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尾有炊烟_一爹爹你疼疼我(诉苦/勾引爹爹/给爹爹三个月时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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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爹爹你疼疼我(诉苦/勾引爹爹/给爹爹三个月时间) (第1/1页)

    朱延青睡前喝多了茶水,迷迷糊糊地竟被尿憋醒了,夏天不似冬天,起夜并不困难,朱延青手脚麻利地穿上衣服就去了茅房。等黑灯瞎火地又摸回床上时,突然发现哥哥朱梁青不知哪里去了。

    他家人口少,母亲早亡后家里只有他爹爹朱林晖和哥哥朱梁青并他自己一共三口,是以只砌了俩炕,哥哥今天回来摊娘家就和他睡在一起,现在被窝里空荡荡早就没了温度。

    朱延青奇怪,看了看大门发现从里拴着,应该是没出去,刚刚去茅房也没瞧见,这能去哪呢?正想着,突然听见父亲房里传来哭泣的声音,朱延青轻手轻脚地凑到床边,透过半开的窗户朝里看。

    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哥哥靠在父亲身上正呜呜地哭着。朱延青正奇怪,就听见朱梁青开口了:“爹爹,你不知他夜夜都怎么搓磨我,要不是我借着延儿的名头,他定是不让我回来的。”

    “我的乖儿,这不是回来了吗,好了不哭了,是爹爹没用,没能护住你,硬是叫他抢去了。”

    朱延青心中震惊,哥哥竟是叫县太爷抢去的!?

    “他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搓磨人的玩意,手里的鞭子打人疼得很,但却不留印子,说出去也没人信我,他...他还拿蜡油往我身上滴...”

    “什么?他竟是这种禽兽东西,我必去亲手砍了他去!”朱林晖说着就要往外冲,朱延青顿时慌了不知怎么躲,幸好朱梁青拉住了他。

    “爹爹别,县太爷就是地方的土皇帝,谁能奈何得了啊,他...他不止打我,他还...”

    “他还什么?”朱林晖追问道。

    “他还在他那处戴不知道什么一圈东西,然后...然后插到我身子里,痒得不行却不叫我射...”

    朱延青听得下身淌水。

    “梁儿...”朱林晖唤了他一声,不知道说什么。

    “我嫁过去这半年竟是一次也没...也没到过。”

    房间里沉默了一下,朱延青静静地等着,就又听见哥哥道:“爹爹,爹爹你疼疼我,疼疼梁儿,疼疼梁儿,让梁儿也爽一回罢!”

    朱延青大惊,连忙抬头透过窗子缝去看,只见哥哥和爹爹相对在房里站着,哥哥见爹爹不说话便柔若无骨地将自己身子贴了上去,一双细长白嫩的双手隔着裤子轻轻地揉着爹爹的下身,仰头细细地吻着爹爹的下巴。

    爹爹的胸膛起伏很大,气也喘得渐渐粗起来,朱延青躲在这都能听见。

    “爹爹,你养了我和延儿十几年,任劳任怨从没带回来过什么后娘,赚的钱全给了我和延儿,从不去喝什么花酒,我都看在眼里的爹爹...”

    “爹爹,让梁儿也好好报答您罢!”

    话毕,爹爹好像忍到底了,一弯腰就将哥哥整个抱在了怀里,低头亲了上去,他们面对着朱延青这个方向,朱延青清清楚楚地看着哥哥大张着嘴,伸出软软的香舌和爹爹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滋滋的水声十分大。亲了一会,爹爹又将哥哥往上颠了颠抱在胸前,低头埋进了哥哥胸口,摇着头蹭开哥哥的前襟露出哥哥白花花的双乳来,然后,一口吃了进去。

