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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陛下被一字马绑在龙椅上宫腔被麻后塞冰镇葡萄榨汁 (第2/2页)
项圈的东西。 钟然皱眉,显然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直接扔到边上去了。 然后他翻出了食盒,打开以后里面除了点心、温酒,居然还有冰块和水果。 陛下可以看见那食盒里的东西,却立刻就变了脸色——谁他妈送的葡萄? 钟然很明显也注意到了葡萄,猫儿眼狡黠地用眼角瞥陛下,流光婉转,却把陛下看得遍体生寒。 陛下身下那个脆弱又敏感的yinhe,本来就只有小豆子的大小,是被钟然玩得肿了,才说像颗葡萄的。 钟然尝陛下的那颗葡萄,尝得陛下差点直接潮吹了,此时再看到葡萄,那处还肿着的sao豆子都似乎回忆起不久前的恐怖快感,战栗着藏进被钟然cao得艳红外翻的屄唇里。 “不要了……钟然……宫腔……唔……宫腔、被cao麻了……”陛下的身体被钟皇后顶得一耸一耸,落下来时宫腔却会更重的落在钟然的jiba上,很快陛下就已经承受不住地摇着头喘息着,手指指尖发白,用力地抓着钟皇后背后的衣服,小声求他先出去。 伏在陛下身上的钟皇后乌发如水般垂落下来,几乎如同帷帐一般把陛下笼在里面,整个世界好像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只听得到他们的粗重急促得到呼吸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还有钟然的性器进出时,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 钟然看着陛下潮红的脸,不满道:“陛下之前就说被cao麻了。” “真的……唔……好麻……呃、……等……别顶了……呃……” “陛下好为难人,”钟然喘息着说,“又说被cao麻了……又说要我重点。” 陛下抬头,轻轻用额头去撞这只坏猫,眼睛里因为宫腔被一直cao的酸麻和发热而萦起水雾:“你给我……差不多……唔……一点……” 钟然却很喜欢这种贴贴,他的jiba硬的要命,陛下甚至不记得他到底射了几次了,只知道他的jiba一拔出去,自己被cao开的xue眼就跟失禁似的一直往外流出夹杂着yin水的白浊jingye。 “龙椅上全是陛下xiaoxue里流出来的jingye,好多,都流了一滩了,”钟然黏黏糊糊地嘀咕着,“陛下以后坐在这张椅子上回想起来现在吗?” 陛下却不想回想起来。 但猫猫已经想起了别的事,把手指插进那个xiaoxue里分开,让里面的yin液能够更顺畅地流出来。 “陛下刚才说这里面麻了对吧,”在陛下有点惊恐的眼神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的,兴奋地说,“用冰镇一下怎么样?用冰敷了会好很多的。” 陛下飞快瞟了一眼那些冰镇的水果,稍微松了口气:“……不行……而且……那些冰……都快化完了……” 盘子里本来就不会放大冰块,都是一层碎冰,上面隔着片郁绿的芭蕉叶子,再放着新鲜的水果。 钟然望了望,“好像是这样。” 陛下还来不及松口气,钟然却伸手过去,在陛下紧张的眼神里取过酒壶,笑意盈盈地觑着陛下脸色:“陛下以为,我要去拿下面那些碎冰?” 他晃了晃酒壶,“陛下,喝酒吗?” “喝不下……”陛下说,“被你……射太多了……” 他到底还是说不出来更多,比如陛下此刻仍然总觉得宫腔和结肠腔里那些射进去的jingye太多了,连内脏都被顶到了。 “真是可惜,”钟然似乎很遗憾,“用酒冲一下说不定会好一点哦。” 陛下像是听见了什么恐怖的话,呼吸都停了一瞬。 直到听见钟然的下一句话,才总算松了口气。 “不过,既然陛下不愿意,那也没办法,只能放弃了。” 然而事实证明,陛下还是松口气得太早了。 恶劣的发情期坏猫翘着粗长的性器,却把冰镇好的葡萄摘了几颗下来,抵在陛下的屄xue入口处塞进去,然后用他的jiba将那些葡萄都顶进陛下的xue里! 他的动作算是隐蔽,陛下起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的冰,直到这只坏猫塞了足足五六颗进来才发现他在干什么。 “嘶——” 陛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都剧烈地挣扎起来。 “拿出去……太冰了……哈啊……别往里面顶……唔……够了……顶到最里面了……钟然、停下来、钟然……唔——” 不可能的,顶不进去的…… 屄xue被钟然的粗长性器cao了太久了,几乎都快变成这只坏猫的jiba的形状,还来不及恢复成之前的紧窒,所以葡萄被顶进去虽然碎了些,却碎得不多。 但是,还是有冰凉的葡萄碎渣和汁液留在那里面。 “陛下不是说里面被cao麻了吗?”钟然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虽然陛下娇气,又不想要冰敷,又不想用酒液冲,可是我怎么会舍得让陛下这么难受?”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大度?虽然陛下连我吃一小颗葡萄都要不情愿,我却愿意不计前嫌,给陛下喂这么多葡萄呢。” 陛下颤着声音发狠道:“等……结束了……看我怎么……唔——” 他的发狠在钟然的cao干里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嗓子。 葡萄到底还是太软了,被钟皇后的jiba在宫口处捣得稀烂。 宫口半推半就地衔进去一点冰葡萄的果rou碎渣,但更多的时候却谄媚地吮吸着钟然那根jiba的顶端。 “好可惜,全被陛下的宫口咬碎了,”始作俑者钟皇后却故意说道,“看来陛下很喜欢,那我就多喂陛下一点吧——反正这里的葡萄有很多。” 陛下的头向后扬起,身体绷得像一张被拉开到极致的弓,全身都在颤抖着,似乎忍耐到了极点。 他的双手按在钟然的肩膀上,确实做的是推拒的动作。 可是被分开绑在两边龙椅扶手上的大腿却向钟然张开,毫无防备地彻底敞开所有脆弱的、敏感的、不堪一击的部分。 他不知道钟然到底喂了多少葡萄进去。 但在钟然的努力下,宫口却真的吞了越来越多的几乎还撑得上完整的葡萄。 冰镇过后的冰凉的葡萄,圆润的一颗一颗,像是要把那个小巧的宫腔都撑满。 1 陛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喃喃着:“塞不下了……要撑坏了……好冰……拿出去……拿不出去了……”之类的可怜的话。 好像一定要把陛下弄成这种特别可怜的样子,钟然才会也变得特别柔软。 “不会拿不出来的。” “拿不出来……”陛下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太深了……怎么办……zigong被撑坏了……吃不了钟然的jiba了……唔——” 钟然的jibacao了进去。 “怎么会吃不下?”他得意地说,“陛下不会被撑坏的,也不会拿不出来的……因为……” 他重重地往里面一撞,那些挤挤挨挨地把宫腔撑满的葡萄就被挤压得碎裂了,就像在这个隐秘小巧的rou臼里,用他灼热的rou杵捣碎这些葡萄榨汁一样。 在陛下身体的最深处,那些葡萄被guitou捣得一塌糊涂,似乎都被捣成了果酱,陛下的头始终难耐地仰起,根本看不见随着钟然的抽插间隙,那些混合着各种东西的液体是怎么流出来的。 “全都碎了哦,”钟然很满意一般地用手指捻了捻那些东西,“都流出来了,葡萄的果rou,榨出来的葡萄汁,还有我之前射进去的jingye……陛下的宫腔居然这么能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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