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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B (第1/1页)

    国一下学期第一次段考,於若凌稳坐班级第三名,撇去去年二段莫名其妙考赢班上另外一名资优生冲上第二名之外,她半年多下来已经累积了四个三,至於班上排名也大致出现极大分割,简扶摇、吴世新、到她是例外,剩下的27个位置才能算是1年10班真正的竞争区,那只嚷嚷要和於若凌b成绩的小可Ai在这一次考试站进第四名,一大半同学都笑称“这个位置根本才是110名符其实的班一,前面三位奇葩可以当作木桩,忽略就忽略过去了啦啦啦!!”

    当然这句话免不了传到班导----方云翊耳里,於是考後的那节班会课,1年10班基本是沉浸在好多“babababa……”里面浑浑噩噩过完的,而身为怎麽踹?、怎麽咬?、怎麽踢飞??都屹立不摇的经典班一简扶摇,则承受了来自那只要和於若凌一较高下结果失败的小可Ai的Si亡瞪视,一整天飘在她背後跟个背後灵似地“我好冤……我真的好冤……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冤……”

    简扶摇:“……”她只想将那个害她被缠上的罪魁祸首按在地上摩擦!!!

    另外受洗这麽一件事於若凌很慎重地记起来了,3月27日在每一年的行事历上将被以“重生日”三字全然标签,即便她现在、目前甚至这一秒都还未脱离那场“我好纠结……我真的好纠结……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纠结……”的状况,但最起码她早就不是在怨恨苦毒之地诅咒自己的日子,至少她已经可以跪在耶稣基督的脚前去倾倒自己的所有不甘、愤怒、疲惫或者绝望,於若凌也许不会再相信人和人之间可能存在的纯全信任,可她不会怀疑至高神的信实,祂是她唯一的靠山。

    7年前她想杀Si自己,幸而神赐给她那高傲的自尊心----虽然这种自尊不是太好,赐与於若凌只不过是为了救只差一步便真的说再见的她----自杀一类的Si法对於她来说委实过於懦弱,纵然清楚自己的心是怕Si,但是b起辗爆在车轮之下成为那群愚蠢人类的饭後谈资,倒不如乾脆破罐子破摔,这样就这样吧,在那群人被她示弱的假象蒙蔽时,才能有更加安全的空间往上爬,直到没有人可以超越、没有人可以替代、没有人有胆子妄图毁谤她。

    於若凌自认“生命力堪b小强”这句话简直就是照着她写的,另一方面她也应该感谢神,得失心和不服输的X子让她还能在想Si又不愿意Si的那种环境中继续撑下去,这是她的原动力,也是唯一待在人类社会里头的缘由,诚然如此,她不得不抓住每个能让自己往更高处爬的机会,就算那些东西和她的气场一点也不相符。

    好在她的自救行动成果丰硕,否则连站稳脚跟的力气也会消失了,神真的看顾她的生命,又或许她还得留在这的世上做些什麽事,而神给她其中一项巨大的厚礼便是倍速记忆,老实说话,於若凌承认自己不是个喜欢读书的学生,尤其是个不喜欢这种填鸭式教育的学生,倍速记忆让她能在最少念书甚至不念书的情况下,存取更多知识或者专有名词,剩下空出来的时间就是将所有观念贯通归纳,所以她的成绩才到现在这个无人可撼动的地位,当然她并不是天资卓越的资优生,这点於若凌从没和简扶摇及那个吴什麽来着争过,毕竟700多人里拿下前150名应该还是可以接受的。

    嘛反正,朋友为零的境遇也是很难遇到的,当时她除了好好把双眼黏在教科书上也没其他事好做,所以,对吧。

    人生活了13年,10年都在痛苦挣扎中渡过,一百人里大概就那麽2、3个,容许她这个传奇再继续奇下去更不会有什麽损害道德的事发生,况且她身上目前还背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混出来的苏大姐头,当算作将功赎罪没有异议吧?

