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妻证道以后(双/np)_12 一只膝盖将他双腿顶开,粗热而B发的硬物抵上腿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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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一只膝盖将他双腿顶开,粗热而B发的硬物抵上腿根 (第1/1页)

    究游宗宗主段弘铭居于殿中主位,一杯清酒下肚,放下杯盏,向离霄剑宗弟子问道:“青远贤侄因何事被绊住了脚?”

    不问还好,这一问出声,本还谈笑的离霄剑宗弟子便同时沉默,一时殿中竟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静氛围之中。

    还是段衍打破了僵局,脑袋一侧,迷糊道:“怎么突然都不讲话了?”

    萧鸿文嘴角抽了抽,向最左侧靠近门口的弟子道:“你和萧青远一路的,平时又最是仰慕他,你来说。”

    那小弟子咽下口中食物,支支吾吾道:“大、大师兄在江城……”

    江城位于究游宗与离霄剑宗中途必经之路,是个不算大的老城,邻近商道,多为商人在那处暂时歇脚。

    萧青远在那处做什么。

    小弟子求救似的看了看萧鸿文,面色为难,萧鸿文努了努嘴,示意他自己解决。

    这自然也没逃过段弘铭眼睛,他知道萧青远一贯作风,猜想定又是做了什么出格之事。大殿虽都是究游宗弟子,可毕竟人多口杂,难保有管不住嘴的,万一传扬出去,不仅有失了萧青远和离霄剑宗的名声,还令究游宗也不好做。

    “好了,”他摆了摆手,干脆道:“你们难得来究游宗一趟,先喝酒吃饭,等贤侄过几日来了,再为他办一场!”

    沈暮宵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说得轻巧,一句话高高在上,累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弟子。

    段衍恰好此时偏了偏身子,几乎快靠上沈暮宵肩头,吓得沈暮宵忙往旁侧一退,段衍便搭了个空。

    他晃了晃脑袋,似乎没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低头瞄向沈暮宵,声线醉意不浅:“想什么呢?”

    沈暮宵回答:“没有。”眼疾手快又替段衍斟满酒杯,只想着赶紧灌醉了完事,省得总要提心吊胆。

    在他一杯又一杯不懈努力下,宴席还未正式开始,段衍就差酩酊大醉倒在场上,离霄剑宗为究游宗献上的礼物才缓缓献上。

    这是一株净琉璃千展百华,镂刻极为用心,更是用千年昆炎烧制而成,无论诚意还是价值都十分贵重。段弘铭向来偏爱这般精美制品,此刻眉眼舒展,道:“这珠琉璃得来不易,却相赠于某,萧宗主实在客气。”

    “段叔叔才是客气了,”萧鸿文喝得少段衍许多,此刻撑直身体,高声道,“能博叔叔开心,再贵重的礼物都值得!我表兄思念您思念得紧,就盼望着有一日和您再叙呢!”

    段弘铭一杯清酒下肚:“那自然是好啊,我与萧兄相识多年,如今却各自忙于宗门管理,已有多年未见,”他轻抚下须,瞥去一眼醺醉懵然的段衍,摇头叹气,“等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接手宗门,我便日日去寻萧兄下棋玩乐——他若有你和青远一半能干,我哪至于这般焦心!”

    萧鸿文嘿嘿一笑,抓了抓脑袋,收下了这段夸赞,不忘手臂碰挤段衍,颇带了炫耀之意。

    而后便是离霄剑宗弟子讲述一路见闻,再与究游宗弟子相互交流,殿中觥筹交错,人人酒酣耳热。

    这场酒宴进行到戌时三刻,四下散去已是深夜,离霄剑宗在究游宗弟子引导下去了各自休息居所。沈暮宵艰难熬到酒宴结束,本想着终于能回屋歇息,才起身,喝得烂醉的段衍又开始讲话。

    “你……就你,”他道,“晚上伺候着,做得好了,有你的赏赐。”

    沈暮宵心底烦躁得不行,只想尽快摆脱这麻烦:“少宗主,我是太清殿的人。”

    段衍迷迷糊糊地喝骂:“你也知道我是少宗主,若惹得我不开心,你区区一个洒扫弟子,还想继续留在究游宗?”

