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染御香(一本普通帝将文)_有r 床上教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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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r 床上教育 (第1/1页)

    考虑到他和皇帝的性别,这幅春宫上是龙阳之事,为了教学,重点部分表现得非常突出,粗长紫涨的阳具深深楔入承受方的xue内,两样事物都是纤毫毕现,兰一看了一眼,觉得皇帝要是真有这个规模,那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旁边虽然没有人,却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看着自己,为了缓解尴尬,他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嗯……抱着、坐着、背入、对面、秋千架上、碧纱窗前、更离谱的是还有在树上乱来了,一个堆满道具的盒子,里头的东西放大了画在一旁,琳琅满目,兰一除了铜祖以外什么也认不得。

    人类在性上的想象力竟然能如此的天马行空。

    兰一向来很看得开,几次深呼吸后,他静静地坐下来观摩,悲哀地发现自己起了反应。

    他能感到后xue、直到身体的最深处都在发烫,难以言喻的痒和空虚将他缠绕。

    医官已经给他用过药,但因坤君人数稀少,目前并没有专门用来平复发情期的药物,他喝的其实只是些镇静安神的药。

    房间里再次被气味充斥,他见识少,难以用某种具体的事物去比喻,其实这味道不差,但如果可以,他还是想当一个普通人

    接下来几天,兰一一直被关在房间里,他们把他洗干净,摆弄他的身体,教会他什么是情欲、怎么去讨好别人。

    还是先前那个医官,他是个颇年轻的男子,说起这些,似乎也有些难为情,递了本书给兰一,还没开口让他自己看,兰一就很诚恳地看着他:“我不认字。”

    “呃、”医官比他还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那、”脸腾地红了,“那我给你讲吧。”

    “在离xue口大约两寸的地方,会分出来另一条道,这是坤君与阳君交合的地方,在其最深处,有一小腔,叫做生殖腔,相当于女子的胞宫……”

    兰一问他:“这些,以前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医官说:“通过尸体。”

    兰一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医官连忙安抚他:“别怕——”

    两人目光一触,医官不由怔住。

    兰一实在是个太漂亮的少年,眼下又惶恐无措,很难不让人产生怜爱之情,但医官知道,自己地位低下,没有能力带他远走高飞。

    他压下心头悸动,照本宣科道:“坤君的腺体在脖子后面,是坤君产生信香的地方,如果腺体毁坏,坤君的身体会迅速衰弱下去,甚至很快死亡。当阳君咬住腺体注入自己的信香,可以临时标记,如果同时在坤君的生殖腔内成结,就能永久标记一个坤君。”

    “被标记之后,阳君可以用自己的信香对坤君施以控制,坤君只能为这一个人生儿育女,会对对方产生服从的欲望。”

    他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兰一:“阳君可以标记很多个坤君,坤君却只能被一个阳君标记。”

    兰一苦笑着撑住额头。

    身为奴隶,他身上的枷锁本来就够多了,新加的这一重,更是好像有千斤重。

    门环重重响了几声,一阵脂粉味呛得兰一皱起眉头。

    给他看春宫画的大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妖冶的男子,四十岁上下,走路像条水蛇在游,他斜飞眼角,眼神不怀好意中带着好奇,又像打量货物似的,把兰一看得浑身难受,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屁股。

    “哎哟,”声音甜得发腻,千回百转,“真是好模样呢。”

    他把桌上的春宫画拎起来一看,又吃吃地笑起来:“光看画有什么用呢?这伺候人的功夫,还是得靠练。”

    最后一个字重重一掷,兰一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低下去。

    兰一早就明白,以他的地位,少说话才能少吃苦,他静静地看着两人打发走医官,大娘冷着面孔道:“去洗澡,擦干,躺到床上去。”

    兰一只能照做,等他从屏风后的浴桶里出来,床边已经摆了一个石榴红的匣子。

    大娘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脱衣服。”

    “诺。”他垂着头,脱了衣服躺到床上。

    大娘对男子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是要送给贵人的东西,你可别惦记着偷吃。”

    男人笑了一下。

    一阵香风飘来,他从匣子里挑了一根两指粗的铜祖。

    “腿分开。”

    他是南风馆里的龟公,唐阳公主悄悄雇他过来调教兰一房中之事。

    兰一过了一会,才慢慢把双腿打开,男女生理结构不同,男子的后xue更靠前一点。躺下打开腿,因发情期而松软高热的蜜xue就露出来。

    男子在手指上涂了脂膏,拍了拍兰一的臀部,调笑道:“放松点。”顺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

    兰一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下一瞬,他被抵到xue口的手指刺激得一喘。

    “嗯、”

    手指慢条斯理地往里推进,男人感叹道:“老娘干这行干了几十年,一向是别人干我,插到别人xue里,这是第一次。”

    兰一:“……”

    “那你可以出去吗?有点难受。”

    男子就笑:“那我可没办法和公主交差。”

    他在xue里抠挖几下,兰一正在情热期,虽然只是手指,只进了一点,还是有yin水从深处流出来,沾湿了对方的手指。

    男人问:“这个时候,你该做什么?”

    兰一正在和身体里的异物感抗争,闻言茫然道:“不知道。”

    兰一缩了一下后庭,喃喃道:“这样?”

    “不对,阳君的性器刚进来的时候,你应当放松自己接纳他,至于锦鲤吸水……”

    手指猛地向里一插,好像鞭子抽过,他整个人弓成一粒虾米。

    “应该是在这个时候。”

    男人欣羡道:“太后当年只是绛侯府里的一个女奴,因为生了先帝最钟爱的小儿子,所以一跃成了皇后、太后,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你就不心动吗?要我是你,我可不这样扭扭捏捏,你都当奴隶了,难道还想要什么自由、尊严,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吗?抓在手里的金钱和财富才是实打实的。”

    噢。兰一心想,我只想骑着我心爱的马儿听风声。

    可是我什么也改变不了。

    兰一闭上眼睛,他能感到那根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摸索,在碰到某个点的时候,手指不依不饶地捅了进去。

    “啊——!”兰一惊喘一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轻轻一碰,就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rou壁高热绞紧,又因为手指的纤细而不满,兰一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让柱状物去往更深的地方。

    “这是你的生殖道,瞧,果然是个雏儿,碰一下水就喷出来了。”

    男人换了根铜祖,因为有手指的开拓,比较顺利地就进去,他把握着深度,控制着角度,精准地往里一顶,兰一尖叫起来,感觉自己被利刃捅了个对穿,眼前一白,下身射出几股浓精。

    他因高潮而剧烈地颤抖着,眼球上翻,张着嘴,一时失神,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他被快感掌控的模样。

    “今天先到这里。”

    他收起东西,慢条斯理地洗手,然后出了房门。

    侍女送来饭菜,诱人的香味让兰一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肚子忍不住叫了几声。

    往嘴里塞rou的时候,兰一就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去伺候皇帝也没什么不好的,对吧?至少吃得饱穿得暖,工作强度也直线下降——殷则再怎么能折腾,自己只是躺着挨cao,总不可能比舂一天米累。

    他很快把自己哄好,甚至期盼着公主赶紧把他送出去,整天被闷在这么小的地方实在是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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