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手册(共妻手册下册)_秦冕掐了掐肥硕的(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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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冕掐了掐肥硕的(番外) (第1/1页)

    秦冕治病的时间远比想象中短,不到两年,他就几乎痊愈,开始了返程。

    在离开后的第三年春,秦冕便回到了北郡。

    值得一提的是,此时的北郡开辟出了第三户,同样也是姓秦,却不是以前那个秦家。

    秦仪自立门户,在秦冕走后就带着母亲分裂出来,成立了另一个秦家,专门做北郡和外面的声音。

    他回来时就开始踩点,早就拿私房钱开始凿路了,一年后就开通了水路,做起了买卖生意。

    外面多的是新鲜玩意儿,北郡里的人自给自足,多的是当地不值钱,却在外面很值钱的东西。

    秦仪玩了一手倒卖,快速积累起了财富,在秦冕治病期间,他代为掌管秦家,一时风头无两。

    当然,对北郡人来说,最值得八卦的可不是这些,而是那位大少奶奶,甘云。

    这个最有可能惨死的少奶奶,不但没有惨死,反而从少奶奶变成了家主夫人,他们等啊等,没等来秦府再传出噩耗,反而眼看着甘云步步高升,甚至在秦冕出北郡后稳住了秦家。

    当然,他和秦仪这位二少爷,时家那位少爷也有不少龌龊,但谁也不敢摆在明面上闹。

    但他们都在传,传这位夫人裙摆下藏着三个乾元,这三个乾元就是秦冕,秦仪和时合。

    奇了,真是奇了!风韵犹存的老寡夫手段了得,男人们是一个接一个往里跳,醉在了温柔乡里。

    但秦冕要回来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北郡,简直如皇宫里迎回皇帝,不光是今年税收少收一成,连时家也放了话,今年去月老庙拜见的新人都不收钱。

    新春就是一年的开始,自前年秦老爷子病死后,秦府便渐渐恢复了活力。

    新家主夫人喜欢花,便处处都栽满了花圃,一眼看过去,全是嫩绿的芽苞。

    秦仪在几天前就回来了,下午时秦仪放下手中的事赶回了秦府。

    他步履轻松,手里还提着一袋松花糕,用油皮纸包着,还是温热的。

    秦仪没从正门进,而是找到了一处矮墙,直接翻了过去。

    秦冕回来后就接管了秦府,更是命人不准放秦仪进府,但特地留了这么一道没修的矮墙,也算是暗里给秦仪面子了。

    秦仪左拐右拐,一路都躲着人,直到遇见了奚玉。

    “二……”奚玉刚喊一个字,便看见秦仪朝她做了个手势,她了然闭嘴,指了指里面,又伸出两根手指。

    秦仪了然,上前将手里的糕点递给奚玉,接着问他:“大哥和嫂嫂进去多久了?”

    “有一柱香了,应该要等晚膳才会出来了。”

    “行。”

    秦仪点了点头,他已经猜到了两人在里面做什么,便打算到前堂去等人,中途还撞上了同样翻墙进来的时合。

    时合摸摸鼻子,他一年前就没再装病秧子了,虽然说自己装阳痿让父母妥协了,但是也不能把这些事摆在明面上,丢了时家的脸面;再者,还有秦冕呢。

    两兄弟心照不宣,勾肩搭背地去了前堂。

    “唔嗯…秦,秦冕……”

    荤热的身体莹白而布满细汗,因为太热了,汗水都变成了雾气,将头发都打湿地贴在身上。

    白皙光洁的背部散乱地贴着发丝,小夫人整个挂在男人身上,一双手臂无力地搭在男人肩上。

    他蜷缩着脚趾,足腕也微微勾起,咸湿的汗水如露珠从足跟滴落,啪嗒地落在地板上一堆腥白的液体里。

    “不,不嗯啊!呜…秦…相公,好胀……”

    无力地靠在秦冕的肩膀上,甘云唇微张着,下半身稀里糊涂地乱流着好些透明的水液,似乎已经被男人cao痴了。

    即便是出去过,秦冕也没有变得像秦仪那样能言善辩,勃发的肌rou和动作依然是他的代言词,即便甘云已经受不了了,他也不打算把性器抽出来,而是持续地顶着宫口,让这个地方保持yin熟。

    “乖,一会就好了。”秦冕用唇碰了碰甘云的耳垂,又挤压了下甘云的微微鼓起的腹部,将已经凝成块的jingye都抽了出来。

    他低头看甘云前面蔫蔫儿的性器,视线上挑,又捕捉到甘云微微鼓起的胸部,这里,不知何时开始就一直在出奶。

    因为乾元的jingye总是往宫腔里灌,将小巧的宫腔灌满,灌饱,再用细长的玉条堵住宫口,导致身体认知错乱,竟一直认为自己已经被受孕了。

    可想而知,在秦冕离开后时合和秦仪玩的有多疯,连这里都搞出了乳汁。

    秦冕掐了掐肥硕的乳尖,很难不嫉妒地用力挤出乳汁,而后又用唇舌舔舐干净。

    他错过了太多,但没有关系,现在他回来了,而且也不打算再离开了。

    甘云是真的要受不了了,自从秦冕回来后,规律的床事被破坏,秦冕不分时宜的小动作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阁楼里,仿佛回到了当初被秦冕关起来的日子里。

    当然,甘云并不是想指责秦冕什么,他同样十分思念秦冕,对于秦冕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大概和甘云的心软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次他真的要吃不消了,肚子又热又胀,再做下去,他会昏过去的。

    “…秦冕”甘云主动捧起秦冕的脸,啄吻着他硬朗的下巴,手指捻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努力夹着男人的jiba,告诉他,“我们以后,唔,以后有时间的…好不好?”

    秦冕眉眼狰狞,吃醋地又往里撞了撞,说:“不要他们,至少这几天,不准他们碰你!”

    甘云被撞得失神了一瞬,在听到秦冕的声音后还是下意识摸了摸他,点头重复他的话:“呜…不要他们,不要…秦仪和时合,只要你。”

    虽然这个承诺并不可信,但好歹满足了秦冕回来后无处宣发的欲望,他捧起甘云的脸,猛地抽出自己的yinjing,一时失去闭合的后xue哗啦啦吐出一大滩jingye,压根没法计量秦冕到底射进去了多少,又射了多少次。

    小夫人的胸脯又空了,穿着秦仪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士胸罩,外面则穿着黛青色的北郡服饰。

    秦冕一直抱着他,为甘云整理鬓发,将一白一青的手镯上些许黏液擦拭干净,最后抱着人在饭点前去了前厅。

    甘云靠着他,又摸了摸他的胸膛,说道:“秦冕,秦仪和时合已经带我去过月老树了。”

    “你都回来好几天了,什么时候带我去呀?”

    秦冕并不停歇,只是心跳又快了几分。

    良久,他才听到自己僵硬地回答这份类似表白的问题:“明天,或者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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