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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造鼎丹(被攻坐在身上扩张、造鼎)  (第1/2页)
    月重轮没想到王二在他一番暗含威胁的话后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    但是还没等他想好,王二又开始嗅着他身上的香气,说道:“就是这个味道。”王二说话间,鼻尖就快要贴上月重轮的脖颈,弄得他痒痒的。    尽管王二已经被月重轮强压着cao过一次,但是他却仍没有该有的自觉,忘了自己差点被解了蛊的月重轮想要先jianian后杀的事情,心里面还觉得两个男的又不能有什么事儿。    可月重轮却被王二这一番近距离接触弄得心里面毛毛的,于是一把推开了他,抬眉轻笑道:“你竟还有闲工夫想这些?”    “嗯?”王二不理解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觉得你香怎么就不行了?    “好好休息。”月重轮抓着王二的衣领一把将他推到长凳上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神经病。    王二在他走后心里面越来越火大,于是又啐了一口就回屋子里睡觉去了。可是这觉越睡越燥,心里面的火燎得他身上冒了一层薄汗。    半梦半醒之间,他不自觉地用半勃的下体蹭着床褥,像是怕被人看到似地将脸埋在被子里。    王二很庆幸早早就给女儿分了屋子睡,不然他现在哪儿还敢待在屋里。    随着他的动作幅度不断变大,他的yinjing逐渐变硬,在睡意朦胧中射了出来。    可是王二体内的火却降不下来,反而像发了情的公狗,挺动着腰cao弄着床铺,喉咙里的情欲含在嘴里,无意识的放纵自己的生理本能。    就在他要射出来的前一刻,他身下的那根东西被人使劲掐住,细密的冷汗布满额头,他瞬间萎了下去。    被这么一弄,他难受到了极点。    另一边,王二被这悄无声息的人彻底吓得清醒。    连他都没能感受到身边气息,必定是个武功极高之人。但王二似乎凭借着这些蛛丝马迹和那股幽幽的香气,已然猜到这人是谁了。    “你放开我。”他感受到月重轮箍住了他的腰,又压住了他的腿,联想到了之前在暖池边的那次,心里面慌得要死,可表面上他却强装镇定。    月重轮听罢确实放开了他,不过转而一屁股坐到了王二的腰上,右腿搭上了左腿,倒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不过王二是再起不来身了。    “王为。”    月重轮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    王二默不作声,缓了片刻才仰起脖子问他:“你怎从哪知道的?”    王为是王二从未同别人提起的名字。    “你女儿的琴谱上面写着的。”月重轮从王二的裤子里掏出了被自己掐萎的东西,玩味似地用手把玩着王二身下的性器,“小姑娘是个话匣子,尽管很聪明也很有戒备心……”他对着王二性器的顶端轻轻弹了一下,“但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绕个弯一问便什么都知道了。”    王二被玩弄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将口中的暧昧叫了出来,声音不大,但是月重轮觉得心痒。他抓住月重轮不安分的手,声音不稳地说道:“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嗯……”月重轮从怀里掏出了一罐润滑用的脂膏,扣了一大块,“等cao完你,我会告诉你的。”    ……他在说什么屁话?    王二懵在那,一时反应不过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就在月重轮扒下他的裤子用沾着脂膏的手指触碰到身下的xue口时,他猛的一下凭借本能强行翻身,可是身子却被月重轮压着死死动弹不得。王二没想到月重轮纤细的身形下重量与力道十足,只能着急地小声叫嚷:“不行……!你放开我!别碰我!”    “你又不是窑子里的男娼,后面不做好润滑可就要和上次一样血rou模糊了。”月重轮将带着脂膏的手指探进了王二的后xue,又故作怜惜地说,“那样我会舍不得的。”    “放你娘的狗屁,我看你就是疯了!好端端的给我下yin毒不说,还这么……”王二突然反应过来,也是被气糊涂了,他要是被下了yin毒,抱着命根子撸一发射出来就行了,反正再毒也毒不着他。可他这身体的反应,王二怎么觉着都不像是寻常的yin毒,要是性yin的蛊虫他更不可能不知道了。    然而他刚骂完,xue里面就一阵吃痛。他忘了自己的屁眼子还在男人手里面做人质呢!    月重轮被他这一骂,本就被紧缩的后xue绞痛的手指狠狠地在里面抠挖,又接连粗暴地往里面伸。他这报复心倒是极重,却声音好听地在王二身上说:“话别说这么难听。”他探寻着王二xue内的深处,感受着他肠内的温暖:“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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