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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承把车停在自家车库的时候,裴云升已经昏过去了。 这一路他高潮了六次,其中最后一次是在那个跳蛋忽然调到电击档的时候。电流刺激得本来就被不断挑逗而胀得发紫的阴蒂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裴云升起初还有下意识的挣扎,但不一会儿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仰躺在被放平的副驾驶座上,双腿大开,花xue如失禁般拼命分泌着yin液,沾湿了整条裤子和坐垫。 第四次高潮的时候裴云升就已经意识模糊了,下体的瘙痒令他又一次哭了出来,不停地蹭动双腿,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双手按在了花xue上,却因为仅有的羞耻心而没有塞进去自慰。 在途中休息区,庄承给他塞进去了一个按摩棒,让裴云升自己握着按摩棒末端抽插,直到他再也抬不动手。 抱着裴云升回家,庄承先把人放进了浴缸才抽出来一直被裴云升死死夹住的按摩棒。随之涌出的yin水漫溢出来,看得庄承一阵眼热,手上不由得又按上了裴云升的下体。 根本经不起再碰的阴蒂被他一揉就酸胀发痛。裴云升痛呼一声,下意识反握住庄承的手,微微睁开眼,软语哀求道:“庄承……不……” 庄承盯着他看了半晌,也不知在想什么,居然真的收了手,把目标换成了裴云升的后xue。 在裴云升体内抵着前列腺射出来的时候,庄承听着裴云升打着哭嗝的呻吟,忽然一笑:“让我心软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呢,裴警官?” 裴云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身上赤裸而舒爽的感觉让裴云升有些不安。 之前每次,他醒在庄承家的时候身上都会多出来一些装饰品,大部分时候是胸环或者乳夹,如果前一夜他惹得庄承生气了,就会换成阴蒂夹,只有极少数时候庄承会放他干干净净地醒来。 而这种时候,一般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他。 裴云升抿着唇看向坐在窗边阳光下批阅文件的男人。 庄承也发现他醒了,朝他露出了一个相当温和的笑容,关心道:“饿了吗?下楼去吃点粥吧。” 说着,庄承放下了文件,像是要陪他一起的样子。裴云升知道那句话其实并不是询问。 床头依旧没有放任何的衣物,裴云升犹豫了一下,裸着身体站了起来。 昨天被玩到肿得发硬的阴蒂今天仍然没有消肿,走路的时候被双腿摩擦着,引得裴云升有些情动,即使并紧了腿,也能看到那修长的大腿之间慢慢流下来的yin水的痕迹。 庄承跟在裴云升身后,调笑道:“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就湿了?” 裴云升难堪地握紧了拳头。 庄承见好就收,也不多说了,只是上前一步与裴云升并肩而行,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他腰间。 在看到餐厅那架木马的时候,裴云升浑身一僵,停下了脚步。庄承若无其事地捏了捏他的腰:“怎么了?不饿吗?” 裴云升呼吸一滞,别无选择地走了过去。 木马上竖着两根阳具,尺寸长度都只是正常,跟庄承本人比的话已经是很普通的水平了。饶是如此,裴云升也不敢确定,已经一个月没有被庄承碰的自己,能够经得住这个。 庄承笑了笑,右手顺势从裴云升腰上滑到臀部,拍出了清脆的响声:“坐吧,我喂你。” 裴云升抱着木马的脖子跨了上去,却只是悬空站着,没有立刻坐下来。 两根阳具若有若无地接触着xue口,前面那根不时碰到肿胀的阴蒂,这让裴云升有些难受,不由得摆动起臀部,花xue里积蓄的yin液也沿着假阳具流了下来。 庄承欣赏着这一幕,赞赏道:“裴警官真聪明,知道可以这样润滑。后面那根也别忘了啊,小心疼。” 他说得体贴,表情却是兴致盎然。裴云升为话中的羞辱意味咬紧了牙。 然而裴云升也明白,他现在的确是随便摸一下花xue就会流水、只是吸rutou前面就能高潮的体质。而且这完全是被庄承训练出来的。 如果他不服从,庄承可以把他训练到更不堪的程度。 依言往后靠了靠,裴云升让后面那根阳具摩挲着前面的xue口,小心地刺激着花唇和花蒂。 假阳具被仔细雕琢的前端已经勾起了裴云升的性欲,花xue成股地分泌出yin水,裴云升摆动臀部的动作也不知不觉间加速了。他粗重地呼吸着,直到听见庄承的低笑声,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借助假阳具自慰,顿时羞耻地涨红了脸。 庄承没有继续羞辱裴云升。 他靠过去揽住了裴云升的肩膀,与他极其缠绵地接了个吻,另一只手则放在裴云升那被刚刚的动作蹭得熟透的阴蒂上狠狠一扭。 “唔——” 裴云升闷哼一声,差点咬到庄承的舌头。他的双腿因为庄承的动作而骤然失去了力气向下一沉,将两个假阳具圆润的guitou吞了进去。 “舒服吗?” 庄承松开裴云升的肩膀,微笑道。 裴云升咬着牙不肯开口,久违的被同时侵入的感觉让他全身发软,在庄承饶有兴趣的目光下,几乎就想往下坐。 庄承摇了摇头:“还是这么倔。” 他在木马头上轻轻一拍,木马像摇篮一样向前摆了一个角度。没有预料到这一行动的裴云升立刻失了重心,跌坐在木马上,两根阳具狠狠地撞进xue心,刺激得他仰起脖颈,大腿内侧一阵痉挛。 湿润的感觉从体内传来,裴云升知道,自己高潮了。 然而这远不是结束。 裴云升还没有适应过来,庄承就将木马往下压了一个更大的角度,并体贴地叮嘱裴云升抱紧。 然后他就松手了。 木马大幅度地前后摇晃着,两根阳具随之在裴云升体内抽插,宫口被不断地撞击着,前列腺也被狠狠摩擦,裴云升几乎瞬间就高潮了,yinjing却因为昨天的纵欲过度而只喷出了稀薄的白浊。 裴云升觉得自己好像海上一叶舟,随波逐流地被抽插着,撞击着,简直连灵魂都要被那沉重的力度撞出去,昨天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而他的呻吟根本跟不上木马的节奏,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活已经超越了他所承载过的一切感受。 他的前面又开始流淌出jingye,断断续续地,像是难以为继。 裴云升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哭了出来,泪流满面地叫着庄承的名字,求他停下。 庄承欣赏了一会儿裴云升被插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凑到他唇角亲吻了一下,安抚道:“马上就结束了。” 他握着裴云升的手,让他自己按下了木马上的一个开关。 裴云升只觉得体内的两个阳具顿时活跃起来,以极疯狂的速度扭转摆动着,花xue内壁和肠道几乎要被磨出火来。 前面的阳具狠命钻动撞击着zigong口,像是想要把那里撞开进去射精一下。过度的酸涩让裴云升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他顾不上庄承的指令,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开木马,浑身上下却软得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被木马带着不断地高潮,花xue分泌的液体已经染满了整架木马,沿着木马腿淌到地上。 后xue那根阳具一直狠戾地摩擦着前列腺,令裴云升前面都酸涩了起来,然而昨天的纵欲之下,他已经没有更多可以射的体液了,在庄承对前面的坏心伺候下,终于彻底崩溃,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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