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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嘴贱酷哥被美人总攻一夜七次 (第2/2页)
咬在磨得愈发鲜亮的唇。 “嘶,狗啊你。” 有什么东西在变大,挨了半夜cao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 修长性感的一条腿被抬高,钱东晔望着对自己吐口水的大棒子捂眼,“cao了”真cao了,几次了,早知道对方那么能干,他说什么也不会让人吃那么多。 射进去的jingye被压着小腹挤出雄xue,好奇看一眼,一抬头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很肥” 钱东晔皱眉,他现在的身材绝对不肥,所以姓凌的说的是, “菊rou。” 菊rou,菊花rou,他吃过,用的是经过巧制的半透明的肥猪rou,虽然是肥rou,但外面拌上了菊花瓣制成的菊花糖,吃起来清甜可口爽而不腻。 凌樾握着自己再度勃起的jiba,戳进一连cao了五次cao开花的后庭。 沉浸在菊花rou后知后觉的钱少爷大叫: “cao!凌樾!” “不做了,说了不做了!” 腿高高架起在肩,凌樾俯视身下男人挣扎的性感表情挺腰抽插,上顶得平坦小腹凸起,对方张开嘴再吐出的是yin叫。 “哈……妈的。” “最后一次想用什么姿势?” “还有!你个死娘炮,放开你东爷!” 凌樾俯低身子,让两条大长腿夹在自己后背,一边cao一边舔着人鲜亮的唇说:“你坐我对面眼不眨地盯我不就是对我有意思,跟我回来不就是想让我cao你,正好,你有情我也有意,不把你cao得下不来床怎么对得起那三串韭菜、两串腰子、俩,生蚝。”最后一句每说一个字深顶一下,色情地舔弄饱满的唇。 “傻逼才对你有意思,你东爷是等你撑死了好大发善心给你收尸,你个死娘炮……啊!” 被狂顶到停不下来,汗液哗哗流淌,身上的人也流了好多汗,亲过他的唇粉亮闪光,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钱东晔被盯得失神,手臂不知什么时候环住对方的后颈。 屁股里的棒子抽了出去,钱东晔粗喘, “你要是一开始这样,我可能都忍不住跟我哥抢了。” 凌樾弯起唇,“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以后?你要和我哥复合?我感觉我哥是想和你复合来着,但他那人死要面子,让他服软很难。” “比你还难?” “我俩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我给他提鞋都不配。” “别这么说,你比他好多了。” 大棒子又又插进屁股,累得要死还被逼骑乘,钱东晔心里骂了成千上百句死娘炮,听到你比他好多了提腰的动作一顿。 “少蒙你东爷,整个南城谁不知道他傅滨琛能耐大的通天,表弟钱东晔除了会吃还是会吃,给人当司机都不配。” “真的,没骗你,你跟他比起来真的好多了,至少你不会pua,不会家暴,不会,我想以东爷洒脱的性子对方不愿意也不会往死里强吧。”纸巾擦拭xue口流出的jingye。 “那不会,我没有恋尸癖,能玩就玩,不能玩算,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对方一个男人。” “嗯。你就是嘴忒欠。” “欠cao。” 后脑被覆住生猛地往下压,牙齿磕到牙齿疼得钱东晔吸气,凌樾趁机把自己的舌头侵入进去。 “哈……不是,你又咬我,属狗的?”嘴唇被咬破了,出血了都。 “忍不住,我太喜欢你了。” “你看我信吗?” 总算结束,从浴室出来钱东晔脑袋一沾枕头即沉沉睡去,雷打不动。 凌樾也闭上眼。 脑海里一道声音响起,试探着:“你喜欢他是因为他像你那个小狼狗男友吧?” “嗯,我和晟刚认识的时候没少被他那张嘴怼。” “后来呢?” “后来啊,他在外面还是刺儿刺儿的,在我面前穿男仆装跳钢管舞。” 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似美梦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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