    哥哥爽得将脖子向后拼命地仰,嘴里也嗯嗯啊啊的,看起来好不爽快。

    爹爹吃了好一会,应该是吃够了奶,便将哥哥放在炕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爹爹从他记事开始就是屠户,高大壮硕骇人得很,一把刀既可以杀猪又可以剔骨耍得十分威风,拿刀时的胳膊有他两条大腿粗,肌rou盘结,村里常拿爹爹的名头吓唬不听话的孩子。这会爹爹覆上去就将哥哥整个人挡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哥哥时不时伸出来盘在爹爹腰上的细腿和揽在爹爹脖子上的纤长葱手。

    朱延青看了一会觉得无趣,便悄悄溜回了房间。但他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或许是留心了爹爹和哥哥,他总觉得能听到哥哥的娇喘声和爹爹的喘气声,就这么睁眼到了三更哥哥都还没回,于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心里有事想着,早上鸡一叫朱延青就醒了,哥哥的被窝还维持昨晚的原装,看来是一夜都没回来。

    朱延青穿衣下炕洗漱,然后生火做了饭,饭做好了爹爹和哥哥还没起,他心里痒痒,假装叫爹爹吃饭便推开门进了房间,他假装着喊道:“爹爹吃早饭了,我刚刚一直喊你都不应!诶?哥哥你在这呀,我说怎么到处找不见你。”

    爹爹侧躺着把哥哥搂在怀里,哥哥也低头缩在爹爹怀里正睡得香甜,两个人都光溜溜的,被子外露着肩头,薄被底下显而易见都光着身子。听了他的声音,爹爹先是一惊,抬起头看他,哥哥也被声音惊醒过来,无措地看过来,眼里霎时就带着水光。

    朱延青连忙给他俩找补:“哥哥你是给爹爹按摩了吗?哼,果然,爹爹总是嫌我劲小,哥哥一回来就不用我了!”

    朱梁青闻言连忙接话:“啊...对...对对。”

    朱延青丢下一句:“好了,爹爹哥哥快起来吃早饭罢!”说完就走了出去,但并不走远,溜到墙角透过窗户悄悄地看。

    哥哥显然是害羞了,坐起身来拿被子掩着胸口,无措地将头撇去一边。

    朱林晖也有些羞臊,毕竟是和自己亲生儿子搞在了一起,还将子孙都射给了自己儿子的zigong,真是荒唐。他快速将衣服穿好,轻声对朱梁青道:“我...我先出去洗漱,你穿罢。”说完就往门口去,朱延青连忙跑开了。

    哥哥这回来本来说是住两晚,朱延青还隐隐地兴奋,等着今天晚上再看一场爹爹哥哥的春宫,没想到傍晚时来了辆马车,下来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说是要接姨娘回去。

    只见哥哥的眼圈马上一红,扭头看了眼爹爹又撇开了,往他们房间走去,应是收拾行李去了。爹爹的脸色也瞬间就沉了下来,闷着不说话,朱延青怕家丁说三道四,连忙将其迎进堂屋,不料那家丁却摆摆手,只说在这等着,姨娘快些便好。

    爹爹转身进了他和哥哥的屋子,看了眼朱延青,朱延青马上扭头假装往灶房去,爹爹果然放心地收回目光。

    朱延青放轻脚步走到窗边。里面隐隐约约有哥哥的哭声。

    “爹爹,昨天晚上就当梁儿疯了罢,爹爹不必放在心上。”

    “梁儿,你这是说什么话!”

    “我...说不定爹爹心里指不定怎么腌臜我呢。”

    “梁儿,你何苦说这些戳爹爹心窝子的话,既已要了你,爹爹的心自然在梁儿身上,你宽宽心,爹爹必然想办法救梁儿出那个魔窟,给爹爹三个月时间!”

    哥哥没再说话,然后就是啧啧的水声,估计是两人的嘴又吃在一起了。

    家丁还在门口站着,朱延青不敢出什么异样,假装在墙根翻完了豆子就起身走了。

    过了会子,爹爹拿着哥哥的包袱跟着哥哥出了房门,他和爹爹送哥哥上了车。

    下次哥哥回来便是中秋了,此间一个月的光景尽是村野无趣,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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