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12你最近怎么这样听话都不会惹我生气了/离开与生辰贺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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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你最近怎么这样听话都不会惹我生气了/离开与生辰贺礼 (第1/2页)

    沈迢的生辰临近秋冬交替之际。

    现在快到暮秋,仔细算来,作为沈家小姐,沈迢年满十六的日子不足一月。

    明盛更是早早便在张罗满意的生辰贺礼。

    珍奇的南珠沈迢定是不想再见的,各种品相的珊瑚也送过许多。

    思来想去,最后明盛联系将要返程的异域行商,买下一截带着淡淡异香的木头,想做一柄可以装饰的梳子。

    如此,穿过发丝时,清浅的异木便会留下香气。

    梳子在爱侣之间有层别样的暧昧含义。

    新娘出嫁时,妆婆会为其梳头,梳得无比顺畅后再绾上青丝。

    也只有他们这般关系,才能光明正大送梳子这样的物件。

    明盛几乎等不及要陪沈迢渡过今岁的生辰,从行宫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他去沈府的次数更多了。

    漂亮的娇客终于长大到足够的年纪,再难推脱他们之间的婚事。

    心愿快要得逞,那点难耐的欲色也被满溢的怀想冲击。

    明盛光是看着沈迢别扭害羞的脸,就好似抱到了天上的明月,心柔得化开。

    人收敛太多,自然轻易哄得沈迢高兴。

    最近一次更是。

    沈迢穿着艳色的衣裳,坐在院中的廊椅上,仅剩下绿叶的花枝横斜过来。

    俊丽秀致的美人压着唇角,脸颊强忍,逼出些自己没有觉察的红意。

    青绿摇晃,从缝隙中露出这么个人,仿佛他才是该待在枝丫上常开不败的花苞。

    沈迢忍不住荡着腿,用脚尖轻轻踢踢明盛的袍子。

    眼波颤动着,说:“你最近怎么这样听话?都不会惹我生气了”

    他似乎觉得自己这话不太对,垂头抬手,假装抚弄鬓角垂落的碎发。

    “是吗,我好高兴。”

    明盛说着,便伸手去帮这摸上耳朵犯难的人。

    指腹带过的地方燎出热气,他无辜地接收到沈迢羞恼的瞪视。

    “稚月,头发弄好了。”

    沈迢脚跟在地上磨:“……又不是在夸奖,你可不要得意忘形哦!”

    一切都那样好,仿若梦中。

    直到一队人马回到沈府。

    每年这段时间,沈官人都会在派人去到曾经发家起底的旧乡,为固执住在那里的老太太带上养身的好东西。

    这次不一样。

    沈府的老太太捎来信件。

    她写下颤抖的字迹,说近日身感不适,礼佛之事也是叫陪在身边的孙儿在做,自己总是卧在塌间,只能不够虔诚地于心中颂念。

    身子的事淡淡说了一些,而后笔锋一转。

    字词间谈到,她临了这般年纪,即使清净一生,生病之时也容易心思起伏。因着心中郁郁坠坠,忍不住想念从小在跟前长大的稚月,不知病弱的孙女现在如何。

    言下意味不必多说。

    沈家老太太身体不好,胡思乱想心思繁重,她盼着儿子儿媳将沈迢送到身边,见见一手养大的孙女。

    在南王府那里,除去喜欢悄悄关上门说话的未来岳丈岳母,整个沈府称得上四处漏风。

    明盛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后,那点常挂在面上的笑意转淡。

    给他递消息的小侍忙垂了眼皮,赶紧低头。

    大孝子沈官人还没说话,可谁都知道,收到这样的消息他会做什么。

    恐怕这几天便会收拾行李,送沈迢去老宅住上一段时日。

    那边小侍见沉默太久,还是捡起话头。

    公事公办道:“世子爷,王爷传话,让您别跟过去,先做好他安排的事。”

    明盛凝着眉,冷郁之气从唇缝溢出,手指攥握两下,又强松开,搭上桌沿。

    这对父子之间,早年南王管教明盛便严格有余,可以称之为严父。

    明盛归家之后整个人心性大变,甚至算不得正常人。

    走失一事全因身份而起,南王面对失而复得的独子,心中自然亏欠歉疚。虽然拘着明盛要将之教回人样,对很多事较之最初,却松了不少。

    就算明知沈迢是沈家假扮的小姐,还是准了这门亲事。

    但谈破天了,两人的身份摆在面前,南王需要一个今后能够接管南王府的继承人,磨合间,他们的关系也说不上多融洽。

    明盛做完接手的事,天天去沈府,南王也只会睁一支眼闭一眼。

    要是跟着沈迢跑了,说不准会再拘在府里关一段时间。

    明盛心思古怪不驯,涉及到要紧事倒也清楚。

    他能跟沈迢有现在的关系,不过是利用南王跟自己的亲缘,和那些歉疚之情。

    明盛又低头。

    他盯着那张誊抄过来的信,并没有瞧出什么问题。

    只除了并不存在的所谓陪伴礼佛的孙儿。

    偏生如是写来,反倒更加可信。

    因为病倒的老太太身边实则仅跟着的仆从,哪来的至亲。

    体态有异,想念儿孙在所难免,沈迢又是沈家的大闲人,去了最合适。

    明盛的指甲不经意敲在桌上,并不规律,显出些许躁意。

    ‘哒哒’‘嗒’。

    听得不安定的小侍心跳跟着躁动起来。

    明盛站起来,他问:“沈家在收拾稚月的行装了么?”

    “这……”小侍犹豫着,一时没开口接下去。

    他们这些人消息灵通,都清楚南王世子多么爱重自己的未婚妻。

    别的权贵子弟十七八的年纪里,空闲的日头不是游马遛鸟,就是窝在花船柳坊。

    哪里像明盛,除了学习怎样接手南王府,一得空人就往沈府去了。

    要不是这门婚事定是拆不得,寻常人这样,婚事出点意外告吹,姑娘家便再找不到新婆家了。

    小侍都不晓得自己要是说了真话,明盛会不会立马忘掉南王的叮嘱,追着沈迢赶到沈家老宅去。

    “天色已晚,夜里行路劳顿,”明盛踱步到门口,无视掉紧张的侍卫,抬头望着天,神情有些晦涩,“稚月早间起得晚,没人舍得催他,不过……”

    不过去见老太太,肯定越快越好。

    明盛告诉后面提心吊胆的小侍:“我明早会过去,但不会跟上一起,叫父亲放心。”

    对方弯下腰,舒了口气,连忙称谢,再退出房门与南王禀报。

    那边沈府却张罗着沈迢的行礼。

    宋娘子指着沈迢房里的东西,看了什么都觉得应该带上,以免沈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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