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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梦:马蹄哒哒(君王宫商角x暗卫小七)  (第3/3页)
说一句话,生怕这位病秧子暴君一不高兴就把自己的脑袋摘了。    宫商角穿上衣服,强压怒气喝了一口茶水,发现茶水都是冷的以后,心情再也压不住了,把杯子朝着伏小做低的宦官就砸了过去,茶水撒了求饶的宦官一身,宫商角还不解气,乒乒乓乓的砸了一大堆,直到房梁上的宫远徵也跪了下来,宫商角才算稳定住情绪。    “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做什么?!朕还没死呢!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宫商角揉着疼痛难忍的额头,眼神示意对方有屁快放。    是了,他要找鲛人也不完全是因为贪恋鲛人的美貌,他找鲛人更多的是想治疗自己的疾病。    “陛……陛下,您先前说的鲛人,他有着落了,是鲛人泣泪的珍珠……市场上的珍珠里有鲛人泪。”宦官吓的直喘气,擦擦额头上的汗渍,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宝盒恭恭敬敬的递给一旁的宫远徵,没办法啊,他可不敢邀功请赏去了,他怕邀功请赏没成,反而把自己的这条小命丢了。听说这位暗卫大人和新皇感情很好,那这种美差事还是由这位英俊貌美的暗卫大人去呈上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打开宝盒,本来好奇满满的宫商角却在看到珠子的那一刻起,心如止水了。    “这就是鲛人泣珠?”宫商角嫌弃的捏着眼前这个规则不圆整的干瘪石头,心想这是什么鲛人泣泪,石头充当的吧,连他宫里面的宝石都比不上一二,还鲛人泣珠呢,哪里像珍珠了。真丑。连宫里的红豆都不如。    宫商角一脸无所谓的朝着跪着的那个宦官丢了过去,嫌弃的表情都快把地上跪着还哆哆嗦嗦的宦官吓死了。而珠子调皮的翻滚着又回到了宫远徵的脚边。    宫远徵余光瞥到,将头埋的更深。而宦官却是说不出话来,因为这功劳本来就不是他的,是他冒名顶替冒领的。    “怎么?这珠子不是你找到的吗?现在怎么却说不出话来了?!”宫商角气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陛……陛下……这珠子……这珠子,不是奴才找到的,是……是质zigong子羽殿下把玩的时候,奴……奴才看见的。”宦官犹豫再三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宫子羽?”宫商角疑惑不解的看向宦官,心想宫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的,他怎么不知道。    确实,宫门里那么多人,他可不感兴趣记那些道貌岸然之人,再说了,他才回来多久啊,他哪里记得清楚。他被陷害到偏远地方守灵的时候很小很小,记忆早没了。    “陛下,宫子羽的母亲是兰夫人。”宫远徵见那宦官都快吓死了,哆哆嗦嗦也说不了什么情由,便只好自己暂代替对方说完。    不提这事还好,提了这个事情,宫商角更生气了。外界传闻兰夫人和他父亲早已珠胎暗结,而这个宫子羽就是他父亲的亲生骨rou,所以他父亲才选择宫子羽来当质子的。    听说兰夫人在国内的时候就一直有个新上人,直到因为和亲去雾都的路上在野外被劫匪劫持,据说宫鸿羽也就是他父亲对兰夫人英雄救美,兰夫人对父亲一见钟情。    1    虽然两情相悦,但是最终抵抗不了流言蜚语的压力,所以两个人虽然彼此喜欢,但是却难以开口,于是渐行渐远。直到兰夫人在雾都郁郁寡欢,于是他父亲宫鸿羽便靠打仗赢得宫子羽这个质子。    说是质子,但是宫子羽这个身份在宫门可是如鱼得水,天天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好不快活,老头子对宫子羽犹如亲子,直到老头子去世。    这件事情无人不晓,人尽皆知。    “那他人现在在何处啊?”宫商角伤脑筋的站起身。颇有种立马去找宫子羽的决定。    “皇兄陛下,臣弟不就在此吗?何须陛下亲自屈尊降贵?”宫子羽喝着酒摇摇晃晃的就推门而入,还差点踩到那个想要趁机开溜的宦官。    “……”宫商角见人已经出现,便挥挥手示意宫远徵离开,见宦官也想开溜,立马踩住对方的衣角,垂眸道,“你想去哪?”    宫远徵见宫商角让他离开,他嗖的一下就隐身跳到房梁上去了。    “陛下,奴才对您的心,日月可见啊!”宦官满脸堆笑,讨好道,“奴才听说,大将军在外打仗大获全胜,您大可让神武英明永世的大将军,宫……宫……”见宫商角脸色不好,宦官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了,只好改口道,“萧寒声将军,既能打仗,为何不可帮陛下您找……”    “咳咳嗯。”宫商角皱眉,右手重重按压下自作聪明的宦官,宦官立马疼痛出表情包来,支支吾吾直抽气。    “你的提议很好,但,我们可再议。”随后踢了踢对方的小腿,示意对方,在没捅出什么错事来,就先下去吧。    1    “奴……奴才遵旨。”宦官逃命似的一路跪爬出去了。    萧寒声虽然临终的老头子认了回来,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他能踩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他可不承认萧寒声是宫泽月,他可不承认对方是自己的哥哥。宫商角后退几步,扇了扇酒味,复杂的看向宫子羽。    “陛下,这是作甚。”宫子羽摇摇酒壶,“这可是好酒。”朝着不耐烦的宫商角递过去。    “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那个宦官是你故意安排过来的吧。”宫商角一把打掉对方的酒壶,“你少给我自作聪明,你保不了他。”    随后一脚朝着不胜酒力的宫子羽踢了过去。宫子羽咚的一声,应声倒地。    宫商角轻蹲,揪起宫子羽的头,顺着头发,头皮,给予宫子羽最凌厉的问候,“如果不想你俩身首异处的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杀掉你们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皇兄陛下不喝就不喝嘛,干什么浪费臣弟的好酒。”宫子羽酒红的腮帮生气的鼓起,似乎是真的有点醉了。    他一把就挥开宫商角,用的力气还不小,推的宫商角一个大趔欠。而宫子羽赌气的扭头,想要爬起。    被推的宫商角也不恼冷笑,拽起对方的衣领,靠近扭头对着宫子羽的耳畔,轻声威胁道。“你最好是真的醉了,否则,今夜你注定是无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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