    话说她被玩弄成这副德X耶,理论上这件事她应该不需要负责任才对。

    应该啦,眼残如果不算的话。

    4月将尽,春季东风渐渐转变,绕过巴士海峡从而吹起强烈的西南季风,相抵於行星风系中,北半球第一个风系----东北信风,但饶是如此,台湾西南部一带依旧处於迎风坡面,还是属於首当其冲的那种,冷暖交锋形成的梅雨季节逐渐北移,高屏两个县市慢慢出现午後雷阵雨和些微Sh气。

    而晚上来临,温度又再次降低,水气跟着减少,除了热带地区国家,北纬23.5度稍以南及以北,怕冷的几乎都还穿着或薄或厚的外套,更高纬度和高地地区则仍紧紧裹住皮革大衣。

    尤其今年冬天还有寒流来袭,北北基和桃园竟然飘起平地雪,是故当於肖玉滑手机滑着滑着收到那段影片时,几乎一蹦三尺高地冲下了楼献给於洪阿秀看,然後又挤去於肖杨的病床前给他看,再然後懒得上三楼乾脆发动狮吼功,将正把自己团在厚被子里耍废玩手机的於若凌给吓下来。

    “喔夭寿馁喔!”於洪阿秀不自觉搓了搓手臂,“跨嘎哇拢冷啊!恁阿嬷咩先去穿一件外套。”

    “呵呵呵~呵ㄏ……”

    於肖玉点开Line的通话系统,打算借小妹----於肖慧的手机好好关心一下她……家豆芽兄妹的心情状况,毕竟第一次看见雪,想来小朋友们都是很兴奋的。

    “麻吉~,你要不要跟芽芽聊天?”

    “好啊!”对於一开始和自己碰面就害怕的不得了,但过没几天便绕在身边跑上跑下的新小Q毛,她的确是很Ai她的,只不过那天魏孝文姑丈十成十吃醋的话,到现在仍然够她笑上一整天。

    ''''凌凌,你是不是给我家芽儿吃了什麽药??!!为什麽每次要回高雄第一句话她就说要找凌凌jiejie啊啊!!!''''

    不说谎,她和她家五位nV巨头并唯一男巨头当场就笑翻了,所以说啊,嘛……从某点上来讲,也当作是一种弥补缺口的遗憾,耶稣知道她对他们简直可以用纵容这两个字来形容,尽管随孩子们年龄增长,有些必要X的教导不能忽略,但是面对那两张白皙皙的小脸,於若凌总狠不下心来在该念的时候“长辈式碎碎念”。

    “喂~姐喔!”於肖慧知X清亮的声音从扩音孔传出来,背景声很嘈杂,隐约能辨认电视正在播放晚间7点的新闻头条。

    “嘿啦!你那里怎麽这麽吵?”

    下一秒不锈钢碗落地的巨大噪音几乎让於若凌聋了半边耳朵,视线开始一点一点灰暗开来,又彷佛马赛克般为整个画面分割成无数小方块,父亲和大姑依然对着平地下雪的影片谈笑风生,可那些言语慢慢离去,顷刻间她的世界颓然只剩下一片黑暗与寂静。

    意识又熟悉地重归虚无。

    ''''醒来,''''“她”用着命令的语气说道,''''时候到了。''''

    她朦胧间只觉被轻轻推了一把,却如同遭海水漩涡袭击般,猛地一弹,入眼的不过是淡蓝sE小夜灯所发出的光,无声无息地照在纯白天花板上。

    凌晨2点45分,夜半里万籁俱寂,但突然被冯萱唤醒而自然产生的强烈警戒心,已让她恢复所有睡眠甫起的茫然,於若凌松了口气,凭藉超出常人1.2倍的听力敏锐捕捉到散在空气中一丝微弱压抑的nV音。

    她认得那是印尼语,和台语。

    莫名地,一种奇异的感觉窜上心底,迫使她鬼使神差下了床并转开了房门。

    於若凌没有想到暨冯萱提前叫醒她之後,

    她竟然又听见圣灵叫她下楼。

    ……

    西元2016年4月29号,凌晨2点50分39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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