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仙尊今天被玩坏了吗_4青梅竹马相认/被攻羞辱/伪mob/木瓜N被路人看光了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4青梅竹马相认/被攻羞辱/伪mob/木瓜N被路人看光了 (第2/3页)



    白止暗忖,这人叫他小止,要么是逗弄,要么是暗示他们以前很熟。

    “你就编,我白止行得端坐得正,不可能与魔修交友。”

    “唉,白止仙尊好生无情,只可怜我还念着旧情,心心念念我未来夫人的sao逼,每次想起来都恨不得拿大jiba捅穿你,可你呢,也不过多长时间,就把为夫忘得一干二净了。”

    白止听他说sao话,也不羞恼。他已经知道这个人就喜欢看他屈辱的样子了,他偏不叫这魔修得意。狗吠,全是狗吠。

    魔修看他依旧无动于衷,只能使出杀手锏。

    “好吧,你若在一刻钟内猜不出我是谁,我就拉你在天琊宗宗门口cao你,叫你天琊宗弟子看看白止仙尊雌伏于人下的sao样,叫天下人看看人间守护神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婊子。到时候仙尊可怎么办呢,只能撅着个屁股跪在宗门口,求天琊宗把你领回去,可天琊宗怎么会认一个已经被玩烂了的sao货呢,人人排队来干你,仙尊一只肥尻杵着给宗门弟子泄欲,是人都能往里面灌精射尿,是人都能用鞋踹你的烂逼。可不只是人,说不定仙尊贱逼里发出的sao味还能吸引到公狗,不过就算是公狗仙尊也得好好伺候吧,毕竟这时候仙尊已经是全宗门上下的精壶尿盆了。”

    白止听到这威胁,又惊又怒。这个人可谓是完全掌握了他的命脉。确实,他不怕死不怕被羞辱,却害怕宗门因他而丢脸,害怕宗门的人唾弃他。可偏偏,自己那yin贱的身子又开始发浪了,这描述太刺激,是仙尊几百年间贫瘠的想象力从未想过的污秽,他想把耳边侮辱性的词汇甩掉,脑海中却真的浮现出自己成为一只rou便器的画面,口xue用来蓄精,逼xue用来蓄尿,屁股用来擦鞋,奶子还要给畜生咬,这么想着,他被吓出了眼泪,可贱逼却开始发大水。

    “你为何执着于叫我猜出你是谁?我可不记得曾与魔修交友,就算能与魔修交友,也断不会与你这般辱没我的有交情!倘若,倘若你是在堕落为魔修之前认识的我,在你选择成为魔修之后,你就已经选择和我势不两立了。既是道不同,便不相为谋,我权当之前就不认识你。”

    听了这话,“黎章”唯有轻笑。

    “小止,当真认不出我是谁?”

    白止偏过头,闭上眼。“就算认识,现在也不认了。”

    魔修轻轻哼笑。

    “小止,睁开眼。”

    仙尊眼睫一颤,却是小嘴一噘。哼,才不要,这个人嘴巴不干不净的,说了那么多话来羞辱他了,他才不要听这死魔头的话呢。

    “让你睁眼看看我,没叫你发sao。”

    仙尊立马上当,当即睁开眼准备骂人,看到眼前人时,嘴里的话顿时咽了下去。

    好眼熟,好眼熟,仙尊眨眨眼。

    可是就是一下想不起来这是谁了。

    在魔尊记忆里,仙尊看见他真容第一眼,眼中闪现的是迷茫。

    仙尊不知道,当时魔尊里脑子里想的是:认不出来的话就当场把这婊子cao到哭着叫夫君。

    可仙尊再看他一眼,眼眶直接红了,金豆子大颗大颗掉下来,掉得魔尊心发慌。

    魔尊直接把仙尊的头埋进自己怀里,用手小心翼翼擦去美人脸上的泪痕。“怎么了?怎么哭了宝贝?别哭呀。”手掌安抚性地拍打美人的后背。“刚不是怎么样都宁死不屈嘛,怎么这会哭上了?哭的我心疼了宝贝,别哭别哭。”哪怕仙尊双臂还被宗门弟子擒在身后。

    “你,你没死呀!我,我以为你早死了!呜呜呜……”

    美人哭骂道。“没死怎么不见你人?你这几百年死哪去了?你死了也欺负我,你活了也欺负我,你还是去死吧呜呜呜……”

    这怎么能行,他容珩苟活几百年,连老婆的逼都没cao上,怎么能去死?

    好在美人被轻声细语哄几下就哄好了。

    缘道是白止与容珩两小无猜,容珩对白止确实是大号的粗箭头,少年容珩曾隐晦地对小白止表达过心意,可惜没得到回复,他不知,其实白止在年少时期也曾对他产生过朦胧好感,可白止无愧于白止之名,实乃一张纯纯的白纸,容珩年少的示爱,懵懂的白止并未会意。

    容珩只道是“清心”一关斩断了他与白止的姻缘,却并不知晓,当年白止一副欠cao模样被多少人看去,而造就白止那副sao浪情态的缘由,有他容珩光辉的一笔。白止只记得当年的幻象里,容珩反剪住他的双手,逼他摆成跪趴着的母犬姿态,逼他叫“夫君”,在他身上凌虐出一道又一道的印子,直至白浊从他臀缝中汩汩滑落,他泪眼漪漪,期盼着夫君能够轻些。可夫君并不懂怜香惜玉,将他一只白尻扇打出几十个巴掌印。然后,然后就是容珩不合格的仪器测试声中断了幻象里不堪入目的画面。

    容珩更不知,待白止初长些年岁,才恍然容珩的告白之后,不顾规矩跑下山去,去到他们曾经的旧居寻找容珩,得到容珩因考核入门弟子失败,一时想不开投河自尽的消息。

    此后白止亦十分消沉,只是想到他们之间错过的感情就暗自垂泪,甚至极端地想,如若他不是这般痴蠢,早早会了容珩的意,他们也能成一对眷侣,考核失败他还能在容珩身边安慰,不叫他一时想不开寻思,是他害了容珩的命,是他造就心上人的死。白止花了几十年才接受了容珩已经死亡的现实,只是每逢夜深人静,他会悄悄把手伸入逼缝,一面揉搓一面在内心念着夫君,夫君。可人死如灯灭,再甜蜜的情感也敌不过时光的消磨,几百年过去,白止确实已经淡忘那段叫他神伤的经历。

    “你,你早说你是容珩不就好了么,还费这么大周章呢!”

    美人嗔骂道。

    “怎么,我是容珩你就愿意给我搞了?”

    “几百年不见,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

    美人嘟着嘴,娇里娇气。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魔修,还是为祸一方的魔尊。宝贝,你怎么要求一个魔修学你们正道做派呢?”容珩捏了把美人的脸,把美人娇软的脸颊rou捏起一个小包,狠狠过了把手瘾。

    他倒是真没想到小美人也曾对他芳心暗许,还在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