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语】玉盘珍馐_屠苏酒(美人出浴,腿交,给师父治s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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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苏酒(美人出浴,腿交,给师父治s病) (第1/2页)

    我推门进屋时,满屋水雾缭绕,药草的苦混杂着佩兰草香袭上鼻尖心口。

    屠苏酒正背对着我坐在浴桶中,他比空桑其他食魂更青睐药浴,即便没有受伤无需调理也常用这法子养生,入夜时分总能看到他在一片药草缭绕的朦胧水汽中闭目养神。

    我走到他身后,伸手把他耳畔垂在水面上的一缕散发撩了起来,发丝在我手心懒洋洋地勾勒出湿痕,沾了水的缘故,服帖顺滑地留在我指间。屠苏沐浴时习惯把一头乌发松松盘在脑后,每次总有这一两束碎发漏出来堪堪点在水面,如同搅起微漪的某种轻灵鸟雀的脚步。

    他闭着眼睛,却知道是我来了,只不动声色地往后靠坐了些,我能看到他肩膀清瘦且干净的线条在水面上下浮动。水雾模糊了肤色与水色的边缘,使那原本瘦削却硬朗的轮廓隐约婉转起来,胸膛前浅红的珠玉莹润,烛火在他锁骨上映出浅浅地一湾凹陷。

    我的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或许是刚从屋外进门,手指泛着凉,触到他温热的肌肤就能感到他轻轻一颤。

    “天气正是忽冷忽热的时候,手凉成这样,又穿得单薄出来卖俏?”他睁眼看过来,眉梢发尾衬得瞳色一样深沉。又恰好融在他并不大健康的苍白面颊之上,水墨清淡。

    “师父怎么知道我是来诱惑你的?”

    平日嘴上不饶人的他却并未回呛,大概是被我这毫不遮掩的露骨态度搅出了些羞意,面上被药浴的热熏染了浓郁的绯色。

    从来毒舌傲娇的人都软在心里,像是被蜜糖炒熟后的栗子,硬壳仍坚韧生硬,内里却盈满酥软香甜。只稍再加把火,把那膨胀的热度再燃起一些,就能听到噼啪的裂壳声,饱满的果仁顺着浓郁的甜味露出来。

    我的手从他肩头滑下去,在尚存热意的水中往他小腹下走,大腿及至膝盖以下的皮肤都是光滑温软的,膝盖以下的小腿则更显幼嫩。独居青丘时,他曾以融了魂力的血液救治旁人,因此形体破损,小腿往下险些消逝。好在回到空桑后有充沛灵力滋养着,他也无需再耗损自身以利他,魂体已经慢慢修复,触感切实。

    只是他经年不用腿,一朝恢复,也还是不大适应,日常作息必要时仍要借助轮椅,短期内做不到如常人版行走活动。

    他常年赖以轮椅,因此体格也显得孱弱了些。恢复的小腿虽摸上去健康匀称,也确实显得过于纤细了。踝骨凸出的弧度柔和,但摸上去却是硬朗坚实的,放在手心捏一捏能感受到脉络在朦胧药香中舒畅蜿蜒。

    他的腿恢复不久,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亲昵鲜活的触碰,腿腕从我手中不自在地退回去,却又被我重又握在手心松松捏着把玩。

    他没有力气躲了,连脾气都或许是被这热水泡得酥软了,嗓音沙哑轻缓:“拜师学医谁同你这般没规矩?”

    我反问:“师父不就喜欢徒弟没规矩吗?”

    他没再回答,只皱了皱眉低喃了句什么。

    几番温存间,水温已经散下去,不再适合泡着。我一手从屠苏腿弯下穿过去将他抱了出来。他很轻,身上干涩得没什么rou,平时坐在轮椅上看不出腰的细瘦,被我这样抱在怀里所有的单薄病弱都纤毫毕现。

    室内温度恰好,但我仍怕他冻着了,拿毛巾把他整个人裹起来擦去了余下的湿意。他像是林中未被采撷的一株药草,陈年积淀的沉郁药香沾染了雨露,虽苦涩却仍熨帖动人。

    若非见过他这样青葱鲜嫩的时光,必定被他脆弱枯萎时的尖锐划伤。只是我将他的万种风情都曾过眼,便无所谓他为了掩饰苦闷所伪饰的刺棘。

    我看着他轻轻阖着的眼帘,凑过去亲了一下:“师父天天监督着我们练五禽戏,自己却偷懒,瘦弱成这样。”

    他睁眼睨过来,懒洋洋地反问:“陪你在床榻上练得还不够多吗?”

    我没想到一向怼遍空桑食魂的屠苏能坦然地说出这种话,不由笑了:“自然是不够的。”

    我顺势坐在了身后他那轮椅上,把出浴后仍带着药香和热意的躯体搂在身前,低声道:“我可想夜夜同师父cao练,恨不得shuangsi在师父身上。”

    他终于端不住沉稳的神色,面上浮起几分羞色,哼了一声:“满口胡言。”

    “我可没说胡话,”我拉着他的手覆上我身下早已起了反应的部位:“师父自己摸一摸,这儿是不是很想你?”

    “你——”他面上通红,却没试图挣脱,平日里惯于挑选药材的手算不得细嫩,被我带着解了衣袍裤腰,覆着薄茧的手心在我已经抬起头的性器上试探性的抚摸着。

    他修长的双腿就跪坐在我身上,匀停的骨rou好看又敏感,被我轻轻一捏就留下红痕,颤着大腿连身形都险些稳不住,倒在我怀中。

    夜间的灯火细弱,他因体弱略显黯淡的脸上浮着交错的浅浅柔光和浓湿的绯红,唇下的美人痣精致勾人。再往下看,就是他同样细白如凝脂的腿,蜷曲在我身上,纤细酸楚得几近乖巧。

    我轻轻揽着他的后腰,手指在脊柱处摩挲着,嗓子被这番美景激得又沉又哑:“师父,我想cao你的腿。”

    他面上隐约浮起一丝愠色,却又被羞怯化去,缠缠绵绵地搅成了令人躁动的欲迎还拒。他大腿跪坐着,任由我把下身埋进他腿根,大腿内侧细滑的皮肤鲜嫩得如同脂膏。常年未加锻炼,那儿并没有太过坚韧的筋rou脉络,只是柔柔地把我坚硬的性器裹着,下意识地合拢双腿,让那最珍贵的处子般的皮肤紧紧贴着我灼热的器官。

    我试着前后抽动了几下,他大腿根立马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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