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飞鸟_46-4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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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48 (第2/3页)

法了吗?”

    公关部一众人员在展南羽愠怒的眼神中缩成了鹌鹑。

    这位爷半年前被董事会“发配”到科荣,还被罢免了星宫的监事职位,所有人都以为他被亲爹架空就要消失在博奥集团的核心管理层时,他却借助《护国传奇》的大爆再次站稳脚跟。

    从此父子俩隔着窗户纸的警告试探变成了明火执仗,博奥内部势力亦站成三七分的两波。展南羽占的那三分,都是母亲江锦那边的人。

    再后来借彻查科荣三年前某夭折项目的商业泄密一事,展南羽裁撤掉大批管理层,削弱了科荣亲展向远的那一部分势力,何文涛、关月白也在其中。

    科荣的核心技术和管理人员都签有竞业限制协议,离职两年内不能再找与本职相关的工作。关月白不想浑噩两年,便抛弃旧业自己开了一家投资公司,混得是风生水起。

    展南羽为了扩大影响力,积极招兵买马拉投资,展向远利用自己多年的威望对外施加压力,敢给展南羽投钱的人少之又少,除了沾亲带故的瑞岚和S&T,还有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投资者——关月白。

    关月白入股博奥,展向远很是放心的投了赞成票。毕竟这位受了池鱼之殃的关总因为不满被炒鱿鱼跟展南羽闹过极大的不愉快,绝对不会倒向展南羽,没准以后还能成为他制约儿子的利器。

    父子俩从人脉到站队人的股份总额都从最初的三七分变成了实力相当,三年一届的董事换届选举会议召开在即,本该激烈交锋的冲刺阶段,两人却都胜券在握似地悠闲了起来。

    这就苦了底下的员工,一仆侍二主,来回看脸色。

    星宫的负责人范总是个很有事业心的人,十分不满爱养小情儿的郑董这么多年任人唯亲的胡作非为,趁此机会表明立场:“展总,现在网上的新闻已经对您、对博奥的股价造成了冲击,跟S&T发联合声明是最好的办法,即能让您摆脱双性恋的身份又能洗去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泼给博奥的脏水,而且……”

    范总刻意停顿了下,意有所指:“这节骨眼,您可不能跟S&T交恶,也不能激起中立派的不满。”

    展南羽神色变了又变,最后仰在了椅背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疲惫:“那就发吧。”

    范总向手下人使眼色让他们赶紧去办,人都快要走到门口时又被展南羽叫住。

    “顾弋……”

    展南羽明白简简单单公事公办地说是“普通朋友”才能真正减弱公众对顾弋的关注度,但是一想到顾弋看到声明后的伤心失望,展南羽就心如刀割。

    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挥了挥手,“没事,你们去吧。”

    范总怕展南羽感情用事,嘱咐道:“您前脚刚去了顾医生那边,后脚就有人拍了照发到网上买水军炒作,可见对方找的狗仔跟得有多紧、胆子有多大。展总,为了博奥,也为了顾医生,风波平息前您最好跟他保持距离,千万不要再被人抓住把柄。”

    展南羽扶着额头,声音沉闷:“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

    “好的展总。”

    关门声很轻,展南羽却被震得眼皮一跳。

    “弋弋……”展南羽摁住不停跳动的右眼皮,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惶惑之中。

    博奥公关速度很快,下午五点就与S&T发表了联合声明,说展南羽和任冉情意甚笃,彼此双方都不会做出有悖于婚约的事,顾弋只是双方都知道的一个普通朋友,请网友们不要再对无辜人进行无谓的指责。S&T在官方声明中更是句句表达任冉对未婚夫和博奥所遭受到的网络暴力的体谅心疼,俨然与展南羽亲密无间。

    但这种声明对于热衷于八卦的网友们来说只是扬汤止沸,他们仍在激烈讨论着。官微他们没有太大兴趣,全都摸到顾弋早就曝光的微博账号那里吃瓜,一些激进派仍旧在无休止地谩骂:

    小三biss,【呕吐/】

    呵呵,果然,给狗打假疫苗还逼人家狗主人向你道歉,做手术差点让人家的狗死在手术台上还死赖着不想赔钱的黑心医院的院长能是什么好人?恶心!

    被别人的男朋友上会特别的爽??贱不贱呐!!

    你【马/】死了,【蜡烛/】

    ……

    顾弋曾说过“我好不好,别人说了不算”,但当侮辱谩骂铺天盖地而来,他终究是个凡夫俗子,做不到拾得高僧那种“世人皆谤我,我自一笑之”的忍辱不嗔。他刷着评论,只觉得那些唇枪舌剑如有实质,一句句都透过屏幕刺在了他身上。

    但最让他难受的不是那些谩骂,而是博奥发表的声明。

    “普通朋友”四个字就像一把寒铁冷刃,被他的心上人默许,借由博奥声明之手,轻而易举地穿透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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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时,蹲守在门口的记者已经没了踪影,热搜也凭空消失,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来得凶猛,去得迅疾,明显是有人刻意为之,但顾弋已无力再去探究。

    他在这一天饱受煎熬,仍没忘记方平的异常。方平下班后要把阿黄接来医院寄养,顾弋嘴上说要在医院等他,实则悄悄跟着他回了家,在小区单元楼下远远观察着。

    方平刚进门没一会儿,就将阿黄从楼上牵了下来。

    阿黄在村里野惯了,带着绳子也会猛冲,经常被那个带GPS的电子项圈勒的咳嗽,所以方平给它换成了普通的胸背式犬绳。

    阿黄在草坪尿完尿后,方平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遗憾道:“老伙计,抱歉以后不能照顾你了,但你会有一个新家,那里有很多同类……一大把年纪了,可不要动不动就跟人干架了。”

    一辆黑色轿车招摇而来,车上下来一个眉峰凌厉身材高大的男人。

    “平哥,你今天这么早回来,我还以为我会比你先到。”男人笑着走过去。

    阿黄跟方爷爷和方平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十分有灵性,会察言观色,喜主人之喜,恶主人之恶。它真切感受到了方平周身散发出的厌恶与恐惧,于是前爪抓地,身体后弓,脊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亮出獠牙冲邢斯丞发出一声声警告的低吼。

    “呦,这狗还挺横!”

    男人不以为然,仍迈着脚步接近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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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警告无效,阿黄一口咬向男人的大腿。

    男人敏捷地躲开,破口大骂:“cao!老子活炖了你!”

    方平喝止道:“邢斯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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