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肚子参加心上人的婚礼(双/生)_被渣攻气到险些流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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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渣攻气到险些流产 (第1/1页)

    文亭本在气头上,又见了席牧山是笑得这般的灿烂,他心里的火气就更甚了,近来他的脾气越发地坏了,在公司里也已经和同事闹了几次矛盾。

    文亭这段时间变了很多,他变得燥起来,脾气不好再像以前那样好控制了,情绪也是一跌一升的,起伏不定,全然不似之前席牧山有些厌烦的温顺模样了。

    文亭扭头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他懒得再理席牧山这个喜好捉弄人的疯子。

    “倒是变得很不一样了呀?什么时候见你气性这么大了呢?”

    席牧山笑看着文亭起身离开,他一连问了人几个问题。

    文亭对席牧山的问题自己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解。

    席牧山瞧着文亭才走了几步,却又僵在了原地。

    席牧山正疑惑文亭这是怎么了,却见文亭也是一脸惊恐地朝他这个方向望过来,文亭眼中有不解也有求助的神色。

    “怎么了?”

    文亭面对着席牧山的疑问却是又开不了口了,刚刚他分明感受到肚子里有些异样的动静,就像是有小鱼正游在他的肚皮里面吐泡泡一般,这可把文亭吓了一大跳。

    文亭伸手按在自己的肚皮上,脸上挤了一个强装镇定的笑。

    “忘了洗锅了,再不洗明天这锅就用不了了。”

    文亭随便想了给理由丢给了席牧山,他不敢真的和席牧山说刚刚他身上的遭遇,文亭潜意识里觉得这事情没必要让席牧山知道。

    席牧山听到文亭这么说,他又爆出一声笑。

    “文亭你怎么回事,最近怎么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

    席牧山几乎是要被文亭逗得捧腹大笑了。

    “放着,放着,一个锅而已,坏了我再买个新的给你不就行了?”

    席牧山边说边把自己已经被酒弄得湿透的上衣脱了下来。

    他随手便把衣服扔在了脚边,他赤裸着上身,坚实健美的身躯在黑暗里也好似在发光一样,像是一块上好的美玉,正在发出属于宝物的珍宝光泽。

    文亭见了席牧山的身子就有点移不开目光了,席牧山的身体是那么的完美,这让文亭羡慕享受,甚至还有些嫉妒。近来他的身体确实是有些走样了,肚子上平白无故地隆起了一个弧度,无声地告诉文亭,他该找时间去健身了,他的身体竟然已经在他无知无觉之中发福了,这让文亭心里有些难以接收。

    “现在,要做吗?”

    文亭瞧着席牧山的身体喉咙发干,他呆愣愣地问出那句话。

    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文亭还像个初经人事的雏子。

    席牧山看着文亭,心中有个地方正为了此时此刻的文亭而变得柔软起来,席牧山无端地生出一种想要护着文亭的心思。

    这样子的文亭,他又怎么舍得放出去给别人呢?

    就算是他结婚了,文亭还是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席牧山这般决绝地想着,不容有人质疑。

    “过来。”

    席牧山朝文亭招手。

    文亭边走边脱衣服,待他将要褪下裤子时又有些迟疑了。他又想起了席牧山刚刚对他说的话,他还是对自己的身形变化有些在意的。

    席牧山见文亭停了脚步,他还以为文亭是又害羞上了,席牧山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大跨步地走到文亭面前,双手抚在文亭赤裸的肌肤上。

    “我有个事情要和你说。”

    席牧山盯着文亭的眼睛说道。席牧山本是不想在今天说那样扫兴的事情的,但是已经瞒不下去了,日子一天天地逼近,就是他不说,也会有更多的人告诉文亭的。

    文亭疑惑地抬头看着席牧山,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将要发生了,文亭的心因为席牧山的这句话而跳得好快。

    “你说。”文亭语气有些急切地催促道。他很紧张,手上不自知地拉住了席牧山的手臂,手心出了些薄汗,湿腻腻的,擦在席牧山的肌肤上,让席牧山感到了一丝凉意。

    席牧山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时候和文亭说那件事,会不会太过残忍了呢,但是席牧山转念又想到,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抛弃文亭的,这是席牧山对文亭永远的承诺。席牧山被自己这对文亭的“浓厚爱意”给感动到了,他自以为自己是个不错的情人。

    “我要结婚了,订婚就在周末,今天我带了请柬来。婚礼在下个月。”

    席牧山说话间又将文亭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将人抱得紧紧的,好似生怕下一秒文亭就消失不见了般。

    “她是那天和你一起出现在楼下的人吗?”

    文亭的脑袋靠在席牧山的肩颈处,他听完这话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他语气淡淡的,甚至让人听了只感觉他是无所谓的。

    “她很漂亮,真的,很配。”

    文亭没说是哪里的楼,但是席牧山很明显是知道文亭在说些什么。席牧山安静地点了点脑袋,他没有说话,正在等文亭将这个事情彻底消化掉,他今天来不止带了酒,就在他上衣的口袋里,还放着一份他的订婚请柬,是他专门给文亭带过来的。

    文亭感受着席牧山的默认,他吻了一下席牧山的脖子,他像似怕席牧山打断他说话一般,赶紧又接上一句“挺好的,真的蛮不错的。她是个美人。”

    文亭一直在夸那个和席牧山手牵着手的女性,但是下一秒,不等席牧山开口说话,席牧山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一疼,再扭头一瞧,居然是文亭咬了他。

    文亭这一下可咬得不轻,直接将席牧山的肩头要出了血,甚至是留下了明显的压印。

    “你是疯狗吗!?”

    席牧山怒了,他一想到过几天就要和未婚妻订婚,但他却因为文亭而多了个不好遮掩的羞耻伤口,席牧山瞬间变得很愤怒。

    他将文亭从自己身上扯开,然后猛地将人推倒在地。

    文亭眼神木木地盯着席牧山瞧,好似他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一个木偶,而不是一个有着情感的人类,但是文亭呆滞的双眼正在朝外淌出苦涩的泪水,这让文亭看起来终于是有了点人的情绪。但是这一幕却是怎么看怎么的怪异,像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一般,最后是只为了一场更加癫狂的狂风暴雨。

    “文亭你别在我这里发疯!”

    席牧山一边说着话,一边冲进浴室里清洗自己肩上的伤口。

    文亭吐出嘴里含着的席牧山身上的血,他躺倒在地上,这个时候,文亭才懂了那句“哀莫大过于心死”。

    等席牧山再出来的时候,文亭已经晕死在了地上,他身下漫着一滩鲜红的血,席牧山瞧了这场面简直是瞬间就被吓得手脚冰凉。

    他赶紧将已经昏迷不醒的文亭送进了自己的私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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