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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不许用手。 (第1/2页)

    人在陷入欲望的时候会用无数理由为自己的堕落开脱,让自己沉沦变得心安理得。

    那种zuoai做到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感觉很爽,我能感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开始失控,那种快感如同涨潮的浪花一样触及我、拍打我、席卷我、试图吞噬我,身体会忍不住得颤抖,这就是高潮。

    浪潮裹挟着疯狂与放纵一起退去,灼热感却只增不减。

    或许我本就是欲壑难填。

    通俗点来说,就是做也做了爽也爽了还是觉得差点意思。

    明白过来这点之后,这事儿就变得有点乏。

    以前和我睡过的一般都不喜欢走什么前戏,兴致来了恨不得提枪就干,我也大差不差,只不过我是提枪被干的那一个。我实在懒,所以辛苦他们埋头苦干,我就躺着趴着坐着各种姿势感受高潮,有时候做着做着就觉得恶心,频繁无差别的和人zuoai,这种性对我而言到底算什么?我想不明白。后来干脆不想了,这事反而变得纯粹起来——纯粹得让人麻木又厌倦。但我也习惯了,我戒不了。

    许景封对于我来说像是一块漂亮的石头,他掷入,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一潭死水也能泛起涟漪。

    并不只是想要他上我,而是想要被玩弄,被支配,被命令,被惩戒,被折磨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总之许景封能带给我的,一定是比生理快感更让人上瘾的东西。他不过是在我嘴里动了动手指我就硬了,身体上直白的反应让我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我回过神就看到许景封俯身下来说:“刚才是奖励,现在,你的第一节课才真正的开始。”

    说完,他扯下领带遮住了我的眼睛,领带绕了一圈在我脑袋后面打了个结。

    视觉被剥夺,听觉就变得异常敏锐。

    “第一课,等待。”我一时辨不清声音的源头是从哪个方向传来,只觉得他熟悉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加沉稳有力。

    “没有我的准许不能动,听从指令,然后等待。”

    “许…老师,要等多久?”我问。

    我目不能视就只能凭借耳朵听到的各种细微声响来判断他的方位,起初我觉得他应该就在我身侧,我觉得的耳朵根泛痒,似乎他的鼻息就喷洒在我耳边,可他一开口,我又觉得他好像离我有着一段距离。

    我正想着,许景封开口:“直到我说停。”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冷淡。

    我闭了嘴,没再说话。

    跪着不动其实并不耗费什么体力,但一动不动维持这个动作却意外折磨人,尤其是在失去视觉感官,内心已经变得有些许不安的情况之下。

    我变态,但变态也五花八门多种多样是吧,我的变态志不在此。和比我小好几岁的学生搞这个……

    说到底我还是没死心。

    不知道跪了多久,我感觉身体开始有些打颤,额头也开始冒出细汗,汗水划过我脸颊、下巴,顺着脖子流在我的胸口上,汗水浸湿了衬衫黏腻地紧贴着我的皮肤,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如何,但是我想应该好不到哪去。

    背上忽然覆上一只手,我身体一僵。

    “平稳呼吸,我不会做你的身体不能承受的事情,我需要你信任我,现在深呼吸,慢慢调整气息。”许景封的语气缓慢而坚定,他的手在我后背轻抚着。我镇定了心神,听他的话深深吸了两口气,又用力吐了出来,原本紧绷的神经似乎真的有所缓解,在我呼吸逐渐平稳的同时许景封起身离开了,随后我听到了不远处椅子被拉开和纸页缓慢翻动的声音。

    书大概被翻动了四五页后,许景封终于开口,他缓声倒数着:“五、四、三、二、一,时间到了。”我听见书被“啪”得一声合上,随后就是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脚步声停了,我眼前的领带被他解开,我半眯着眼睛,看到了重新坐回沙发的许景封。

    视线彻底清晰后,我看着他,抿了抿嘴,没说话。

    “我喜欢听话的狗,你很听话。”他俯下身,不紧不慢地说,“你知道刚才你蒙着领带跪着的样子有多欠cao吗?我差点就要把持不住直接从背后抱着干你了。”

    我不是没听过荤话,但这种直白又露骨的sao话真是学校那个温和谦逊的许景封能讲出来的?

    我觉得这事从头到尾都太他妈梦幻了。

    也不一定是许景封,可能是他的叔叔什么的,或者是许景封流落在外还未被许家找到的同胞兄弟。

    我的想法也够梦幻的。

    “起来吧。”听见他这句话我虚晃着从地上起身,坐在他旁边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缓了缓才看着他,不甘心地开口问:“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什么的?或者你们家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侄子或者什么的?”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不死心,又犹豫着追问他:“那、那你。”

    “是不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他把我手中未燃尽的烟拿走,抽了一口,慢慢将烟呼在我面前,等到缭绕在眼前的白烟慢慢散去,他才开口:“你是不愿面对现实吗言鹤秋老师,怎么不直接问我是不是你的学生许景封?”

    很好,最后可怜的一丝幻想也宣告破灭。

    他看了我一眼,把烟直接摁在了大理石台面的茶几上。

    “没什么别扭的言老师,每个人对于快感和痛苦的阈值各有不同,有些人需要借助身体上的疼痛来获取被原谅感,有些人通过暴力和折磨别人来缓释压力,也有些人需要从支配别人或于被掌控和臣服中得到拯救。但是言老师,你刚才明明有应激反应为什么没有开口叫停,很危险啊老师,如果你不信任我,刚才的应激反应很有可能会害死你。”许景封嘴角依旧上扬,可眼底却不见笑意。

    见我不说话,他一边俯身凑过来,一边说:“言老师,普通的性对你来说不够吧,你需要的是一些特殊的东西。既然你的身体愿意信任我,不如我来帮你。”

    终于找到了缓解多年疼痛的方法而眼前的许景封就能成为我长期的镇痛剂,我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言老师?”他催促我回答。

    “行啊。”我开口表示同意。

    许景封嘴角扬了扬。

    “那言老师,我们的结束语和安全词就用‘实验结束’怎么样?”说完,他还面露兴奋的冲我眨了眨眼。

    我忍不住对他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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