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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初次/吃醋猛C/打烂小可怜的P股/ (第1/2页)
沾着墨水的笔尖在纸上滑过时发出阵阵规律的沙沙声。 题目对于他来说并不算难,牧季青漫不经心的在考卷上写完最后几个字,将笔用笔帽盖好便随手搁置在一边,起身走出了考场。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接近傍晚,落日时的余晖烧起了空中大片的浮云,构成了大片的火烧云,风景画似的金黄相映间站着个有些寞落的人影——那是早早出了考场的牧承宇。他依靠在围栏上,正低头皱眉看着手机屏幕,任凭身后日落风景如何的绚烂都没空分神去看一眼。 等他走近到了身前,也像是才察觉般喊了一句哥。 牧季青知道他在看什么。 在正式考试开始之前手机这一类的电子产品都会被暂时没收管控,而牧承宇那时给余望发了条消息,牧季青并没有看到内容细节,但也不难猜到。 只不过从对方的表现来看,余望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复他。 “还在等他消息吗?” 不知为何,牧季青总感觉自己在问出这句话后,对方那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上有一瞬想法被戳穿后的尴尬,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却好像并不只是他的幻觉。 再眨眼时,牧承宇便已经又恢复了他所熟悉的那副模样,嘴角扯着无所谓的笑,懒洋洋的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落在他的身上,耸着肩道: “没有,就是通知他一下。反正都考完了,也是时候放松一下了吧?” 他们每次忙完事情后都会去找些消遣释放压力,这是他们的习惯。而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种释放压力的唯一途径变成了性爱——或许说是想方设法的欺负余望更合适些。 牧季青没有什么表情的摆弄着他那块价值不菲的表,闻言也只淡淡的应和了一句。 他能看的出牧承宇对余望越来越上心,而且并不只是单纯的对他的身体感兴趣。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现在的他也没有立场去斥责什么。 除非有一天他腻了,决定就此结束和余望的这种关系,那便可以站在兄长的角度制止弟弟过度沉沦。 至于现在……他们需要个消遣,而余望恰好是能让他们都满意的玩具。 牧季青抬眼望向远边的落日美景,有些出神的想着这时候的余望会在做什么: “不回消息也没关系,他总会来学校的。” …… “时候不早了,你做完了没?” 戴子衿将视线从外面连绵着将落日都遮掩了的火烧云上收回,看向室内正掐着人的腰身冲撞的少年。 视线酒店的采光很不错,有着一整扇单向的落地窗,橘金色的霞光透过窗户映照在纪卓诚的眉眼间,显得那张扬凌厉的脸都有几分凶狠狰狞。 事实上纪卓诚也确实带着因为妥协而生出的怒气。 他将这股怒气尽数的发泄在身下人的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仍旧兴致盎然。 这会显然是正在兴头、听不进去话的时候,戴子衿低头看了一眼被未接来电霸占了的手机屏幕,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房间回电话去了。 …… “呃啊…!不……不要了、饶了呜、饶了我……” 酒店的纯白大床柔软的过分,被子也十分的蓬松,余望跪趴在其中,只感觉膝盖和双手都像是陷进去了似的发软,支撑不住身体,却又如何也倒不下去。 他意识不到这是因为身后的人正掐着他的腰,只能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床上伸手抓着那截被褥,迷茫的睁着含泪的眼睛、被干得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不知在向谁求着饶。 一开始余望受不了了还会叫着牧承宇的名字哆哆嗦嗦的求着他慢些,可那停顿过后骤然凶猛起来的cao干频率几乎将他给干的失禁;像是惩罚般无论他怎么哭叫都不曾放缓。 余望泣泪如雨,尽管他仍旧不太清醒,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却下意识的不敢再喊牧承宇。 只呜咽着泄出些语不成句的泣音。 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溢出汗液,如同一颗被剥了壳的荔枝上还沾着些香甜莹润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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