    沈暮宵牙根都快咬碎了。

    但段衍都发了话,他也不能公然违背,萧鸿文却屏退了上前弟子,道,“我来你们究游宗这么多次,知道住哪,我把段兄送到了便自己回去。”

    那弟子有些为难,萧鸿文催促段衍,段衍摆了摆手,才缓缓退下。

    他与沈暮宵一起将段衍送回朝晖殿,萧鸿文令他在屋门候着,独自扶着段衍入屋,不时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又是倒酒又是点香声音。

    沈暮宵懒得在意,反倒想着若是这萧鸿文一时兴起把段衍杀了,倒也不失为一桩喜事。

    约莫一炷香时间,萧鸿文才满头大汗从屋中出来,鬼鬼祟祟四下探望一遍,向沈暮宵道:“好了,你走吧,不用继续看了。”

    沈暮宵有些讶异:“我可以走了?”他回头看了看屋内,“少宗主令我今夜照顾……”

    “我说你可以走就是可以走,废话什么,”萧鸿文懒得与他继续磨蹭,“有什么事我一应承担。”

    沈暮宵求之不得,连连应下,萧鸿文传达了消息,自己也踉踉跄跄地先走一步,脑中昏晕,行步间还不小心撞上了殿门前一颗千年老松。

    沈暮宵准备离去前,忽然想起此前被羞辱一事。

    他进了屋,看见横倒在床榻的段衍,桌上放着仆从提早送上的醒酒汤,房中不知燃着什么香,醇气熏人,闻之头脑也有些生晕。

    沈暮宵心中生出主意,上前两步,拍了拍段衍醺红的脸颊:“少宗主,认识我是谁吗?”

    传来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沈暮宵呵笑一声,抬手重重扇了段衍两巴掌,犹不解气似的又踹上几脚,最后反倒自己气喘吁吁,段衍仍旧睡得像只死猪一般。

    他忽地有些困乏,便也不想继续耗着了,最后看一眼桌上醒酒汤,掐着段衍脸庞,喂猪一般地往他口中灌了大半,剩下一股脑泼上他面颊。

    “醒醒酒吧少宗主。”他冷冷骂道。

    段衍动了动眼皮,似有转醒之迹。沈暮宵赶紧想逃,身体却有些发软的失力,堪堪扶着床柱走到屋门,冷风扑面,当即打了个激灵,清醒许多。

    只向外走到半道,刚巧遇上了入殿的朝颜。

    沈暮宵一愣:“……师姐?”

    朝颜“嗯”了一声,有些疑虑看向沈暮宵。

    沈暮宵问道:“已经很晚了,师姐要去何处?”

    朝颜道:“离霄剑宗的萧鸿文让我来的,说段衍有事找我。”

    奇怪,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大半夜叫朝颜一个女子单独前来,能安什么好心。

    沈暮宵道:“师姐,我方从少宗主屋中出来。你在殿上也看到,他酒喝得太多,方才呕了一地,如今睡得正沉,不如明天再来寻他。”

    朝颜看了看沈暮宵,又看了看他身后屋室,托颌稍加琢磨,随后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那我便明日再找他吧……不过他屋中烛火未熄,你记得别忘了。”

    朝颜转身原路返回,沈暮宵又到他房中,看到换了个姿势躺倒的段衍,呼吸带着些许急促,方才泼上的醒酒汤也几乎蒸干。

    他熄了灯烛,想着累了一日,总算能回自己屋室好好休息了。

    屋中一片昏暗,正起身要离去,却听身后忽而传来动静。沈暮宵好奇回头,下一瞬,一道巨大身体猛然扑上,他腿脚一软,便被结结实实压在地面,一只膝盖将他双腿顶开,颈侧呼吸guntang,粗热而勃发的硬物抵上腿根。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沈暮宵登时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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