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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光棍 (第1/1页)
刘河,贱婊子刘河。 自己犯sao都不知道,还敢用他的笔捅屁眼! 刘潭心中的怒火在手速上集中展现。 他咬紧牙齿,低声辱骂着,喉咙里不停吞咽吐沫,来压制那股灼烧般的渴。 不知道弄了多久,刘潭猛起身,guitou对准刘河的内裤水渍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他的性器很大,人冷白皮,yinjing颜色也诱人。 然而手掌中的器官并没有立马缩小。 因为他是roujiba,是货真价实的粗大,并非普通男性的充血鸡儿。 结束之后,刘潭放下性器。 那玩意垂在胯间,仍没被黑色耻毛遮住半分,还是尺寸吓人。 他慢条斯理提上校裤,目睹自己的jingye渐渐和刘河的屁眼水融在一起,一点点干涸在内裤布料上,这才喉结滚动,哑声说:“贱婊子,留着后天sao吧,第三场刑罚要开始了。” 宣判结束,他专心写题。 再心无旁骛。 …… 刘河躲到了赵有才家里。 刘冠军他老婆对自己有意见,他是万万不敢去了。 怕夫妻俩吵起来,再因为他闹离婚。 赵有才跟刘河一样是个老光棍。 年轻的时候从越南买了个媳妇,结果小姑娘想家,来一半就跑了。 他一个人花了钱从云南偷跑回来,丢人的不得了,往后再没提过找媳妇这回事。 刘河坐在赵有才床,盘起两条腿:“我就想不明白,人家弟弟那么听话,懂事,怕他哥怕的不得了。咋刘潭这小子一点不怕我呢?我这岁数放古代都能当他爹了,他愣是一点不怕我。” 他吃着赵有才的鱿鱼干,吧唧嘴。 老赵跟刘冠军还不一样。 光棍对朋友宽容,没嫂子管,跟刘河能玩到一起去。 俩人一边吃鱿鱼干,一边唠嗑,还挺美。 赵有才问:“老刘啊,你也是时候找个媳妇了。刘佩兰就没管过刘潭,人都说老嫂子比母,多少有个嫂子管着能好点不?你也不用天天cao心。” 刘河倒是想:“我这年纪谁跟我啊?漂亮女的找富商,花瓶女的找老板,就连俺们同村老乡也想要几十万彩礼,我掏的出来?” 他提起这事就郁闷:“我就想不明白,人家买个彩票都能中几十万,我咋一点财运没有呢?没财运就算了,还他妈倒霉。好好一个衣服厂,说倒闭倒闭了,钱都没要回来。” 赵有才乐呵:“你说你有做衣服这好手艺,还愁没饭碗啊?在哪干不是干,找个衣服铺子干呗,就是规模小点而已,不也挺好的。” “好啥?那人手工缝跟机器缝能一样?要真手工缝衣服,老子早累瞎了,去。” “我说老刘啊,你就是太挑。” “我挑?” “那可不是呗,你说干啥活不行,去超市收银一个月还3000呢,你就非得赖家里摸田螺子,啥时候能攒几万?” 他说的有道理,刘河没反驳。 刘河就这点好。 他知道自己啥德行。 所以人家说他啥他都听,挺虚心。 老赵撕开鱿鱼干,放嘴里嗦:“你家刘潭马上高考了吧?这一高考上大学可就出去了,到时候你一人在家,日子过的才没意思呢。” 刘河叫他说的心痒痒:“你这意思,叫我找个媳妇?” “我身边还真有两个女同志,介绍给你?” “长啥样啊?好看不?”刘河来了兴趣,手指头在嘴里一吮,“有照片没?叫我看看。” 赵有才拿来手机,翻了半天才找着。 “我先跟你说好啊,老刘。这俩妹子一个离过婚,一个要求高,爱干净,人家女孩咋着说都想好好过日子,你要没那好德行就别招惹,谈就好好过。别三天两头闹分手,知道不?” 刘河敷衍着,趴老赵肩上看照片。 他不是真缺媳妇,就是叫刘潭弄怕了,想着多个嫂子能好点,能压住这个弟弟。 这两个姑娘长得都挺漂亮。 刘河喜欢是喜欢,一想到自己现在没钱没房,又打退堂鼓:“算了算了。” “咋,看不上啊?”老赵啐他,“你啥德行啊?还挑人家。” “我是怕人家挑我。”刘河挺诚实,“你说我这岁数,没房,没车,没地位,还能让人家跟我受罪?” “倒也是。”赵有才一寻思,“你呀,干脆就老老实实过自己日子得了,有了媳妇说不定还绑住你呢。” 刘河深有体会:“这倒是真的。你看刘冠军,叫他媳妇管成啥样了,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怂包蛋一个。” “刘冠军跟我说了,你也别生他气,人家毕竟有家庭,能跟咱这光棍一样?” “我知道他得听他老婆的,可他太怂了,我看他那个样就烦。” “你还说人家怕老婆,你不也怕你弟?” “那能一样吗?”刘河死鸭子嘴硬,“刘潭又不是我老婆,我就是觉得他那小子性子太冷,跟冰块似的,捂不热。” 赵有才笑话他:“说到底,你还是怕你弟,这你得承认。” 刘潭想起刘潭那眼神,心里直发毛。 他真搞不懂这小子。 年纪轻轻的,咋脾气这么大呢? 两人酒足饭饱,赵有才问:“你不回去啊?” “我不回去。”刘河往他床上一躺,翘着二郎腿充大爷,“叫刘潭那小子窝里横吧,哼,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真是天天看他就烦。” 赵有才指着门:“刘潭好像来了。” “我不烦,我一点儿也不烦。”刘河刷的换上笑脸,“有这么个弟弟我可骄傲了,他是俺们老刘家的光,我将来还指望他光宗耀祖呢!” 赵有才肩膀直抽抽。 半天憋不住,噗嗤笑出声:“老刘啊,你可太狗腿子了,不是不怕刘潭,那还吓成这样?” 刘河反应过来他开玩笑,怼人一拳:“傻逼啊你,cao,吓死老子了。” 外面持续下雨。 刘潭写完卷子,天黑下来。 他看眼外头,确定刘河不回,锁上大门,煮了碗鸡蛋汤。 刘河害怕打雷,但更怕他。 照这架势,大概晚上去刘冠军家蹭睡。 对这个哥哥,刘潭有时候真心厌恶。 他就像一条寄生虫,走哪寄生在哪,永远不考虑会给别人添麻烦。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刘河就不用再烦他了。 刘潭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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