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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缝嘴  (第1/1页)
    李良生在外,宣容不好意思独自睡在床榻上。    “大人,你来睡床,我还是睡地上吧。”    李良生看来一眼宣容娇软的皮肤,睡地上?    摇摇头。    “无妨,床榻够大,你先睡,一会儿我累了自会过来睡下,容容不必担心。”    宣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才“伺候”过李良生的唇,无数羞人记忆上来,若早知这李良生李大人真如别人说的那般刚正纯良,他便早早坦白求救也好过如今这般尴尬。    “好,好吧。”    虽不愿与李良生同床共枕,但又不可能真让李良生坐在茶桌旁呆坐一宿,宣容只能同意。    但李良生似乎真爱饮酒,直到宣容彻底抵挡不住睡意,闭上眼睛,李良生都未上床。    第二日宣容睁眼,竟发现李良生已经趴在茶桌上睡着了。    原来昨日李良生并未上床睡觉。    宣容:大人这是怕我尴尬……    宣容心里越发动容,赶紧起来,给李良生准备热水早点。    可昨夜真实的情况是什么了?    昨夜,李良生见宣容要似乎睡了,本也想上床休息,却发现宣容紧捏的手。    李良生多会识人的一个人啊,自然明白这是小孩并未睡熟装睡,紧张了……    最终李良生权衡再三,到底未曾上床休息,做足了这个正人君子。    洗脸水打好了,早饭也由宣容开口后被人端了进来。    宣容轻轻摇醒了李良生。    宣容柔声道:“大人,醒来洗把脸,再吃些饭食吧。”    李良生看了看宣容柔嫩无比的双手,昨夜这是还捧着他那物……    李良生闭了眼,要知道男人晨起本就容易晨勃,若是再想一会儿真起来了才叫闹了笑话,因此李良生也不敢再多想。    “多谢容容了。”    李良生洗了脸,便坐了下来,开始吃早饭。    “你也做下吃吧,我见不惯别人在我吃饭的时候站着。”    李良生张口就来,当然了他是假的看不惯,他家里那么多丫鬟仆从,别说在他吃饭时站着伺候,就是在他吃饭时被罚被打,他也能听着别人的惨叫声,安然进食。    吃完饭,李良生也站了起来。    拉着宣容往外走。    “别怕,我带你离开这豺狼之地。”    肌肤相亲之间,宣容想到了之前和李良生的种种,虽不自在,但也不敢挣脱,怕伤了李良生救他的善心。    宣容只怪自己,未早日将实情说出,才置李良生和他……唉,到底是他,误会了大人,胆小如鼠。    李良生拉着宣容一路往前走,缚仙楼众人都不敢拦截。    走过一个又一个的长廊,终是看到了缚仙楼的出口。    “别怕,跟着我,无人敢拦你。”    李良生对宣容道。    宣容:“多谢大人,此番救命之恩,宣容一定牢记于心,永不相忘。”    李良生咳了一声,不敢搭话。    只暗道:我李良生真是一个坏人无疑了,我只想抓住一个世上最美好的人,满足我那些荒诞得可以说丑陋的妄念。    踏出缚仙楼的那一刻宣容只觉得又是另一番天地,看着外面用金漆的缚仙楼三个字,感觉呼吸的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他真得救了,离开了这人间地狱。    ……    一个时辰后,傅严领李良生的令,带兵把这金漆的缚仙楼围了起来。    缚仙楼的所有人都被兵刃逼迫集合到了那不算大的后院。    “传太傅令,缚仙楼作恶多端,管事以上皆该杀该死,此地妓子娈童若是非自愿而来,可带上一个包袱的东西离开此地,但若妓子娈童亦有哄人由良入娼之行为的,亦当杀!”    傅严骑着马对着这缚仙楼众人道。    一个老妇站了出来。    “老身金燕氏,是这缚仙楼的老板,之前太傅还在我这缚仙楼玩得愉快,我实不知如何惹怒了太傅,竟招致死罪,是老身伺候得太傅不愉快吗!”    她眼中含怒,显然真不知她为何落到如此地步。    王都的妓院不止这缚仙楼,逼良为娼,丧尽天良的地方也多,为何单单要灭这缚仙楼了?    傅严暗道:当然是拉吴林源下马啊。    这王都虽然妓楼众多,但就你缚仙楼和吴林源有关联啊。    “胡说八道,太傅从未踏足过你这缚仙楼,谈何让你伺候!”    傅严拉着缰绳,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妇,眼里满是轻蔑。    “太傅说了,若你们能供出这金燕氏和那吴林源勾结害良之事,自应该是被逼良为娼的苦命人。”    老妇闭眼,落了一行泪,再睁眼便开始怒骂:“李良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慢。”    傅严抬手。    “骂得真好,那便先掌嘴五十,缝了她的嘴,后面再行处死。”    说完老妇就被人按着跪了下去啪啪打嘴。    当兵的男人,手劲又重又狠,不一会儿就把老妇打得满口鲜血。    此时有一女子站了出来直接跪下磕头:“大人,妾是被这嬷嬷哄骗到缚仙楼的,妾本名越莺,是城南一渔户的女儿,谢大人救我出这魔窟!”    傅严挑眉:“你说你是被哄骗的就真是被哄骗的吗?”    “这楼中姐妹都可作证……”    傅严摇头:“不不不,他们说了不算,要你自己说。”    越莺突然想到什么,然后恍然大悟。    “大人,我要告发这金燕氏与那朝廷命官吴林源勾结之事!”    傅严叹了一口气:“唉,如此说来,你还真是被哄骗,真真苦命,快将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吧。”    这个时候,那边傅严的兵已经打完了金燕氏的嘴,拿起了针扎进了那老妇嘴里,做起了缝嘴的“针线活”。    伴随着逐渐高起的太阳,傅严知道,今日一定能从这些人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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