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np)神脔_第九十八章情暖Y深(容成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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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情暖Y深(容成冶) (第2/2页)

,有些紧。”他反而难耐的闷哼出声,一面吻着她的额角,一面轻喘着求她,“别...别夹。”

    “闭嘴!”清枝低声喝止了句,容成冶立刻委屈的哼了两声,揽住她的腰啮咬了两下。

    青年低下头,用齿轻轻咬开她x前的小衣,随即含上她左边一点寒梅:“枝枝,这样......可舒服?”

    清枝蹙着眉,心里恨不得把容成冶毒哑,强撑着不去理他,只缓缓跪的更深。

    容成冶见她不答,齿间轻咬吮x1了下:“嗯?枝枝,枝枝?”见她只嘶气不开口,他抬T将自己撞了进去。

    “哼...容成冶!”少nV带着哭腔的喊了句,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青年低哑的哼了声,接着便开口央告:“枝枝,你轻些,咬的有些疼。”

    听他求饶,少nV刚勉为其难的松开牙关,便又听见他委委屈屈的开口:“是下面,咬的太紧了,有些——”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枝一把捂住,随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闭、嘴!”

    床帏流金,御帐撒情。

    清枝被按在锦被上顶弄时,也早就忘了容成冶的身子之前虚弱的模样,只顾得埋头低声喘息,甚至为了掩住克制不住的闷哼,不得不咬住锦被一角。

    “枝枝,你绞得好紧,又要去了?”他黏黏糊糊的凑近她耳畔问道,荤话极多,“刚刚不是才泄,怎么这么敏感?”话音落下时,还故意撞进她子g0ng中碾捣一番。

    “唔!”即便是咬着锦被都克制不住的哼声。

    容成冶极为莽撞的cHa弄了几下,故意捣出水声,然后又凑过去咬她的耳朵:“水好多,枝枝果真不是水灵根?”

    少nV攥着锦被的十指都在泛白,呜咽无声。

    “哈,这么欢喜?”他低低的喘息了声,Sh哒哒的T1aN着她,“愈发...愈发紧了,枝枝就...这么喜欢?”

    “呜——”

    她挺起雪白微凸的腰肢,内里不受控制的绞紧,随后便是一GU清Ye涌出,将二人身下打的更Sh透了。

    显然容成冶也有些受不住,他低低的伏在她身侧喘息,桃花眼几乎要滴出水来,在少nV耳边轻咬:“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有跟枝枝说。”

    “东g0ng内侍从不曾被喝退,嗯......”青年难耐的顿了下,吻着她濡Sh的鬓角脖颈,“枝枝特地命我下令,可是愈发yu盖弥彰了,怕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你我在此......”

    “白日...宣y......”

    这四个字仿佛是从他喉头直接喂到她耳中一般的缠绵多情,少nV眼眶涌出汹涌热意,一阵心悸跃动。

    她眯着眼,松开口中被啮咬出裂纹的锦被,张开YAn光四S的红唇,一口咬上他凸起的喉结。

    “额!”容成冶被含的后腰一僵,下意识按住她的双肩,深吻了回去。

    身下进出的愈发迅疾,几乎是刚cH0U出便又cHa了进来,一下又一下,尽是无从宣泄的nongnongAi意。

    太快了些。

    清枝被吻得头脑发蒙,又被入的又酸又爽,短短片刻又要涌出。

    容成冶见她绞紧,愈发深入浅出,在内壁绞紧到痉挛时,他也深深的抵入,与她一同陷进这场极乐之宴。

    原本的御榻几乎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馥郁龙涎香中糅杂着浓烈的q1NgyU味道,而原本g净的垫褥几乎Sh的不成样子,就连盖着的锦被也被少nV啮咬出裂纹。

    她抵着青年的x膛喘息了阵,而后支起身子,忍着羞意拈出法诀,不等她消去痕迹就被容成冶握住手腕:“不必,有g0ng人来收拾。”

    清枝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自行捏诀。

    可灵光微弱一闪后,满榻狼藉没有丝毫变化,她纳闷的瞪着他。

    容成冶笑:“真龙归位,皇城之中自然恢复往日气象。”寻常法术在皇城中不得作用。

    清枝咬着牙,哑着嗓子:“你、不早说!”

    青年眨眼:“我以为枝枝知道。”

    显然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少nV不想理他,推他起床:“下去。”

    “怎么?”

    “我要将这条褥子烧了。”她咬着牙,自从修仙过后,身边每人随身伺候,她便再也无法将奴仆视作工具了,怎么可能叫那些g0ng奴来处理这些东西。

    容成冶知道她脸皮薄,便无奈叹息:“我来。”

    捏了个法诀后,床褥总算g净了。

    清枝皱起眉:“你为何能在此施法?”

    “我为真龙之后,如何不能?”容成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清枝这才想起来,这厮虽然才筑基,但好歹也算踏进了仙门,于是也清楚刚刚他是故意捉弄,皱眉瞪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容成冶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动作,直到她系好最后的腰带后,才轻声开口:“枝枝。”

    少nV抬头:“登记在即,你必定无甚闲暇,再说我也不喜欢辞行,就在今日作别。”

    “登基年号为‘代知’。”他没有不依不饶,而是乖巧的朝她露出笑。

    “......我先走了。”清枝点点头,转身掀开床帏。

    从旒芷g0ng,到新年号,他的情谊昭然若揭,天下皆知。

    一层又一层或金或红的床帏垂幔将少nV与青年慢慢隔开,直到眼前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即将登基的新帝一眨不眨的目送着心上人离去,薄薄的帷幔仿佛鸿G0u天堑,将二人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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