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光_01 撕咬拥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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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撕咬拥抱 (第1/1页)

    陆云清他妈陆颜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和江家掌权人春风一度后偷偷生下他,用他威胁江城给钱。

    陆颜是个妓女,他们住在逼仄的老破小,五岁的陆云清窝在客厅沙发上,听着他妈在房间里的呻吟和嫖客的羞辱。

    陆云清十七岁时,陆颜死了,顺便气死了江城的老婆,他被江城接到江家,然后对上了一条疯狗。

    ——

    江城今天出差回来,见到陆云清和江远就是一顿关心,做足了慈父的样子。

    等到两人上楼,陆云清瞬间被掐住脖子。

    江远眉目间满是阴沉,眼中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他总是像条疯狗一样,看谁不顺眼就咬谁一口,此时直接把陆云清扣在墙上,手逐渐收紧,恶狠狠地说:“不愧是江城的好儿子,还能跟他表演父慈子孝。”

    陆云清的脖子被江远用力掐着,他呼吸不过来,眼前有点发黑,但仍然直勾勾地看着江远,眼神里带着浓烈的恨意。

    江远看着陆云清的表情,嗤笑一声,手上的力道收得更紧,恶劣道:“求我,求我我就放开你。”

    陆云清死死盯着江远,眼睛发红,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他没有求饶,反而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江远,然后狠狠地打了他一拳。

    江远被这一拳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流下一道血,他反而笑起来,一手攥住陆云清的手腕按在墙上,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打我?”

    陆云清大口喘着气,肺一阵阵地发疼,他挣扎着,根本挣不开江远的手,只能愤恨地瞪着江远,眼尾泛红。

    江远看着他的眼神,冷笑一声,一口咬在陆云清肩膀上,像是要咬掉他一块rou,嘴里的血腥味瞬间蔓延开。

    他就是一个疯子,陆云清疼得直抽气,他咬着牙用力推开江远,一拳打在江远肚子上。

    江远闷哼一声,腰都弓起来,陆云清靠在墙上平复着呼吸,他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江远。

    这双眼睛几乎和陆颜的一模一样,总是那么亮,与周围的肮脏格格不入,江城为陆颜的眼睛着迷,所以允许陆颜生下孩子威胁他,江远却只想把这双眼睛挖下来。

    基因的力量是强大的,被迫和你血脉相连的是什么样的人,就注定了你是什么样。

    陆云清继承了陆颜的好样貌,五官精致又充满攻击性。

    看着这张面目可憎的脸,江远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随后咬上他的嘴,瞬间咬破了陆云清的唇瓣。

    陆云清疼得蹙起眉,但他没有反抗,反而放任自己沦陷其中,他知道逃不掉,于是主动迎合江远,他想带江远一起下地狱。

    这不能算是一个吻,更像是野兽之间的撕咬,彼此都恨不得杀了对方,无人退缩,所有恨意都化为实质,唇齿间满是血腥味,两人嘴角都挂了彩,陆云清甚至被咬破了舌头,血腥味与疼痛交织,带着几分莫名的刺激。

    两人额头相抵,喘着气平复呼吸,他们都是疯子,嘴上的疼痛反而让人血液沸腾,更加亢奋。

    陆云清擦了擦嘴角,冷笑一声,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你是不是不行啊江远,连接个吻都没力气。”

    江远挑眉看了陆云清一眼,舔掉唇瓣上的血,说:“挑衅我?”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陆云清挑衅地看着江远:“怎么,不敢?”

    江远嗤笑一声,猛地扣住陆云清的后脑勺,再次吻了上去,力道很大,仿佛要把人吃掉。

    陆云清没有退缩,反而加深了这个吻,他伸出舌头,舔舐江远口腔中残留的血液,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江远勾住陆云清的舌头纠缠,吞吃掉两人嘴里的津液。

    双方都不甘示弱地争斗着,最后还是江远率先放开陆云清,两人喘着气,脸上浮起红晕,但眼底却一片冰冷。

    江远抬手抹掉唇上的血迹,眼神死死盯着陆云清,仿佛在说“杀了你”,却笑起来。

    陆云清也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仿佛在说“有种杀了我”,虽然脸上还有被江远打出来的淤青,但那双眼睛却明亮耀眼。

    基因里相同的部分让他们相互排斥又抑制不住地相互吸引,江远的语气愉悦极了,他说:“疯子。”

    陆云清歪了歪头,像一条毒蛇一样盯着江远,恶劣道:“我是疯子,你不也是吗?”

    江远耸耸肩,亲昵地凑在陆云清耳边说:“毕竟我们是同一个爹生的。”

    说完,转身就走。

    陆云清看着江远离去的背影,摸了摸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从那天开始,陆云清和江远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彻底捅破了,两人像疯子一样互相折磨,互相伤害,在无人的角落像野兽一样撕咬在一起。

    在陆云清看来,江远和他一样,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小野狗,而他们之间不是什么兄弟,只是两个狼狈为jianian的仇敌。

    他们清醒的恨,清醒的接吻撕咬,清醒的沉沦,然后江远的手逐渐向下。

    陆云清浑身一僵,但没有拒绝,反而配合地张开双腿,他们不是什么兄弟,只是两只都没人要的野狗。

    江远骂陆云清是只知道张腿挨cao的婊子,陆云清说江远是发情的公狗,江远拽着陆云清倒在床上,他们摔到一处。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没有温情,只有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击,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

    江远的动作很粗暴,陆云清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苍白,但始终没有痛呼出声,反而笑得格外肆意,他仰头抵着江远的肩膀,声音暗哑。

    他们像是在较着劲,谁都不肯停下,他们是交媾的野兽,直到最后筋疲力尽。

    他们的关系终于彻底扭曲,他们是违背伦理的人,是脑子坏掉的疯子。

    江远厌恶江城,却做了和江城同样的事。

    陆云清在江远耳边笑起来,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像一只濒死的小兽。

    江远抬手擦掉陆云清笑出来的眼泪,安静地抱着他。

    陆云清双手环上江远的脖子,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但他的眼神却很冷,近乎冷漠地看着江远。

    江远也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陆云清的背,没有说话,在黑暗中,两个人像是融为一体,同样的狼狈,同样的不堪。

    陆云清的呼吸逐渐平稳,他们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小情侣,安静地相拥在一起,但陆云清知道,他们不是什么爱侣,只是两头野兽,他们是仇敌,从始至终都是。

    他们可以放心地相拥而眠,他们都想杀了对方,但没人会真的动手,因为他们知道,除了对方,世界上再没人和自己一样。

    江远睡得很沉,陆云清真不敢开眼睛,他轻轻摸了摸江远的头发,动作轻柔,仿佛在触摸一只脆弱的蝴蝶。

    江远警惕地要命,在梦中抬手抓住陆云清的手,似要用力折断,最后却只是抓在手里挲。

    陆云清一动不动地看着江远,眼神平静,像一潭死水,直到江远放下心防,陆云清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

    江远忽然开口,他的声音很平稳,却带着刚醒的微哑,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到底睡没睡,又是什么时候醒的,他问:“你不去洗澡?”

    陆云清没想到江远居然醒了,但他没什么好心虚的,直直地看着江远,语气理所当然:“你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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