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宫里的玩物_秋奴1(RN扇N 踩成烂 烫酒洗N 花X浇湿地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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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奴1(RN扇N 踩成烂 烫酒洗N 花X浇湿地面) (第1/2页)

    东海有岛,人称罗刹,是近十年来中原武林人士闻风丧胆之所在。盖因岛上出了个手辣心黑的罗刹王,仗着绝高功夫横行中土,但教有人得罪自己,便不由分说强掳其本人甚或亲友门人中姿色不俗之少男少女至岛上,扔进自己极乐宫的内院,充作娈宠。

    被他掳去之人多有名门高徒世家子弟,正气凛然悍不畏死,罗刹王却对这些天之骄子的铮铮傲骨兴致缺缺,管他什么身份什么脾性,通通丢给专司调教之事的手下,非得磨平每一寸骨头才收进内院。

    原本这只是传闻,直到有人亲见罗刹王再涉中土,曾经艳冠江湖的剑阁千金和名噪一时的唐门公子沦为他身侧随侍的乐伎酒侍,方知传言不虚。

    极乐宫。

    令中原武林人心惶惶的罗刹王雷渊,一大早就坐在花园中的石桌旁听手下侍卫禀报岛上大小事宜。

    雷渊三十多岁年纪,生得一副风流俊雅的好皮囊,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反倒使他更添魅力,若非眉宇间一点挥之不去的阴沉邪气,任谁见了也不会信他便是那恶事做尽的yin魔。

    罗刹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侍卫事无巨细汇报一遍颇费时间,雷渊边听边伸出右手,一直赤身裸体跪在他脚边的男人便习以为常地挺直身子,将胸前穿着银链的两个雪白rou团送到他手中。雷渊大掌覆上那颤巍巍的左乳,毫不留情地狠狠握住,越收越紧。男人姣好的面容闪过一丝痛苦,额上瞬间沁出一层薄汗,却强自咬紧了牙,不敢出声妨碍雷渊听奏报。雷渊低头看着滑腻的乳rou挣扎般从指缝间溢出,握了许久方才松开,继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轮流亵玩那一对丰乳。待到侍卫禀报完毕,雷渊又用力正反扇了十多下奶子,才慢条斯理地一边捏乳尖一边问:“秋奴,又有新人要进来了,什么想法?”

    那跪着的男人正是极乐宫内院总管事晏秋。外人多以为极乐宫是雷渊yin乐之所,其实雷渊并不是耽于美色之人,对于这些掳来的玩物,他除了有时兴致来了会亲自享用,其余大多数时间不过是折磨取乐罢了。晏秋算是内院中最得脸的一个,雷渊将内院的一应事务交给他打理,还时常在听手下密报时允他作陪,看起来着实恩宠。只是这份“恩宠”,对晏秋来说也不过是无穷无尽的细碎磋磨,毕竟在极乐宫里,没人会把玩物当作人来对待。

    此刻他雪白双乳遍布淤青指痕,肿得快有原来两倍大,最为敏感的两枚rou粒被反复按压搔刮,泛起一阵一阵剧痛和隐秘的空虚感,让他恨不得立时放声尖叫求饶。好在他神智尚算清醒,还记得这内院中行事的第一准则便是侍奉得宫主满意,于是强压下不适,努力回忆刚刚侍卫禀报的内容,依稀记得说是万兽庄庄主年方十六的幺子已经在春思坊调教好了,今日便能入内院,于是垂首道:“回爷的话,十六岁是不是太小了些,挨得住进门这道杀威棒么?”

    雷渊闻言微眯双眼,手上突然使力,狠狠拧着晏秋的乳尖转了一圈,痛得晏秋倒吸一口气。

    “怎么,大婊子这就开始心疼小婊子了?”雷渊脸上带笑,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又拧了一圈,而后向外一扯,竟将晏秋的浑圆rufang扯成了一个长长的rou条。

    晏秋明白了,雷渊不满意自己的回答,于是他竭力保持上半身不因剧痛向前倾,又抬手重重扇了自己两耳光,恭敬道:“奴错了,奴领罚。”

    内院的规矩,惹雷渊不高兴了就得受罚,若不认错、不领罚,罚得更重。

    雷渊平日爱叫晏秋服侍,晏秋本不是善解人意的性子,加上雷渊时不时刻意找茬,往往晏秋一个月受的罚比其他人一年还多。

    罚得多了,晏秋也渐渐习惯,眼下这种情况,他猜雷渊大概会让他用带刺的月季花枝插自己,或是用花xue给侍卫们擦拭脏靴子,总归是无关痛痒的开胃小菜。

    雷渊松手站起身来,晏秋左胸好容易脱出桎梏的rou粒高高肿起,缀在乳尖倒像一颗烂葡萄。

    晏秋轻轻呼出一口气,下一刻,雷渊笑了一声,突然抬脚将他踹倒在地,而后用厚重坚硬的靴底踏住了那饱受蹂躏的左乳,狠狠向下一踩,浑圆的rou球瞬间被压成了一片扁平的rou饼。

    “啊——!”本已受伤肿胀的rufang被踩到干硬的泥地上,晏秋冷不防吃痛,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雷渊踩得更狠,冷声道:“长了奶子却不会下奶,还好意思叫?”

    调教过的规矩是刻入骨子里的,主人不让叫,就决不许叫。晏秋不敢挣扎,也不敢再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承受钻心的疼痛,喉中逸出粗重的喘息声。

    娇嫩的乳rou在粗粝的地面与坚硬的靴底之间被反复碾磨,随着雷渊的心意被搓圆揉扁成各种奇怪的形状,仿佛本来就只是一团肮脏低贱的烂泥,合该人人践踏。

    雷渊反反复复忽轻忽重踩了许久,似是踩出了乐趣,过了会儿又换另一只脚去踩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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