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缚(又名:魔道他身不由己)_十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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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第4/4页)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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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冷笑一声,手执钢锥,不往前捅,不往后刺,直袭向右首,忽听啊的一声惨呼,那高鼻大汉倒在了右首,脖间冒血。

    晏伶舟扑他身上,又往他脖颈唰唰连捅两下,直取其性命。

    宁玉瞧着小乞丐这般凶蛮动作,便如小兽般,不禁想起了那人,又思起这两人耳朵、肩颈各处细节皆极相似,心中起了疑。

    魔教众人见高鼻大汉也殒了命,甚是惊骇,一人叫道,“快去请教主来。”

    又有人说道,“我们暂退,先等教主来。”

    魔教众人皆应同,转身离去。

    晏伶舟见那红烟,心中一跳,忙收了钢锥,对宁玉道,“公子,小人这也退去了。”

    宁玉不动声色地打量晏伶舟的脸,他从前嫌丑不肯多看,现下细看,他眼光何其毒辣,倒真瞧出些肌理异常,心中疑心升至七八分。

    他抓住晏伶舟衣领,“我家明儿还唱戏,你今儿不如去那我歇息,我明儿陪你听戏。”

    晏伶舟现下戏瘾同赌瘾一般重,被勾得心痒,可他对宁玉突然亲昵的态度倍感惊疑,不敢答应,“公子,小人卑贱之身,恐污了贵府重地,公子放我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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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你得陪我听戏。”宁玉拎着他。

    晏伶欲使武功挣脱,却听宁玉道,“你再闹,我便点你的xue。”他只得作罢,心恨道,这杀才还是那般可恶,竟连乞丐也要强迫,我须得尽快找机会逃往北漠,以免撞上赶来的魔教援兵。

    宁玉嫌恶地瞧了眼王铭的尸身,心道,搜刮民脂民膏之人死不足惜,带着晏伶舟飞身离开。

    在离开的那一瞬,那即将尽情绽放的花霎时被折落的画面,连带着泄精般的空白在他脑海中反复涌现。

    他赏过无数稀贵名花,皆是一一醉心欣赏,只赏完便不再留恋,转眼间忘却,唯独这次他忍不住回头去瞧那光秃秃的茎杆,感受到一股yinjing在即将射精时被人堵住茎口肆意掐弄的奇异快感。

    宁玉带着晏伶舟飘至城中,回至自家府宅。

    这府中,连丫鬟仆从也皆是样貌姣好之辈,盛装丽服侍立一旁,见素来爱美的宁玉带回个样貌寻常的破落乞丐,俱感惊讶。

    宁玉将晏伶舟带回了自己房间。这屋内锦笼纱罩,墙壁晶莹剔透,摆着金彩玉屏,珠光砖上凿着花,软烟罗的床帐内冷香阵阵,宛如仙宫。

    宁玉一袭白衣,倒真衬出几分神仙之态。

    晏伶舟坐在春凳上,“公子,我好友在家等我喂饭吃,你放我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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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玉道,“我有一个困惑,你帮我解了,我便放你走。”

    “什么困惑?”

    “你究竟长什么模样?”

    晏伶舟一听,惊骇得险些心跳也停了,他强装镇定道,“便是现在的模样。”

    宁玉笑了笑,伸指点了晏伶舟的xue位,教他动弹不得。

    晏伶舟惊叫道,“杀才,你要做甚?”

    宁玉听他那声“杀才”,心中更确信八九分,柔声道,“莫怕,我知你易了容,易容术的面皮需得专法才能揭下,我着人请了丐帮长老过来,且让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晏伶舟道,“你为何非得瞧我真面目?”

    “你若是我那朝思暮想的美人,我自要将你留下。”

    “呵,若是个丑八怪,你便放我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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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玉笑道,“是,将你赶出去。”

    “你给我解xue,我自己揭。”

    宁玉颇有些诧异,给他解了上半身的xue。

    他见晏伶舟伸手在脸皮四周刮喇几下,毫不犹豫地将揭下面皮,心道,他莫非真是个丑八怪?他想到这,顿时不想再看晏伶舟真面目,便将让其停手,忽又想,他就算丑得不堪入目,我也要见一见,免得心有念想,日后一直惦记。便不再阻止。

    却见面皮揭下,露出的正是晏伶舟那姝丽无双的脸,他心中愕然,转而大喜。

    宁玉喜还未上眉头,突然间晏伶舟掏出匕首,唰一声,反手在右脸划了一刀,他下手狠决,伤口又长又深,由耳至下巴,渗血不止。

    宁玉怔住了,脑中空白一片,见晏伶舟举起匕首又将再划,方惊醒,忙用扇板打落匕首,点了他的xue。

    他从怀中掏出伤药,将药粉敷晏伶舟脸上,伤药有奇效,立时止了血,只脸上的伤痕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宁玉难过道,“你为何要自毁容貌?”

    晏伶舟冷冷道,“不是说是个丑八怪便放我走么?快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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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玉哑然,脸上露出罕见的颓丧,他一心想寻最美的花,见证它的盛放,不曾想,他寻到了最美的花,花宁可自行凋落,也不愿为他盛开。

    他忍不住去摸晏伶舟脸上的伤痕,想说你走罢,只手在触摸到伤痕的一瞬,他感觉像是摸到了那漆骨花光秃秃的茎杆,那说不清的奇异快感成倍涌来,教他全身一颤。

    他对上晏伶舟愤恨的眼神,忙缩回手,落荒而逃,交待人照顾好晏伶舟,神思恍惚地去了客厢。

    晚间,宁玉躺在床上,身心燥热,无法安睡,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下了春药般,体内烧着股亟待发泄的情欲。

    他闭着眼,掏出性器,用手来回摩挲,不停回想起将欲盛放的漆骨花,晏伶舟艳色无双的面容,他手动的越来越快,极其渴望泄欲。

    漆骨花折落的瞬间和晏伶舟自毁的时刻在他脑海中交替重叠,那将射精的yinjing被堵住精关蹂躏的奇异快感,使他心中陷入连翻高潮,可性器却似有所感,次次将射精时便回精,始终不得纾解。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体内不断激涌却泄不出半点的情欲撑破了,焦燥地将枕头扔在地上,猛地想起漆骨花光秃秃的茎杆,晏伶舟的伤痕,泄精的欲望即将涌出,却因为少了些什么,卡在关口。

    “啊!”他想不出少了什么,痛苦地大叫一声。

    他忽地看见晏伶舟小兽般的身影,射着明亮光彩愤恨又倔强的双眼,他睁开眼与晏伶舟对视,身体痉挛一下,身心同时xiele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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