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朽木/母子luanlun_勤劳的粉刷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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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劳的粉刷匠 (第1/1页)

    江玉兰回了趟家,说实在的,她没想做这种事,带家伙也只是防身而已,要怪就怪吴治太贪心了,她去到卧室,挑了个最大的行李箱。

    事已至此,现在要做的,不能让吴治的死亡连累祝安和自己。

    她提着行李箱出门,走进一家材料店,“老板,有比较防水的腻子膏么。”

    老板正在玩4399,扫了她一眼,说,“左边第二排是比较好的。”

    “麻烦给我拿最好的。”

    “好勒。”

    老板乐呵呵的暂停游戏,将东西包起来,随便扯了两句,“你这是家里搞装修啊?”

    江玉兰微笑着回,“是的,墙有点潮了。”

    她顺便买了点塑料膜布,绳子,应该差不多了吧,“老板,多少钱一共。”

    “两百六美女。”

    到了吴治租的房子,刚好下午三点,江玉兰用钥匙打开门,把他的笔记本电脑塞进布袋后,端详着地上的尸体,瘦,矮,头发又长又黄营养不良。

    她从布袋拿出水果刀,对着吴治的脸用力划开,直到整张脸糜烂到看不出长相,她起身去厕所拿了瓶沐浴露,挤在出血的位置,然后蹲下身用膜布裹住,隔绝血腥味,拿过绳子捆成蜷缩状。

    将尸体搬进行李箱,又马不停蹄去刷墙,好在这种日租房地方小,刷的面积也小,省了不少事,江玉兰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抛尸。

    杀之前看了这片楼没有监控,唯一的证人没几年也嗝屁了,深圳这边外来人口流量大,治安吧…有些地方还有飞车党,她点开手机看时间,2014年6月30日四点二十,还有两个小时祝安就要回来了。

    有个地方能抛,但是……

    江玉兰抿了抿唇,提着箱子出去,又碰上中午那个老人家,阿婆坐在院子门口,正端着碗吃饭,喊住她,“妹子,你这是去哪?”

    江玉兰淡定回着,“准备回老家了。”

    “是啊,这里打工压力太大了。”

    “嗯,所以想着回去做点生意什么的。”

    阿婆往她身后看了看,问道,“诶,你那个不爱说话的弟呢。”

    “他先去车站买票了。”江玉兰微笑着,又说,“对了阿婆,我弟这个房子不租了,你认识房东吗。”

    阿婆笑了笑,说,“钥匙给我就行,我帮你给我儿媳妇。”

    江玉兰愣了愣,将箱子放在原地,笑着走过去把钥匙给她,“谢谢你啊阿婆。”

    沿着企沙路往下走,十分钟不用到了蓝宝石沙滩,饭点没什么人,她站在礁石上沉默了一会,抓着拉杆的手渐渐松开。

    汹涌的浪花袭来,愤怒的拍在江玉兰的脚腕上,又倒退回去,哗哗声犹如沉重的叹息,她望向海那边,真的是一望无际,没有尽头啊。

    希望海浪能将吴治带去他的家乡吧。

    江祝安提前半小时回来了,满面春风,似是有什么好消息。

    江玉兰在厨房杀鸡,干净利落剁成小块,他一进来就从后面抱住她,黏糊糊的撒娇,“mama。”

    “哎呀,你先出去,不嫌腥啊。”

    江玉兰将菜刀放下,洗了个手,转身回抱住他,“碰上什么开心事了。”

    江祝安笑着回,“软件明天就能投入使用了。”

    “是…”江玉兰欲言又止,不敢问。

    “那个小丑黑不进来了,我设了很复杂的防火墙,你儿子是不是很厉害。”

    江玉兰咽了口口水…唉,算了,杀都杀了,人死不能复生。她勾住他的脖子,眼神微微眯起,伸出小舌勾勒他的唇形。

    “………”江祝安有些愣住,他挑眉观察女人的表情,让他想起个不恰当的比喻。

    蛇吐信子。

    干柴烈火碰撞在一起,江玉兰羞着脸脱下他的裤子,慢慢蹲下身,江祝安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连忙拉住她的手,“mama,你不用做这个。”

