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里岛橙_番外 小别胜新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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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小别胜新婚 (第2/2页)

,股间被他弄得水淋淋一片。也许是知道身后有一双炙热的眼睛,他在自亵中逐渐找到了乐趣所在,他小声地说要不要换个姿势,霍斯恒笑,“不要。”

    脚尖蜷起,大腿紧绷,他蹭着被子想着那个人的脸,终于解脱了。

    手指离开后,只剩下翕动的xue一张一合,像是欲求不满。他就这样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留下霍斯恒对着屏幕上的屁股无奈地深呼吸。

    回忆到这里,谢一粟收到了霍斯恒发来的消息,是两张电影票。那部爱情电影竟然破天荒地重映了,霍斯恒等会儿回来接他去看电影。

    他支着脑袋想:看来是他多想了,没有什么不对的。

    灯光还未亮起他们偷偷接了一个吻,没想到睁开眼的时候邻座也在接吻。

    太好了。

    总比六年前第一次看的时候,前后左右都在擦眼泪要好。

    散场后他们牵手晃悠着走去停车场,“第一次看的时候我还在读书,没想到它会重映。”

    他当时在想如果身边坐着他爱的人会是什么感觉?那电影的结局他必然不会觉得失落,就像今天这样。

    原来有些遗憾也会变得圆满。

    而其他遗憾,就像在悬崖餐厅错过的落日,霍斯恒耿耿于怀。

    谢一粟已经听他数落了无数次,“那我能怎么办?你讲点别的行不行,我又不能让你回到过去。”

    说到这里他陡然想起老同学说过的话,“为什么总有人以为我们俩高中有一腿,但你都没有跟我说过话。”

    “万一我找你说话,你让我滚呢。”开车的人开玩笑看向他。

    回到家后,谢一粟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霍斯恒看他把衣帽间弄得一塌糊涂,“在找什么?”

    得知他在找高中校服,霍斯恒笑,“我对角色扮演没什么兴趣。”

    然而那件白色衬衫被谢一粟穿在身上后,他靠在墙边有一瞬间的出神。

    穿着白衬衫的人对他说:“回到过去的话,你想对我说什么?”

    霍斯恒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他面前。他想起那是一个令人困顿的春天,他在门外站了很久。

    联系方式?

    谢一粟听到他说出的回答觉得好老土,坏笑地看他,“不好意思学长,手机号给不了,我有老公了。”

    “那你能给我什么?”

    谢一粟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给你睡,好不好?”

    房间里有一丝桃子味,他趴在霍斯恒腿上小声哼唧。“昨天叫你做你不做……唔……”

    衬衫太长,遮住了他的屁股。谢一粟觉得碍事想脱掉又被拦住,“穿着。”

    他今天只扩张了一小会便忍不住把他抱上床。yinjing在xue口边蹭弄,身下的人抓着床单喘气,脚尖忍不住去勾他的腰像是在催促,霍斯恒俯下身告诉了他昨晚不做的理由。

    “就因为我把自己弄射了?霍斯恒你这什么歪理,我自己玩我自己也不可以?”

    随着内壁被撑开,他在谢一粟难耐地吸气中说了三个字。

    “不可以。”

    大概是太过于情动,衬衫下摆沾上了一些粘液,“好湿,你把衣服弄脏了。”

    手握上去的同时听到谢一粟闷哼一声,“闭嘴。”

    床上的人捂着脸,高中的时候他穿着这件白色衬衫从墙上一跃而下,如今却躺在月湖双腿大张任他出入。

    扣子被解开,他低下头含住早已挺立的乳尖,听捂着脸的人发出哽咽似的叫声。“唔…有点疼……”想是吮吸太用力,乳晕周围甚至肿了起来,红红的一圈好不可怜。

    “哺乳期,怎么什么都没有?”霍斯恒眼底里有一丝揶揄。

    “袁、小、山!”这个忠心耿耿的助理从第一天就是这样不管什么话都要往回传,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他忿恨地大叫一声又被霍斯恒封住唇舌,“别在床上叫其他人的名字。”

    “这不可以那不可以,你怎么事情那么多!”

    谢一粟骂了一句后被翻过身,后知后觉想着完蛋了。果不其然之后他就没力气再骂出任何一句。

    在不断地撞击声中他细碎地求饶,而身体里的yinjing像是要刺穿他般一下比一下用力,霍斯恒俯身在他耳边询问:“高二二班的谢一粟,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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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病。

    到底谁说的对角色扮演没兴趣??

    但是他只能咬牙点点头,“唔…要做我男朋友吗?”

    做谢一粟十八岁的男朋友有什么好处?他在抽插中询问。而谢一粟说不出所以然,十八岁的他脾气不好总是惹是生非,思来想去只能用身体做筹码。

    “每天放学…给你cao……”

    身后的人停下笑,一路吻至他撑在床上耸立的肩脊,“很心动,但是不想做你男朋友。”

    谢一粟的眼神失焦,事后他喘着气回味这句话越想越不对踹了他一脚。“不带套…竟然还不负责?”

    霍斯恒忍不住笑,亲了亲他眼下的痣。

    时间证明,人生会送给他更好的东西。

    第二日在腰酸背痛中起床,地毯上是那条沾满了斑驳液体的高中校服,谢一粟用手指捏起来后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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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日要招待那位来一粒米工厂参观的老同学,期间和他开玩笑说起之前聊到的那件事。

    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也许是我误会了……”

    像是想起什么般他又笑了笑,“有一天在学校里我看到你们两个在吵架。”

    “吵架?我和他?”

    “对,我看到霍斯恒在厕所那儿站了很久像是在劝一个人出来,结果就听到里面那个人叫他滚。”

    “他走之后我想知道他在等谁,结果出来的那个人是你。”

    开去城南的路上,谢一粟不说话,车里气氛少见的沉默。

    霍斯恒猜测也许他是想到去年这个时候两个人在冷战,以至于没能一起去砍树的遗憾。

    故牵着他的手难得的讲起了公司里的八卦想逗他开心。

    说了半日,谢一粟仍靠在车窗上一动不动,看着窗中的倒影自言自语道:“该长嘴的时候不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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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到了一棵完美的诺贝松,回家指挥霍斯恒挂星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昨晚说不想做我男朋友?”

    床上的话他也要当真。

    霍斯恒笑原来他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总觉得高中会被你分手,所以不想做你男朋友了。”

    “那分手你会怎么样?”

    霍斯恒看了他一眼回答得很随意,“跪下来求你。”

    谢一粟笑出眼泪,但是一想到上次某人提离婚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禁担心起如果高中真的和他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

    “算了,还是不要在一起的好。”

    游泳池边传来一阵声响,想是野猫作祟。然而谢一粟今晚十分镇定并没有大惊小怪跳到霍斯恒身上寻求安慰。

    霍斯恒挑眉,“不怕鬼了?”

    客厅里充满了松树的香味,谢一粟正往树上缠着灯带听到后嘴角勾了勾,年少时门外的鬼影此刻正站在面前,而他这次不会呵斥也不会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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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选择厄运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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