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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过气男星深夜翻垃圾桶 (第1/1页)
汉堡店。 大杯可乐,无限续杯。 邢槐喝了两大杯可乐,补充了水分和糖分,现在感觉到格外有精神,深秋的夜晚,居然已经寒风凛凛了,他裹紧了身上的薄款羽绒服,在汉堡店门口翻找食物。 好新鲜啊,还用油纸包着。 这谁还花钱买汉堡?等着捡汉堡店深夜扔出来的“垃圾”不就行了? 邢槐美滋滋地沿着整条美食街走了一遍,收集了十个汉堡包,十五个芝士火腿,还有二十五个洋葱圈,以及一份看起来没被动过的水果捞。 这下营养齐全了。 “站住!”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邢槐动作一顿,费力地抱着怀里的一大堆东西,缓慢地转过身去,看着那个伫立在阴影中的人。 谁啊? 流浪汉抢劫吗? 邢槐只有原主的记忆,而原主记忆里最落魄的地方,也就是目前租住的公寓,城市的黑暗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有没有流浪汉?原主还真不太清楚。 小命重要。 眼看那个流浪汉一步一步朝着他走了过来。 邢槐一狠心,将怀里的一堆食物放到了地上,大声道:“都让给你,不要对我动手。” “什么?” 余辰惊诧道,愣住原地。 他从视频里已经知道邢槐混的有多惨了,都去领免费鸡蛋了,但亲眼见到曾经连欧洲国王的王冠都拍下来过,还嫌弃不好看的邢槐,现在深更半夜,像个老鼠一样从垃圾桶里翻找食物,这种感觉就像腌黄瓜,酸爽中透出一股心酸味。 所以。 “你怎么不去死呢?” 余辰一步一步靠近,咬牙切齿地问道。 死了多好,恶有恶报,陆城渊就能跟萧洋好好生活了,而他也不至于深更半夜看到这一幕,爽快的同时,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云端的恶人就该在跌落云端的前一秒自杀,而不是苟且地活在淤泥里。 “你怎么不去死呢?” 余辰再次问道。 邢槐人都快吓傻了,这他爹的是个吸嗨了的瘾君子吧?无冤无仇的,就想让他去死?亏他还把十个汉堡包,十五个芝士火腿,还有二十五个洋葱圈,以及一份没动过的水果捞都让给了对方。 “垃圾桶那么多,你可以去翻别的啊,我就翻了几个垃圾桶而已,至于吗?” 邢槐也怒了。 他一个能拿多少?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条街上的垃圾桶还有好多没被翻过的呢! “你想吃,你自己去翻啊,抢别人的算怎么回事?” 邢槐最后愤怒地问完,飞快地弯腰把地上的一堆食物重新抱进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吓死人了。 看来下次得换条街翻垃圾桶了。 余辰本想追过去,又被邢槐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绊住了脚。 邢槐他-- 疯了吧? 公寓。 “咚咚咚!” 邢槐前脚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把食物放进冰箱里,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他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 不好意思。 大人不在家。 他还是个孩子,谁敲门也不能开,假装屋子里没人吧。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余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流浪汉抢到家门口来了? 为了他的汉堡? 邢槐惊疑不定,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食物,先将其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默不作声地去了厨房,开始烧开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他宁可去见律师,也不想见到牧师。 “邢槐,把门给我打开,别逼我踹门!”余辰越发暴躁。 邢槐正等着水烧开呢,猛地听见自己的名字,不太熟悉的记忆立刻从脑海深处翻涌上来,这是,余辰? 主角受的舔狗? “余辰?” 邢槐来到门口,犹犹豫豫,不太确定地喊着这个原主认识了二十几年,但是他只看了两天的里的纸片人。 不是流浪汉。 是纸片人成精。 “对!是我,你装什么?装失忆啊?你已经玩过这招了!”余辰语气鄙夷又不屑。 邢槐看的时候,代入的是主角受萧洋,对于这么一只舔狗,其实是很喜欢的,可惜他没有穿成主角的命,而他对于余辰那点喜欢,也远远没到甘愿当个沙包的程度。 他回头看了一眼厨房。 水还没烧开。 “你来干什么?我已经睡下了,不方便给你开门,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可聊的,你别在我门口待着了。”邢槐赶他走。 余辰气笑了:“睡下了?那你刚才翻垃圾桶,是你在梦游吗?” 耗社会羊毛是一回事,被人看见了是另一回事。 邢槐只想默默地领免费鸡蛋,翻垃圾桶里的干净汉堡,他还没到被人拆穿还能面不改色的地步。 虽然隔着一扇门,余辰看不到他的脸色。 但也正是因为隔着一扇门。 “你有病啊?脑子里塞的都是屎,深更半夜不睡觉到处找厕所是吧?你他爹的睡不着就多吃点安眠药,五十块钱一盒够你吃到天荒地老了,醒了没事就吃一颗。你他爹的来找你爹干什么?断绝父子关系吗?好,我告诉你,我愿意!从今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 兔子急了也咬人。 邢槐前世一辈子的梦想就是拥有专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而这一世,原主给他留下的小公寓,就相当于他自己的堡垒。 无论是谁没有受到邀请就砰砰砰敲门,他都有一种枪毙对方的冲动。 神经病! 他陷害主角受他有罪,他翻垃圾桶也有罪吗? “吔屎吧你!” 邢槐气坏了,飚出一句方言骂人话。 门外的余辰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让邢槐想要打开门看看,余辰是不是已经走了?不过他没有听到脚步声,所以他又很清楚,余辰依然站在门口。 与他仅仅有一门之隔。 “砰!” 邢槐正想用耳朵贴近大门,听一听外面的声音的时候。 余辰猛地开始撞门。 no! 这下真得去见律师了。 邢槐迅速冲进厨房,握紧了开水壶的壶柄,一边祈祷着这门坚固一点,别被踹开,一边做好了浇水的准备。 轰然一声。 门被踹开。 “你踏马的骂……”余辰怒不可遏,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 “滋!” 邢槐将一壶guntang的开水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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