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无情帝君后妃的绝赞人生_【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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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第1/4页)

    【20】

    魈封王的事情敲定,达达利亚以自己没有让原作中追妻火葬场和虐身虐心的剧情出现为由,小小的骄傲了一阵子,心情也随即明朗了不少。

    不过,封王这种事他还是小看了在古代的重要性。在钟离写好了诏书后要经手礼部重重的审核编修,诏书上的措辞到书写都要通过精心的推敲和修改;再之后礼部需要前往皇家祖庙祭出记录皇室成员的玉牒……看看史上是否有过其他的【灵王】,这一次册封,是否需要让大皇子的身份过继到【灵王】一脉之下……一系列cao作过后才能为诏书上盖章。

    前前后后,尽管催着进度还是忙活了许久,终于在将近年末之时旨意下来了。钟离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在诏书终于确认下来后,竟是当着礼部众员的面直接把卷轴交到了达达利亚手上。这一次,由后宫最为尊贵的主子来为大殿下宣旨……

    捧着诏书,因前后自己一直与钟离在跟进进度遂知晓其重要性,现下拿在手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在。

    临近年尾,宫中合该举办除夕国宴。然而钟离自继位以来一直都行事朴素,而宫中人少,遂每年的国宴能免则免;他就算是过年也还是一个人在太极宫中处理国务。

    今年有了达达利亚,他总想举办点什么好陪他一起欢快欢快。倒是礼部的颇有眼力价,年终尾祭在即,早早地上书了陛下确认祭奠环节与事宜,并在计划奏本上写明:陛下与皇贵妃娘娘携手参拜祭祀。

    礼部惯是一些懂情势的,如今皇贵妃圣眷正浓,又位同副后,年终尾祭必是要一同出席的。好在这一决定出来后,众臣没什么特别抵触之意。尽管达达利亚是个外邦人,可终究要跪在他们月国列祖列宗的排位之下……

    遂,并无大碍。

    出席祭祀的礼服都是有的。年终尾祭距离年三十还有一阵子,祭祀过来年风调雨顺,民间便可以开始着手筹备起庙会了。达达利亚也想去庙会,但他知道出宫一次也挺麻烦的,微服出巡更是不太安全……所以也没跟钟离提过。祭祀那天一大早,他与钟离各自穿好朝服。他头上顶着沉重的大冠,穿着并不厚实的朝服在寒风中行了百层台阶,最终在大风的祭台上对着天地祖宗三跪三叩首。忙活了整整大半天,回到太极宫后喝了碗姜汤脱下行头,便裹着大被子和钟离抱在一起补觉。

    自从与达达利亚在一起后,下人们纷纷觉得这位皇贵妃是个懂得疼人的,知道关怀钟离,也很会在关键时候撒娇打诨。比方说这祭祀过后,原本皇帝便不打算歇着;他知道达达利亚在中毒失子大病过后身子虚,所以回到太极宫便帮人脱了衣服抱他上床休息。只是达达利亚身子娇,躺进床上就跟没骨头的狐狸似的,一双玉臂径直搂上钟离的脖子。惯是会嗔怪的求钟离留下来别走。这一来二去的推搡钟离就是圣人君子也抵挡不住怀中绝色大美人这般撒娇耍赖。

    遂也脱了衣服抱着人躺在床上。

    钟离平日里就是太孤僻太克制太自律,遂下人们倒是希望陛下能更懂得享受一些。

    两具身子在被子里捂热,达达利亚太困,惯性的在投入钟离怀中就立马睡去。而钟离抱着爱人瘦了些的身体,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倒是心猿意马有几分色心渐起的意思。自从达达利亚丧子,空为了他能早日恢复便在他的药中加入了抑制情潮的成分。

    毒的起因是坤泽的情潮热,而交合过后解了欲望,却还是给身体损伤过重,元气大伤。

    因此,他们两人已有足足四十余日未行房事了。

    忍耐对于钟离来说并没有多么难受,可当对象是个在自己心目中艳绝天下,头等喜欢的人那可就未必了。此时此刻他内心默念了几句心经,然后尽量克制自己抚摸爱人后背的手不要钻到达达利亚尾椎下的区域。就这么克制来克制去最终还是抵不过困劲儿的睡了过去。

    歇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

    ——

    翌日一早,钟离赶着年关将至想最后几次朝会能尽可能多的把一些事情做完,早早地就离开了太极宫赶赴前朝。达达利亚则舒舒服服的睡足了才起身,没有宫妃来给他晨昏定省,时间几乎是他自由支配的。起床用过简单的吃食,听闻东宫书房里几位皇子公主们下了课,达达利亚一拍大腿当即决定拿着圣旨赶在年关之前把封王事宜宣布出去。

    常爷今日一早打发徒弟去陛下身边当差,达达利亚因着初次做这种重要的事,便颇为礼貌的询问了常爷能否陪着自己去。

    老人家当然是愿意的,他甚是欣赏这位真实又开朗的皇贵妃。年轻蓬勃的生命力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那种向上的正能量几乎变成了能够照亮这座王宫的太阳花……

    外头晴天大好,可终究下过雪,地上还有积雪尚在。司天象的年前来报这个冬天估摸着雪多,常爷不大想让皇贵妃挨冻,本想叫来銮驾,可却被少年回绝了。“常爷爷,您别太捂着我了。多出去晒晒太阳运动一下更好呀!”他笑着安慰老者。要说他被宠幸也有些时日,钟离几乎倾尽自己一切所能对他好,而这个少年却依然没有恃宠而骄。走出太极宫时与常爷并行,二人的步履都很慢,还一边聊着天。达达利亚询问着常爷待会儿宣旨自己该注意些什么。而老者回答一些往年积攒的经验知识。一边说着,还说道起一些陈年旧事。

    “常爷爷以前是司宝局的呀?”在当知晓后宫内官里德高望重的长者曾经是个手工匠人时达达利亚惊叹。“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不足为奇……”老者摇摇头:“早些年入宫是因着穷的揭不开锅,当时还是圣祖时期先帝父亲,宫中喜爱漆器,跟着师父学了十来年,后奉先帝继位。先帝生性好金灿辉煌之物,这漆器就在宫中没落了。倒是先帝继位不久万国来朝会上,给瀛国稻妻的匠人们讲过课……”

    “这么厉害啊!那现在呢?”

    “若是您让老奴现下执刀刻木头调漆,倒是手都生了。也就是平日里伺候陛下的空闲自己随便玩儿两手。”说着,常爷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没有上漆的木雕小符挂坠,达达利亚拿在手里细细看过,尽管简谱,但刻功繁琐,确实能看出宝刀未老。

    然而达达利亚倒没想继续赞叹下去。老者已然选择在皇帝身边伺候,过往的手艺于他也只能是一点旧忆。过多的赞许,也没什么大用了。

    只是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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