胆子够大。”

    凌启放软腰身,手臂撑在床上,“臣凌启,求陛下宠幸。”

    他没给九惜拒绝的机会,“臣自小修习寒冰的术法,这副身子直至今日都是干干净净的,没被人碰过……男人女人都没有,陛下大可放心。”

    见九惜没说话,便当他默认了,得寸进尺地搂住九惜,凑过去含住他的耳垂,手也胡乱在九惜身上摸。

    “你就没别的话要说吗?”九惜扯了软枕垫在背后,问。

    凌启身体再次僵硬了,九惜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后腰,“嗯?”

    他慢悠悠地扯来被子盖到自己身上,拒绝了来自凌启的求欢,“不可以。”

    若是换作之前,送到嘴边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只可惜现在不是什么好时候,与朔谕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情事的次数都比之前多了,这个时候跟别人有点什么,怕是会立刻吵起来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朔谕会如此在意这件事,明明以前…

    “臣就一点不值得陛下垂怜吗!”凌启打断了他的思绪,语气都凌厉了不少,“陛下可是对臣哪里不满意?”

    哪里不满意?凌启身长、腰细,腹部结实,手臂和腿都十分匀称,长的又好看,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于是摇头,“没有不满意的。”

    没半点停顿,“只是不行啊,他会生气。”

    “…陛下!”凌启隔着被子搂了上来,“臣日思夜想,只想重回陛下身边。”

    “陛下若是恨臣的欺瞒,也尽管责罚,臣绝无怨言。”他嘴唇哆嗦着,“并非臣要离开,只是先前那般地位低下,要如何配留在陛下身边呢?”

    九惜抚摸着他的脸,“那,你又为什么会来到孤的身边?”

    他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意,凌启从没见过这副模样的九惜,只是他仍然没舍得松手,“臣当年奉父命而来,以离魂之术化身霖起,因而查验臣才不会有破绽,而离魂之术只能维持三十年。”

    “你就这样出卖了你的父亲?”九惜笑了笑,问。

    “臣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交给陛下,更别说父亲了,只要陛下愿意,臣现在就将父亲与长老们勾结的物证奉上。”凌启话语中带着些迫切和渴望,“臣凌启,愿为陛下赴汤蹈火,死生不二。”

    如此深情,九惜更不敢给他希望了。

    “陛下能接受那般卑微之人,为何不肯垂恩于臣。”凌启惨笑,“您万金尊贵之身,岂不是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会如此自在吗?

    九惜微微闭上眼,因为他的心绪变化,腰上又浮现出了那个漂亮的纹路,烫的他难受。

    凌启吻了过来,九惜尝到了些许腥咸的味道,便伸手替他擦泪。

    九惜,你可真是个祸害,我们家里有你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当年处置掉九家时,他亲自去的,这话是他那位执掌大权的堂姐骂出来的,她后来怎么样了……似乎被他亲手了结了?也许吧……

    九惜猛地推开凌启,舔了下自己被咬破的唇,“二公子早些歇息,你应当也知道,孤不可能再要了你的。”

    他急匆匆地披上衣服下了床,也不敢去看凌启的脸,走到殿外忽然又放慢了脚步,瞥见在外边等着的鸣瀚,“你怎么过来了?”

    鸣瀚看了眼父亲凌乱的衣着和破皮的唇,迟疑地问,“要派人进去伺候吗?”

    额头挨了下,“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

    鸣瀚揉了揉被弹的地方,一点都不信,父亲怎么可能转性,一抬头见父亲已经走了几步,连忙追上去跟着。

    父子俩沉默地走着,鸣瀚突然听到父亲开口了,“瀚儿,有人说我是个祸害。”

    “父亲……”鸣瀚茫然无措,不明白父亲怎么会这么说。

    “我自小恶疾缠身,结果却好好地活了三百来年,不该死的人却都死了,你说我不是个祸害是什么?”

    他似乎没有多说的意思,鸣瀚想再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劝道,“父亲也喝了不少酒,回去早些歇息吧,我命人做些醒酒药给父亲送去。”

    “政务我过会儿替父亲处理。”他亲昵地凑上来抱住九惜,“父亲今天心情不太好,就别累着自己了。”

    “瀚儿…”九惜摸了摸他的头,“留着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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