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法犯法(囚禁,女装,疯批)_梦见你了会遗精、没收尿道锁、做、不给我看小B我就C烂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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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你了会遗精、没收尿道锁、做、不给我看小B我就C烂它 (第2/2页)

br>    他冒险地把覃显的手绑在了身前,自己从覃显的两臂之间穿过去,跨坐在覃显的身上:“今天就这样吧,但是你的手不能往下面摸,知道吗?”

    “好。”覃显灼热的呼吸逐渐沉重,粗糙的指腹抚摸流连在陆时光滑细嫩的肩头。

    覃显第一次在zuoai的时候能够抱住陆时,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很用力,像是要把陆时嵌进自己的身体。

    “老师...老师....”覃显在情动高潮时一遍遍叫陆时的名字,声音含糊不清。他难耐地抽动着尽数喷射在避孕套里面,jingye多的顺着yinjing根部溢出两人的结合处,陆时也同样绞着肠道瑟缩着漏了一手心的jingye。

    那一次他们俩都热的大汗淋漓,但交缠的姿势不能轻易分开,他们像合抱并生的树,枝叶紧紧缠绕在一起,覃显灼热的手陷进陆时guntang的肩背,几乎要和他肌肤交融。

    现在是四月中旬了。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就解脱了。

    其实也算不上解脱,这一个月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每个星期六的傍晚和覃显在上完课后沉沦地zuoai。

    他甚至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骑在覃显的身上自己动,用覃显粗壮的yinjing顶弄自己的敏感点。

    他变得浪荡又下贱,zuoai时再不会有第一次的羞耻。

    陆时从短暂的回忆中回过神,他关掉水搓洗西红柿鲜艳光洁的表皮:“你出去,我要炒菜了。”

    陆时发现在覃显面前,他逐渐可以放开做自己了。

    从前对任何人都小心翼翼的相处,在覃显这里却不用再唯唯诺诺了。

    覃显没有动。他的目光落在陆时光洁的后颈,陆时刚刚换了他的短袖,因为怕把那条漂亮的裙子弄脏。

    短袖的领口有点大,陆时低着头,覃显的角度刚好能透过领口看见底下更加细白光洁的皮肤。

    覃显的喉头滚动了下,他伸手拉起陆时松垮挂在脖子上的围裙侧边的两条细带,把它们拉紧勾勒出陆时细窄的腰,缓慢地系上一个蝴蝶结:“嗯。”

    吃饭的时候,覃显似乎是漫不经心地提出了建议:“老师,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吧。”

    “干什么?”陆时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我不会在外面和你乱搞的。”

    覃显塞了块rou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笑:“怎么会,我只是想出去玩儿了。”

    “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年没有去学校上课了,我一直都没有朋友,很久没去过外面了。”覃显目光平静的看着陆时,但话里不住地卖惨。

    陆时夹菜的手顿了顿。

    覃显瘪起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时再次追加:“上周那套模拟卷我做的也很不错吧,我一点也没上网查,老师就当奖励我好不好?”

    “那我们这周就不能zuoai了,你还得忍一个星期。”陆时抬眼看向覃显,算是答应了。

    覃显的眼睛得逞地弯起来,嘴角咧开:“也不是非要做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收拾好碗筷,陆时重新换上了那条裙子。

    修身的方领和掐细的腰身把他不太具有的曲线营造地更加美好,黑色的绸缎衣料衬得他肤如凝脂,洁白似玉。

    “好贤惠啊老师,”覃显弯着眼睛含笑看着陆时:“脾气又好,身材也好,以后谁要是和结婚会很幸福吧。”

    “是吗?”陆时漫不经心地穿上鞋,鞋跟有些高,他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向下躬着腰。

    他不会娶女人,也从没想过未来会和男人在一起。

    不对,以前是有想过的,但现在看着覃河路,他眼里什么也没有了。他是染上墨点的白纸,肮脏在一点点扩大拓宽,谁要是和他沾上,也会被污染。

    覃显在陆时身后靠过来,手刚要触上陆时的裙子,陆时警惕地直起身:“干什么?”

    覃显的手心摊开递到他面前,那是一个粉红色的椭长型的软塑料硅胶制品,两头圆润光洁。

    覃显的眼里藏着笑:“老师,出门带上这个吧。”

    “这是什么?”陆时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玩具。”覃显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一起,暧昧色情地往上顶了两三下:“塞在你的xiaoxue里。”

    “不要。”陆时冷漠地穿上鞋转身开门往外面走,覃显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覃显固执地站在那里,声音拖的很慢,粘腻的像是在撒娇:“我今天都不能和你做了,你答应我嘛,我保证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就塞在里面放两个小时就行,看完电影就拿出来。”

    “不可能。”陆时拽了下自己的手,没挣脱开。

    “求你了。”这种语气只会在覃显和陆时zuoai到极致的时候才会出现,他上一次也是这样,磨着陆时求陆时摘掉眼罩给他看看逼。

    陆时那时都心软了,只是确实没有办法答应。

    陆时的脸色浮上恼怒的羞红:“你....”

    “求你了。”覃显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拖着声音重复了这三个字。

    陆时一把拽过那个粉红色的玩意儿,愤愤地踩着高跟鞋往书房里面走,他的声音软软的没什么威慑力:“就这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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