    江玉兰红着脸扬起头,“想吃。”

    “…………”

    他盯着她,唇角轻扯了下,慢条斯理撩起她的头发,视线递出丝晦暗寻味,“那把牙齿收起来。”

    男人的掌心扣在江玉兰的后脑,黑发滑入他的指缝,眸底倒映着女人的嘴张到最大,艰难的吞进他的东西。

    “呜…”他的性器太粗了,顶到最里才进了二分之一,guitou压着她的舌根,连基本的吞咽都做不到,江玉兰眼眶泛红,想退出来缓口气。

    江祝安的大手按住她的后颈,不准,男人的拇指缓缓摩挲那寸细rou,沙着嗓子开口,“不是想吃吗,把喉咙打开,放松点。”

    “唔唔…”江玉兰抬眼看他,浮着层薄泪,男人脸上挂着轻笑,嘴角下方凹陷下去一个浅浅的梨涡。

    到底还是心疼,江祝安无奈的笑笑,将性器抽出来,没等她喘两口气,一把提起来薄唇压上去,“吃不下就别强吃。”

    江玉兰脸上的绯色不减,调子软软的,“我下次还吃。”

    “多吃几次就会了是吧。”

    “哼,不是。”

    “嘴硬?那继续。”

    江祝安作势去按她的头,女人又挣扎着想逃,他揪住她的头发往身前一拉,她头皮一紧,嘶痛出声。

    下意识的动作,潜在的暴虐因子在跳动,江祝安一怔,连忙抱起她挂在腰上走出厨房,笑着哄她,“一点小情趣,mama不准生气。”

    江玉兰努努嘴,嘟囔着,“头发都扯断了,谁会喜欢这种情趣啊……”

    “嗯?”江祝安把她放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往上褪到手腕的位置,顿了下,挑起眉绕了几圈,牢牢绑住。

    在女人的不解的眼神中,宽大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另只手并拢三指同步插进她的xue,精准戳刺她的敏感点。

    刺激来的太快,江玉兰的双腿弯起想扑腾,男人的膝盖狠狠压在她的大腿上,附身咬住她的乳rou,大口往嘴里吸。

    “唔唔唔!”

    江玉兰颤抖着仰长脖子,他人大手也大,能出气的地方被死死盖住,窒息感夹杂着高潮的电流,意识被撕成碎片,只有眼泪扑簌往外冒。

    xue口剧烈收缩,艳rou争先恐后挤压他的手指,江祝安猛地抽出来,喷出一股不小的水流,他嗤笑了声,拍了拍陷在晕眩状态女人的脸。

    “别睡啊,我还没进去呢。”

    江玉兰扭了扭身子,嘤嘤呜呜的,骂得很小声,“死变态…”

    江祝安扶着鸡吧抽了下她的逼,嘴角的弧度玩味恶劣,“大点声。”

    “你…啊!”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极致的饱胀感袭来,江玉兰的小脚趾都蜷缩起来。手被绑住,无法推开身上人,她的呻吟被男人撞的支离破碎。

    “嗯啊,轻!轻点啊,你是狗啊,这么重,啊啊!”

    “……………”

    江祝安扣住她的腰往鸡吧上狠狠一送,宫颈被震的发颤。

    “啊啊啊——”要被破开了。

    这已经超出爽的范畴了,江玉兰拱起腰,翻着白眼,被cao坏的模样引起男人短暂的怜惜,动作放缓,哑声揉着她的头安慰,“别绷着,痛一下就不痛了。”

    记得上一次宫交,她直接痛晕过去,还出血了,也不能说她娇气吧,这个小rou袋,他这玩意捅进去拔出来的,是会受点伤。

    江玉兰无论如何也不想听他的屁话了,哭着挣扎起来,“呜呜…不要…不要。”

    得,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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