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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3/3页)
放弃。 罗浮生承认,最初对罗非的感情,愧疚和同情居多。 他用罗勤耕一次短暂的猎艳,终结了罗非对他们家庭的介入。然后在父亲一次又一次,不知悔改的行径里,明白了罗非对罗勤耕而言,同样也是短暂的。 雨夜里的那个背景,便是在此时重新进入罗浮生的梦魇。 他突然理解了罗非蓄起的薄须,紧接着是懊悔与自责。 好在长辈间割舍不掉的关系,让罗浮生能够经常见到罗非,看他从当初那个热烈赤诚的少年,变成摆弄人心的高岭之花。 想拯救他。 这是罗浮生最初的想法。 任他宣泄愤怒,帮他治愈伤口,让罗非回到原先那个热烈而赤诚的少年。 罗浮生这个人倔,把野心和欲望写在脸上。 1 一眼便能看到,他的喜欢里,带着类似赎罪的情绪,这点罗非不喜欢。 但罗小狗委屈又坦诚的讨好,对向来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罗非很受用。 只需稍微对他好一点,哪怕刚被踹开冷落,小狗也会记得那一点好,屁颠屁颠付出爱与喜欢。 罗非知道自己骨子里就不是个善人,所以愈发舍不得扔掉罗浮生。 像是半睡半醒间,被肚子里的酸麻与饱胀弄醒,剧烈摇晃里,看见小狗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说“饿”,罗非也就懒得生气了。 正好找个借口,丢掉所谓哥哥的责任,任情恣意一番。 毕竟干这事,比陪小朋友游欧洲有意思多。 门口“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三天,一直没有更换的床单凌乱不堪,埋在里面的人更是。 床头柜里的那两盒,第一天就被耗尽了,罗非单薄的小腹下,空了又满,满了又空,仿佛总有东西停留在里面,饱食得胃都察觉不到饿。 但罗浮生总是很饿。 1 小狗尖利的牙印触目皆是,明目张胆到口感偏好一目了然。腿根和脚踝层层叠叠,旧痕覆新伤,肿得厉害。 等罗非终于从罗浮生的怀中醒来,腰已经酸得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沙哑着开口:“几点了?” 罗浮生从床头够了部手机:“才八点不到,你还能再睡会儿。” 罗非是想接着睡觉,但他还算是有点良心:“小远……” “如果飞机准点的话,他应该已经到布达佩斯了。”罗浮生笑,“和他男朋友一起。” 20 章远确实在和井然的聊天中,有提及罗浮生的事。 但他没想到井然真的会飞来欧洲。 罗非缺席这几天,章远已经打算跟着原地逗留,等情侣腻歪完了一起行动。 第二天,他就在酒店大堂看到了拖着行李箱的井然。 1 不多想,很难。 但是章远仍旧保持着天真的样子,开心地让井然陪他游玩欧洲。 “你哥他……”果然,井然还是提到了罗非。 章远垂首,假装叉子打滑,拨弄盘中仅剩的圣女果:“从浮生哥到这儿,他就没出过房门。” 井然会心一笑:“你就成了无人管的可怜小孩。” 服务员上来更换餐碟,井然专门为章远点的甜品,可章远却兴趣缺缺。 “不是还有阿然你嘛。”章远勺了一点,含进嘴里,“可惜我们已经离开意大利了。” 井然不紧不慢地呡了口咖啡:“你哥跟你说了?” 没说,是章远偷听的。 “嗯。”他含混地应了过去,“阿然,我想去布达佩斯。” 1 计划外的地点。 井然不做表态,只说道:“奥地利好玩的应该还有很多。” “可是我想去布达佩斯,”章远觉得口中的奶酪腻得发慌,再吃不下一口,“那里的温泉据说不错。” 井然答应了:“好啊,我来安排吧。” 章远又低下头:“我是不是很任性,连倒时差的时间都没留给你。” 井然温和地微笑:“别多想。” 他揉了揉章远柔软的头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找你。” 章远皱眉:“你不跟我一起住吗?” 井然垂下视线:“不了,我倒时差,怕打扰你。” 不打扰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如果是以前,章远早就脱口而出挽留井然了。 但话到嘴边,章远什么都没说,只点了点头:“好。” 第二天过了午后,罗非和罗浮生依旧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井然陪章远吃完午饭,便启程了。 这次旅行,明显不在井然原定计划内,国内电话接二连三打来,一直忙到飞机起飞。 “抱歉,工作一时半会儿脱不开。”广播在通知他们上飞机,井然才挂了电话。 章远不知在和谁聊天,无所谓地关了手机:“没事,我们快上飞机吧。” 这段时间以来,罗非第一次双脚沾地。 膝盖一软差点就要摔倒,被赶过来的罗浮生抱住。 “怎么不叫我?”小狗胳膊结实有力,极有安全感,“你又没力气下床。” 2 怪谁?罗非很难忍住不翻白眼:“我上厕所。” 罗浮生一个公主抱将人抱起:“我抱你去。” 再怎么玩得野,这点羞耻心罗非还是有的:“我自己可以。” “你肯定不可以。”不给罗非反抗的机会,罗浮生几步进了卫生间。放下人,一只手箍着腰,另一只手就要去解罗非的裤子。 “别!”罗非慌张地拽住罗浮生的手腕,“罗浮生!” 一般罗非喊罗浮生全名,代表着他生气了,这时罗浮生总会听话。 但这三天里,罗浮生听罗非喊了太多次全名,没照做的次数多了,也就胆大妄为了起来。 他轻易消解罗非的抗拒,把着微微颤抖的热源:“也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 罗非全身都烧得发烫,胸口浮起一片潮红:“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罗浮生的嗓音比刚才哑了点:“怎么会尿不出来呢,明明有好几次你都……” 2 “闭嘴!” 精力旺盛的小野狗,得了点好处就卖乖。 却也是最懂得观察主人的脸色。 罗浮生放开把控罗非的手,把人向前压了压:“或者,我用你喜欢的方式帮你尿出来?” 几天连番透开的地方还湿软,轻轻一掰就能重新撞进去,磨熟了的腺体肿胀着,怎么碰都是刺激。 罗非觉得自己那根东西像是彻底坏了,不通过后面无法正常使用,拼命地寻求超过理性与生理限度的快乐。 仿佛染上了瘾,怕会戒不掉,却又克制不住贪欲。 最后一次。 罗非不清楚第几次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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