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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熬鹰上【谢听阑/qj小嫂嫂/边控制】 (第1/1页)
贺兰臻吞了口唾沫,试探道:“谢听阑……”见对方没反应,他一颗心放了下来,状似无意地站起,就要迅速远离谢听阑。 脚才刚迈出一步,就突然被一把扯住了脚踝,绊倒在地。谢听阑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猛地一下爆发,严严实实地压在他身上,将贺兰臻制住,双手反剪在身后。 “谢听阑!你做什么?!”贺兰臻使劲挣扎,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像北原凌冽的山风,混杂着松林,雪粉还有的清冽的酒香,劈头盖脸地扑了他一身,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软。 乾元的信香!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他再也顾不得伤人了,催动真气,全力一脚把对方踹开。谢听阑闷哼一声,捂着腹部吐出一口血水,他抹了把血,立即又冲了过来,上前就是一招擒拿手,他出手狠辣,招招带风,贺兰臻被高阶乾元的信香弄得手足发软,勉强避开,二人你来我往打了几十招。 不行,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赶紧逃跑! 贺兰臻一脚踢出,趁机捡起地上的剑,也下了死手,剑刃破开夜风,直逼对方要害而去。对方见久不得手,逐渐显出几分烦躁。信香又浓烈几分,贺兰臻心道不好,躲开一招,一剑贴着谢听阑的喉咙刺出,钻了个空子就立马运起轻功逃跑。却被对方一枪杆结结实实地击在腿上。 他摔倒在地,被逮个正着。 谢听阑点了他的xue道,抬手抽了贺兰臻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缚住打了个死结。然后又把贺兰臻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山洞走。 “谢听阑!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是谁?”贺兰臻急了。他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谢听阑突然进入易感期,要强迫他做那事,可是对方分明看起来头脑清晰,行动很有章法,不像是个神志不清的样子。可是又为何突然这么对他?又一声不吭? “谢听阑!你放开我!你到底怎么了?” 谢听阑眼神黑沉沉地,一言不发,一副走火入魔的模样,他这样子让贺兰臻一阵心慌。 谢听阑脱了外套,铺在地上,又轻轻地把贺兰臻放在上面,一双大掌箍住他两条腿,俯身便压了下去…… “不!谢听阑你别这样!你松开我!你怎么了,你说句话?!”贺兰臻惊慌失措,却因被点住xue道,动弹不得。 谢听阑一口咬到他大腿内侧。 “啊!” 鲜血渗了出来,他幽幽地看着渗血的伤口缓缓地愈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走血珠,覆着伤口又是一口。 “啊——你……你要干什么?”贺兰臻疼地脸一皱。 谢听阑暂且放过这里,一口接一口地在他身上咬了起来,他细细地咬着贺兰臻的脖子,嘬得十分用力,没一会儿就开了一脖子红花,可没过多久这些印记就渐渐淡了。他似恼恨地一口咬住贺兰臻地rutou,像嘬吸螺rou一样吸着一圈粉色的乳晕,一会儿又拿牙齿厮磨rutou,就这样专注其中,又吸又咬,一副势必要吸出奶的架势。 “嗯……别弄了……”一阵酥麻传上全身,贺兰臻从来不知到自己这地方这么敏感,他整个身子都被玩弄得颤抖起来。对方两手握住他胸部饱满的肌rou,又挤又揉,张嘴又去弄另一边rutou。不一会儿两只rutou都被玩得肿大,红彤彤地坠在凸起的乳晕上,鲜红欲滴,就连雪白的乳rou上也开出朵朵红樱。谢听阑端详着这幅大作,见还没消失,十分满意,终于肯转移战地。 一手沿着腰腹便一路伸进他的两腿之间,贺兰臻前面已经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头部盈盈地泛起水来,谢听阑弹了弹这个可怜的家伙,伸出几根手指玩了起来…… “你!哈啊……不要!求你了……”谢听阑另一手又一指插进了他后头,探索起来,就这么前后夹击,食中指激烈地在里面捣弄起来,带起阵阵水声。他手指奇长,坚如瘦铁,指腹有粗糙的硬茧,摩擦着娇嫩的肠壁,刺激得它一阵痉挛。他又加一指,三指并拢,一会儿前后戳次,一会儿左右翻搅,任贺兰臻如何哀求,三根手指冷酷无情地把他cao了个透! 肠rou死命收缩,贺兰臻全身痉挛,前面那根开始颤抖,忍不住射了出来,竟是被几根手指给cao到高潮了! 高潮几乎抽干了贺兰臻的力气,贺兰臻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任由对方施为。他前面高潮了,后面却远远没有满足,身子内部顿时升腾起一股猛烈的空虚,肠壁紧缩,xue口激烈地一张一合,嗷嗷待哺。 谢听阑却不理他了,把他翻了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他的手四处游走,摩挲着贺兰臻敏感的皮rou,扇风点火。一会儿逗弄男根,一会儿又大力揉搓两瓣挺翘的臀rou,一会儿几巴掌啪啪扇在臀上,把一颗屁股玩个透,手指滑进深陷的臀沟,却总是掠过后面那张饥渴的小嘴,往往只是在周边试探一会儿就走了。贺兰臻无边生出一股委屈。 他里面簌簌地直冒yin水,香甜的信香从身子里溢出,汗水、yin水混在一起,打湿了他浑圆的臀丘,他被迫撅着臀部,圆滚滚的屁股饱满地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内里软烂得全是汁水,撑得外皮饱胀晶莹,只需轻轻一戳就会爆出汁儿来!哪个乾元能忍得住不咬一口? 谢听阑忍得住。 他的阳物硬热如铁,青筋暴涨,简直要把里裤戳破了,可他心狠如斯,既不心疼别人也不心疼自己,两边都让他孤零零地晾着。 他在等。他要击溃贺兰臻所有的防御,让贺兰臻彻底求饶。 和跟世子那次不同,那次贺兰臻初次来潮气势汹汹,搞得他神志不清,这次他却不在汛期,清清楚楚地记得发生在身上的所有事。 他咬牙死死坚持了许久,倔强地不肯再发出一点儿呻吟。可情欲的火越忍烧得越旺,他的xiaoxue饿惨了,疯狂地抗议,哭着闹着发起了山洪。谢听阑看时候到了,决定再加把柴。他把男根解放出来,啪地一下拍在贺兰臻的腿根,炙如烙铁,烫得贺兰臻全身轻颤起来,xiaoxue激动地翕合,马上就要饱餐一顿—— 只见谢听阑并紧贺兰臻的大腿,竖起长枪刺进腿缝,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 贺兰臻差点没跪住。 他的身子如江上轻舟被撞得颠簸。腿根被硬热之物磨得生疼,那人生了根驴货,修长坚硬,每次都坏心眼地擦着xiaoxue刺了过去,让它狠狠地吃了“到嘴的鸭子飞走了”的痛。贺兰臻这下心痒,屁股也痒,如万千蚂蚁啃食,只想把那莽物塞进去狠狠杀一杀痒! 后面那人加快速度,阳具涨大,他突然拔出rou根,戳到湿淋淋的xue口,guntang的guitou抵着入口,就这么僵持在那里,无声逼迫: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贺兰臻就要死了,死在情欲与自尊的搏杀下。 他把头埋在臂弯里,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不听,不看,不想,不肯屈服哪怕一寸。 guitou在湿软的xue口戳了几下,谢听阑喟叹一声,浓白的jingye残忍地打在贺兰臻的xue口上,溅了他一屁股。 贺兰臻终于跪不住了,崩溃地哭了起来。不知是为保住自尊而哭,还是因为期待落空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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