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_34五姨太给渣攻腿根留下标记,再见二姨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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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五姨太给渣攻腿根留下标记,再见二姨太 (第2/3页)

知道那个“标记”是什么?

    然而傅译四肢都已经被身上的链子禁锢住,加上孙继远按着他,傅译能做的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是扭动腰身,像是之前被欲望折磨得受不了了在等人cao进去一样。

    孙继远嘲弄地拍了拍傅译的屁股,对于傅译的挣扎和抗议的嘶吼半点不以为然:“扭什么扭?这么急着挨cao?”

    他不慌不忙,将拿来的东西在旁边准备好。

    傅译扭着头去看,因为姿势的原因看不清他到底在弄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变态今天心情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气渐渐暖了起来。

    裴洛为了把傅译弄回来关在这间小黑屋里花了不少心思,这里的温度也是比较适宜的,哪怕傅译一直没衣服穿也不会觉得冷。

    但是现在,傅译却觉得有点燥热。

    等他看见孙继远手里拿的东西时,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觉。

    那是一块烧得红亮的烙铁,上面刻印着傅译看不清的图案。

    “滋——”

    就是在那块烙铁按上他腿根处的瞬间,傅译的身体本能地剧烈弹了一下。

    guntang的温度落在腿根处肌肤,傅译的大脑甚至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而是就着那皮rou被高温烫熟,散发出焦香的rou类气息化成一片空白。

    那里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更加娇嫩,也更加敏感。在床上被他们舔弄啃噬的时候常常就能把傅译逼得快疯,更别提是像现在这样的凌虐。

    痛感成倍地叠加,如浪潮一般瞬间将他淹没。

    几乎过了好几秒,傅译才“啊——”地一声吼了出来,整个人都像是被铁签子串住扔上了烧烤架的活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反抗,试图挣脱那块贴着皮肤的烙铁。

    几个世纪以前,奴隶主会给自己的奴隶身上烙下主人的印记,人们会给自己的牲畜身上烙下编号和印记。时间会慢慢将这道可怕的伤疤渐渐愈合,留下意味着从属的图案,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

    然而傅译绝对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奴隶或者牲畜这种所有物一样,被人打上这种耻辱的印记。

    更何况,还是在那个私密的部位。

    孙继远的手像是铁枷一般,将傅译的大腿牢牢按住,半点腾挪余地都没有。

    他淡定地看着烙铁印上的地方,握着烙铁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放开!死变态你给我放开!”

    “姓孙的,你给我等着!”

    “你是我的东西,我给你打个印记怎么了?”孙继远怡然反问。

    他本来眼睛一直看着腿根处那里被他烙上的印记,等傅译难以忍受地骂他时,他才将视线移到了傅译脸上。

    酷刑一般的折磨,把傅译最后强撑的那一点理智也彻底击垮了。

    傅译的脸是苍白的,几乎不见一丝血色,但是眼睛却从眼眶到眼瞳都红得像血,一对上孙继远的脸,便像是恨不得吃掉他的血rou一般瞪过来。

    孙继远却笑了。

    “以后不管是谁,cao你的时候都看得见这个。”

    “你说,”他手中的烙铁重重一按,唇角勾起,眼睛里却冷酷得像不化的寒冰,“孙远新看到这个还会要你吗?”

    傅译的身体在他的这个动作后终于支撑不住,软了下去。

    这场酷刑终于结束后,孙继远满意地用手指在那个烙印的周围画着圈,哪怕那里现在看起来实在不太好看,也无碍于他能看出这里以后留下的疤痕的形状,继而产生圈定地盘的满足感。

    傅译已经挣扎喊叫累了,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垂着头,哪怕看不到脸也能感受到他对于这个烙印的抗拒。

    孙继远俯下身,轻轻亲了一下傅译绯红的眼角,连傅译恨之入骨的眼神也毫无包袱地照单全收:“我就是要你以后永远都记得,你是谁的东西。”

    在当天晚上,傅译就发烧了。

    裴洛脸色难看,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孙继远在傅译腿根烙下的那个印记伤口发炎了。

    然而,更叫裴洛心里犹疑的,是孙继远的这个做法。

    裴洛之所以会引狼入室,造成今天这个被迫允许孙继远共享傅译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很了解孙继远。

    作为被孙继远追着撵了这么多年的人,裴洛一直都在关注着孙继远的资料,自然知道孙继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冷血凉薄,傲慢自负,残忍暴虐,总之跟好人绝对扯不上关系。

    这种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绝对不会看上傅译——至少在一开始这一点跟裴洛所预料的是一样的。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孙继远关心傅译的频率便越来越高了。

    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残忍的趣味而故意cao弄折辱傅译来令孙远新那个弟弟痛苦,那现在这个打上标记的行为也是吗?

    孙继远在傅译身上有太多的反常之举了。

    傅译昏迷着,所以裴洛看向孙继远,眼神不善:“我以为你知道他是我的。”

    孙继远“嗯?”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两人冰冷的眼神交汇片刻,心底皆发出了冷笑。

    傅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点窸窣的动静吵醒了。

    自从那天之后已经又过去了几天,他身上的烧也退了下来,除了有些病恹恹之外没有什么了。

    甚至裴洛还好心的给了他一套睡衣穿,让他不至于再像以前那样赤裸裸地躺在小黑屋里的床上等着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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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小黑屋实在太小、太安静了,裴洛和孙继远都不在的时候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在这里关了一阵子以后傅译对于声音和光亮都比以前敏感了许多,哪怕来人故意放轻了动作他也能被惊醒。

    裴洛和孙继远都不会放轻动作,傅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也不知道这间屋藏了什么,这锁还挺难撬的……”

    “怎么这么黑,灯呢?”

    “……别开!”

    傅译刚一说话,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小黑屋内,昏黄的灯光突然亮起,傅译的眼睛被猛地刺激,瞬间便酸涩地盈了水汽。

    另外两个陌生人都身形偏瘦,一个是个营养不良的黄毛,另一个倒三角眼,长得就有些贼眉鼠眼的神态,与傅译面面相觑,一瞬间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是说没人吗?”

    “老子踩了好多天的点了,就没见过这人!”

    两个小贼自以为小声地叽叽咕咕,傅译却将他们的话听入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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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下纠结许久,几乎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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